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齒,直到這一刻楊言帆才領教到了徐安之的厲害,帶著自己不知不覺之中居然自己把自己給罵了,這樣的口才,楊言帆內心苦澀的同時,居然有一些感歎。
不得不說,大人物都是有怪癖的,你越是對他恭敬,他就越看不起你,如果你嘲諷他幾句,不按照他說的做,他反而覺得你很有意思…這樣的人可以用一個字來概括,賤!
再次倒上一杯熱茶,徐安之謹慎的看去面前這位不知道身份的大人物,心裡開始琢磨了起來。
“看他剛才的表情,應該剛才的不滿已經消除一大半了。”徐安之內心這般想道,完了看了楊言帆一眼,再看到楊言帆雖然便秘表情,但眉宇之間的怒氣全消之後,他內心開始坦然了起來。
舉起手中茶杯,徐安之嘴裡念道:“這位兄台,剛才徐某不適還請你多多擔待,現在在下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給你賠個不是。”
楊言帆一頓,不輕快的舉杯相砰,徐安之臉上樂開了花,一臉妖豔賤貨模樣笑了起來。
“你這孩子依我看來並非什麽無可救藥之輩,之後要多行善事,切不要再為虎作倀知道了嗎。”
楊言帆一副教訓孫子的模樣對著徐安之說道,徐安之點頭,十分恭敬沒有一絲快模樣露出。
楊言帆滿意點頭,端起手裡茶杯,放在嘴邊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什麽了停了下來。
“哎。”楊言帆歎了一口氣,標準一副有故事要說的模樣,徐安之眨巴著眼睛,仿佛明白了什麽,立馬拱手說道:“這位朋友吃著喝著,今日一切費用全免,在下還有瑣事,就不打擾了。”
徐安之準備開溜,聽別人的故事雖然有意思,不過向來麻煩事都是這樣開頭的,自己又不是一個沒事做的人,哪裡有那麽多的功夫去玩這些戲碼。
毫無猶豫準備離開,可是楊言帆看到徐安之一副辦完事穿褲子就準備走人的模樣,他不知道怎麽回事,立馬生氣了起來:“給我站住。”
霸氣側漏,一瞬之間,徐安之有種被老虎盯上的感覺一樣,對方的一言一行對著自己都有無比大的約束。
“今日和你投緣,想和你多聊幾句。”楊言帆一副我和你說話是你榮幸的模樣,徐安之尷尬不以,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坐下吧。”楊言帆手指指著面前的空位說道,徐安之左顧右盼,再發現根本沒有人可以幫助自己之後,無奈的坐了下來。
“在上幾個菜。”楊言帆對著小二說道,隨後轉身看去緊張手足無措的徐安之,安慰說道:“不要害怕,就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一樣就好了。”
徐安之:“……”
“少年郎,我家中孩子眾多,每一個人對我十分的孝順,可是他們之中卻有一個像你一樣,可以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玩鬧。
明明是親父子,父女…可是我和他們之間的隔閡卻永遠沒有辦法修複一樣。”楊言帆回想起自己家中情況之後,變得感傷了起來。
那些皇子公主,一個個是那麽得孝順溫和,可就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楊言帆心裡對他們的模樣有一絲的厭倦,甚至感覺到了虛假。
“他們想要的我給他們,不管有什麽需求,我都盡力的去滿足,不管是什麽事,在我眼中都沒有一點難度可言,可就是這樣,普通人家的天倫之樂我都無法享受到。”
徐安之怎舌,誇自己的他不是沒有見過,可是向楊言帆這種程度的,徐安之從來沒有見過向他這麽厚臉皮的。
你這麽厲害,你怎麽不上天呢? “你說這是怎麽回事?”楊言帆對於陌生人,將自己的煩惱吐露了出來,有些期盼看去徐安之,結果徐安之肌肉抽筋一樣,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呵呵。”
楊言帆眼角抽抽了起來,雖不知道這個“呵呵”代表什麽意思,但是本能的聽到這個詞,楊言帆就想抽徐安之一頓。
“你有什麽辦法?”
“呵呵。”
楊言帆臉鐵青了起來,控制著自己不聽話的右手,頗為惱怒說到:“這個…呵呵,是什麽意思?”
“呵呵。”
“斯文敗類!”
一瞬間之間,在“呵呵”兩個字之後,徐安之在楊言帆心裡的印象,瞬間又回到了原點。
……
兩日之後。
天氣陰沉,一大早那種山雨欲來的味道就充斥在京城的每一個角落,那些年長的百姓,抬頭看著那天空,眼睛眯起起來喃喃說到:“要下雨了。”
此刻行人腳步變得匆忙起來,那些靠著小買賣的小販今日出攤的人也是很少,一陣南風吹過,寒意上身,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徐安之昨日睡的早, 今天早上天一亮就以起床,打開窗戶,讓那冰冷潮濕的空氣進入房間之後,還有點迷暈的頭腦立馬清醒了起來。
今日,就是和秦求仕相約比試之日,徐安之回想起來之後,臉上變得陰沉不定了起來。
對於秦求仕,徐安之其實並沒有什麽討厭,只不過對方以自己作為踏板,想要飛黃騰達的念頭,這讓徐安之心裡很不舒服。
人為了自己的前途,想方設法的往上爬,對此徐安之理解。可是你非要將我踩在地上,那麽無論是誰這不能保持理智。
和往常一樣,避開上早朝的徐相如之後,徐安之和徐向之居然準時的出現的,明明是一家人,但是非要避著彼此,看到這一幕的徐李氏內心也是十分不舒服。
想要勸說什麽,可是再看到兄弟兩個人及其相似的面容。以及臉上相同得從容之色之後終究徐李氏在心裡歎了一口氣,沒有開口。
“安之,你和秦求仕比試,可在今日?”徐向之問道徐安之。
“嗯,就是今天,大概還有一個時辰之後就要開始。”徐安之喝著稀粥回答說道。
“安之,記住我說的,不要給秦求仕一點機會。”徐向之叮囑說到,徐安之點頭,片刻,吃完早飯的徐安之便先行離開,趕去天外樓。
“向之,你就真的這麽放心嗎?”徐李氏擔憂問道根本不打算觀戰的徐向之,徐向之點頭:“以前的安之,或許我還有先許的擔心,但是現在的他,我實在是想象不到他有什麽輸的理由。
娘,你相信嗎,今日之後,安之之名必將名揚整座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