這倒是讓他意想不到,雖然他和卓問是好朋友,但對於他過往是做警察的,他倒是一無所知,他和卓問曾經是一個部隊的,退伍分開後我們就很少聯系,直到今年,因他現在的老板委托我找個私家偵探調查他情人的事,他和卓問才再次相遇,那時候看到他的樣子,他還差點認不出來了。
後來他和李毅關談到這幾日和卓問調查華榮案件的經過,李毅關很自信地對張一天說,有他師傅幫忙,案子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張一天真搞不懂他那來的自信,不過經過這幾天與卓問一起調查,他的確發現卓問確實很有能力。
下了車之後,張一天讓李毅關回去,不用再送,李毅關也沒有再送意思,跟他告別後,他啟動了車就離開了,看著慢慢消失在眼前的車,張一天點上了一支煙,心裡覺得很欣慰。
經過今天晚上驚心的一幕,張一天心裡很高興,看到夢燈為了我奮不顧身的樣子,心裡暖暖的。
現在已經是九點多了,今晚的月亮很圓也很亮,讓這一遍黑暗的大地,有了一絲光明,心情愉快的張一天慢慢地走著。
走回出租樓還有一段路,要經過一個廣場,這個廣場就是一個停車場,有兩個藍球場那麽大,廣場兩邊都停十幾輛車,中間成了一個開闊的道路讓人行走,張一天抽著煙,一邊走著一邊哼著歌。
張一天忽然發現好像有什麽不對勁,怎麽今晚這廣場這麽靜的,平日很多無聊的阿姨拿著一個音箱放著歌,結成一隊的跳舞,也會有些青年男女打羽球的。
可是今晚一個人影都沒有,很靜很靜,他不禁向那些出租樓望去,看見很多出租房的窗戶,都看有人望向這個廣場,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都是神色怪異,似乎在等待什麽似的。
冷風吹在我面前,但他卻渾然不感覺冷,看著空闊的廣場,他感覺似乎即將要發生什麽,這感覺讓他不安起來。
“喵”一隻不知從那裡竄出來,然跑著跑著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對著我喵了一聲,它的樣子似乎在嘲笑張一天。
張一天閉住了呼吸,停下了腳步,空氣就像凝固那樣,這時他看到遠處他住的那棟出租樓外面,一個女孩走了出來。
那個女孩張一天認得出來,正是房東的女兒李如芸,張一天正想和她打招呼,隻聽她對著自己喊道:“叔叔快跑……”
瞬間,他還未來得及反應過,廣場的周圍立即湧現出一大批穿著製服的警察,幾個警察迅速把他按倒在地上,讓他不能動彈,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人拷住了。
五六個警察圍著張一天,他們的槍口對他的頭上,艱難地抬著起頭,看著黑漆漆的槍口,在這一瞬間,他感覺生命是如此脆弱的,只要他們任何一個人手指輕輕一動,他的腦袋馬上就會多了個洞。
看到張一天不能再反抗,那些拿著槍的警察把槍收了起來,這時一個人走了過,隻聽那些警察喊了聲“許隊,”接著就讓出了一條路。
這人正是許松寧,夢燈現在的男朋友,他看著我嘴角輕蔑地笑了笑說道:“張一天,想不到吧?想不到會裁在我手上吧?哼……”
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什麽我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很可恨,可恨到讓我有點殺了他的衝動,我的眼神狠狠地盯著他。
一個警察重重地按下了我的頭,傲氣地說道:“瞪什瞪,逃了那麽久,終於讓我們逮到你了,這下有你好受的。”
張一天沒有理會他,底下頭來,牙齒緊緊地咬著,事到如今,他再反抗也是多余的了。
張一天站了起來,兩隻肩膀被兩名高大的警察用力地按著,他看著許松寧,眼神充滿了憤怒,也許,他憤的不是他逮捕了我,他憤的是他搶走了夢燈,一直以來他內心對他就沒有什麽好感。
許松寧還是用輕蔑的笑容看著他,他走了過來,伸出手拍了拍的臉孔,“這下子夢燈就應該對你死心了吧,哈哈~”
聽到他這麽說,張一天有些驚訝,他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他忽然明白了,憤怒地看著他,對他吼道:“你休想破壞我和夢燈之間的友情。”
“哈哈…,像你這種殺人犯,有什麽資格和夢燈做朋友,你乖乖的等著挨槍子吧,哈哈……”
看到他開心大笑這個樣子,張一天的內心升起了一團火,他拚了命掙扎,目的就是想揍他一頓,但這都是徒勞的。
“哼,把他押回局裡,我要好好審問他。”許松寧對著押著張一天的警察說道。
“不要,叔叔他是好人,你們不要這樣對他。”
張一天向前面望去,說話的人原是李如芸,她跑了過來,看著我和這些警察,泣聲說道:“你不要這樣對叔叔,叔叔是好人,你們放了叔叔……”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裡有些感動,和她才見過一面,想不到這孩子會這麽相信我, 張一天對她笑了笑,說道:“小姑娘你回去吧,叔叔會沒事的。”
許松寧皺起了眉毛,對李如芸說道:“小女孩懂什麽,這人壓根就不是什麽好人,他是殺人犯,你在這裡很危險的,趕快回去找你爸媽去吧。”
“如芸你在幹什麽?趕快回來。”說這話的是女孩的媽媽房東大媽,房東大媽跑了過,拉著李如芸的手,很卑躬地說道:“這位警官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裡,我女兒若做了什麽不對的地方,我在給你賠個不是……”
“哼,你管好你的孩子就是了,要是再有這種發生,信不信我以包庇凶手的罪名,押你回局裡、”許松寧臉上十分傲氣地警告道。
聽到這話,房東大媽立馬就慌了連忙說道:“警察同志,我們知錯了,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說這話的時候,房東大急得差點哭了。
三分鍾之內消失在我面前,如果不是就別怪了,許松寧得瑟地說道。
“好的,好的。”說著房東大媽便拉著女兒的手回去。
李如芸似乎不甘心,轉過頭來不停地喊著:“叔叔……”
“叔什麽叔,這貨差點害了我們兩母女了,你還喊幹嘛,跟我回去乖乖的睡覺。”房東大媽責備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