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如芸消失的身影,張一天的眼眶充滿了眼淚,內心深深被感動了。
他被帶上了警車,在警車開往公安局的途中,他一直沉默著地看著窗外面,世界變得安靜了,因為聽不到外面繁雜的聲音,看著路上行人歡樂的笑容,他有點羨慕他們,為什麽他們就可以這麽快樂地生活著,而他就要背負著一個無須有的罪名,他想如果曾經這樣經歷的人,此刻和他的感受是一樣的。
許松寧也沒有說話,他坐在車上的第一排哼著小歌,十分高興得瑟的樣子。
張一天底下頭來沉思著,為什麽許松寧會知道他的住處?從剛才逮捕他的情況來看,他們是時先埋伏著的,就等著他的到來。
是誰把他的住處告訴他的?他想到了李毅關,但這個可能性似乎並不大,如果李毅關真的要這麽做,他為什麽不在他家的時候就逮捕了自己,反而放過了他,但張一天也想出了,李毅關之所以在他家放過我的原因,很有可能是為了夢燈,他才會放過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許松寧逮捕他,這樣他就可以不用破壞他和夢燈之間的感情了。
真的是他嗎?張一天心裡給自己提出了疑問,如果不是他還會有誰?難道是凶手?既然凶手曾經來過他的宿舍,那麽他就有可能知道他的住址,可是凶手為什麽直到現在才報警,要是想凶手要報警,那應該早就可以向警放提供他的住址的,為什麽直到現在才向警方提供?
張一天想不明白,真是想不明白,事情怎麽會變得如此的複雜,到底是李毅關?還是凶手?如果真是李毅關,那他真是看錯了他了。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卓問了。
很快就到了公安局,張一天被兩個警察帶了下車,手上的手拷依舊緊緊地拷著,張一天抬頭望去公安局的大樓,這是個多麽嚴正的地方,每個人都不願意入警察局,我也不離外,不論你是罪犯,還是平民百姓,因為來這裡的都是有難的。
許松寧向張一天走了過來,對我笑了笑說道:“歡迎你的到來,這可能是你最後的歸宿,慢慢地享受吧。”
在權力面前一個無權的平民是無力反抗的,即使你有心反抗。
張一天沒有理會他,就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心裡早已對這種人,產生嚴重的反感。
許松寧似乎對他這種不屑很怒火,他大喊了一聲:“”把他帶進去,今晚我要親自審問他。
對許松寧這種反應,一旁的警察很驚訝,只不過不敢作出反應,因為許松寧是他們的頭,他們只會服從命令罷了。
張一天被帶進了警察局,然後又被進了一個單人的房間,鐵門被重重的關上,整個房間迅速黑暗了起來,只有一面小小的鐵窗,帶給了這個房間一絲的光明。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了兩個警察,這兩個警察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任何說話,仿佛在他們眼裡他根本不存在那樣。
接著張一天被押到一間房間,這間房間很空闊,只有一張桌子,和幾張相互對著的椅子,他知道這是審訊室,剛才那兩個押著他的警察,雙手向後交叉,挺挺地站在他後面。
過了一會,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許松寧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份文件,他看到了張一天:“怎麽?在這過得還舒服吧?”
他臉上依舊掛著一副譏諷的笑容,這讓他頭一次感覺到,笑容是這麽惡心的。
“還好吧”,空氣清晰,環境優美,只是剛才不知是那個王八,放了個屁,把這麽好的空氣給弄髒了,張一天談談的笑著道。
“哼,嘴還挺硬的,告訴你這裡是我地盤,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你最好給我乖乖的,或許,我會看在夢燈的臉子上,讓你小受點苦。”許松寧一副得瑟的樣看著我。
聽到夢燈的名字從這個人口中說出,張一天內心的憤怒又再次激起,我站了起來,怒瞪著他,“我是清白的,我不會讓你冤枉我的。”
“哼,有多少殺人犯在我面前說自己是冤枉的,但最後也得挨槍子,你也不例外。”許松寧笑著很不屑地看著我。
那兩個在他背後的警察,走了過來,把他重重地押回坐位。
“我勸你還是死心了,早點認罪吧。”
“不可能,就算死我也不會認罪的,”張一天堅定地說道。
許松寧眼睛一瞪,“張一天我現在正式問你,對於殺害死張華榮你認不認罪?”
“不認,我是被人陷害的,”張一天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個回答似乎並沒有出乎許松寧的意料,他笑了笑說道:“你不認罪也得認。”
這裡就是你殺害張華榮的證據,他指了指桌上的那份文件,然後又拿出一個密封透明的膠袋出來,這把刀就是你殺害殺死者死的凶器,裡面只有你的指紋,至於你的殺人動機,我們也知道了,你是因為死者拋棄了你的堂妹, 於是你就懷恨在心殺害了死者,這一點你們公司的同事可以作證。
還有住在死者隔壁的鄰居,也親眼目睹了你就是殺害死者張華榮的凶手,就憑這些你還有什麽可說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承認吧,或許,我會向法官幫你求情,減輕對你的刑罰的哦,許松寧得瑟地說道。
“就憑這些你就可以斷定我就是凶手了嗎?華榮是死於窒息身亡的,所以那把刀根本不能當作凶器,至於刀上的指紋,那是他當時一時情急不小心碰上去的,你知道是人遇到這種事,都會驚慌失措,一不小心碰到那把刀,在上面留下指紋也是難免的。”
“那幾名目擊者證詞,他們只是目睹了我手裡拿刀的場景,並沒有目睹我親手將刀插進華榮身上,更沒有目睹我讓華榮窒息死亡的過程,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也不知怎麽的,他居然能這麽清晰的反駁許松寧,可能這幾天經常和卓問接觸得多有關吧,這些基本上都是他從卓問那裡聽來的。
看到許松寧驚訝的表情,張一天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高興,但許松寧畢竟是警察,他立即就從他剛才說的話當中找出了疑點。
許松寧笑了笑說道:“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凶手,如果你不是凶手,那你怎麽死者的死因是死於窒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