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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國》八十九 浪裡白條
  五月中旬,天降小雨,把整個氣氛襯托得很悲涼。

  洛陽城早已遙不可見,煙雨裡到處是青山的輪廓,就像皇城,真走了,看著海市蜃樓一般,淡淡不舍。

  外面那兩趕車的,一個黃忠,一個潘鳳,劉誠早想好了,賊人來的時候就叫黃忠放箭,自己站得遠遠的,萬一離得太近就跑,讓潘鳳斷後,他腦大脖子粗,能砍好半天,斷了還能濺人一身血。

  何況,絕對不能有萬一!

  那倆好基友沿途居然有說有笑,果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隔江猶唱後庭花。

  史阿多好,從不聒噪,隨時立地成佛,可是得滯留在洛陽護住寇白門,倒不是怕她出事,以那娘們85的武力,打斷人狗腿不過分分鍾的事,還喜歡動不動就拔劍,這才多久,便不下數十人遭了殃,狀都告到了皇帝劉宏那裡,一紙訴狀,罰款十萬錢……

  有牛逼哄哄的史阿在,洛陽城裡的才子們也好,自己也好,大家都安心不少。

  說起寇白門便心中鬱結,人家戲裡十裡長亭,崔鶯鶯送別情郎張生的場景多感人,巴不得寬衣解帶,難為情,好歹你叮嚀幾句、送個定情信物紅肚兜啥的,可令人發指的是,寇白門當時正在吊嗓子,不耐煩說了句,“混得不好你就別回來了”!

  二叔公不在,談家阿姐上班,蔡家娘子府上的牆太高,翻不進去,董白……哎!好端端提她做甚!

  倒是小黃門左豐依依不舍,拉著自己的手使勁揉,那小手搓得從未有過的乾淨,家長裡短說了約莫半個多時辰,都是些經驗之談,他道:年前仆家奉命體探盧植那會兒,啥好處沒撈到不說,還被那廝倒打一耙,如今那惡人官複原職活得人模狗樣,仆家倒好,落了個西園看門,往後就不給他開……侍郎此去,也是命苦,與那些不按規矩、不講道理的渾人為伍,萬事可得多擔待……

  這些都不重要,劉誠唯獨舍不得趙忠那裡的壽宴,送了好幾份賀禮,湯都沒撈到一口。據說那天趙公府上招待不下,大街上的長桌流水宴一直擺了上千米遠,足足吃了三天三夜。

  老太尉鄧盛時間拿捏得好,剛巧那天咽氣,兩頭跑,可把他兒子忙得,渾身是汗!

  劉誠用腳勾開車簾,忍住沒問,出了洛陽城,估計這才剛剛邁過司隸界,幽州,路還很遠很長!

  正想打盹,“叮咚!系統提示,宿主當前擁有人才召喚機會一次,逾期作廢。距離下一次人才召喚還有三十天,請問是否立即召喚。”

  這可是變更規則以後,第一次抽獎,劉誠特意洗了洗手才開始。

  四張卡牌整齊排列,翟讓、張順、博爾術、王朝雲。

  翟讓劉誠聽過,造反起家,隋末瓦崗起義的早期領袖,武功高強又有膽略,不過後來被李密殺了。

  似乎這苗頭不對!

  張順也是個跟著造反瞎起哄的。

  當年梁山大聚義時,張順排在第三十位,綽號浪裡白條,上應天損星,司職水軍頭領,還曾經在對抗官軍的水戰中,生擒過世界足球先生高俅高漢姆。

  這張順“生在潯陽江邊,長在小孤山下”,全身白如雪練,水性精熟,所以才人稱浪裡白條。據說,他能跟中華鱉精一樣,“沒得四五十裡水面,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浮誇!也不知真假。

  不過正所謂善遊者溺,張順死得很慘,歡快潛泳在湧金門外水池裡的他,被城上守軍用踏弩硬弓、苦竹槍、鵝卵石……來了個萬箭齊發,

至此香消玉殞,再沒上來。  博爾術就牛掰了,聽起來以為與博爾特有淵源,人家可是成吉思汗“四俊”開國元勳之首,評價說,志意沉雄,善戰知兵,多立戰功,深受器重,群臣無出其右者。

  他被鐵木真譽為“猶車之有轅,身之有臂”,享有九次犯罪不罰的特權,九次!那免死金牌丹書鐵券也最多三次,足可窺其一斑。

  王朝雲是個美女,自幼淪落風塵,乃西湖名伎,天生麗質,聰穎靈慧,能歌善舞,是她們的共性。而且雖混跡煙塵之中,王朝雲卻獨具一種清新潔雅的氣質,大文豪蘇東坡因而愛幸之,納為常侍,還替他生了兩個兒子。

  王朝雲去世以後,傳下的佳話比翟讓這種人多得多。

  比如,東坡居士因對這位紅顏知己飽含無限深情,日夜思念,便在其墓上築“六如亭”以緬懷,並親手寫下楹聯:

  不合時宜,惟有朝雲能識我;

  獨彈古調,每逢暮雨倍思卿。

  後人依據“六如”之意,又在亭的兩側鐫下對聯:如夢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電,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可為一應紅粉枯骨之挽歌寫照。

  劉誠一點第三張。

  “恭喜宿主,抽取到人才張順。張順,北宋江州人氏,梁山一百單八將之一,通水性,好俠義,早年於潯陽江邊做私渡謀生,常擺渡到江心時殺人劫財,為潯陽江中一霸。武力80,統帥72,政治35,智力68,隱藏技能需要人物發動才能探知,由於張順屬於特殊人才:特種兵,另有一項附加屬性,水性100……”

  我去!

  張順的這項屬性值直接滿分,果然是死後“魂捉方天定”,被龍王封為了水神的男人。

  “現植入身份為潁川郡流民,於前方不遠處池塘失足落水,業已奄奄一息,正等待宿主施救……”

  啊?

  這滿分都是作弊來的?

  劉誠顧不上拉開車簾,在裡頭大喊:“漢升莫再聒噪!速速前行,到了一處水塘才停!”

  黃忠策馬揚鞭,快成了一道閃電。

  車裡顛簸得腸胃翻江倒海的劉誠腦子裡還在響,“另請宿主注意,翟讓隨機出世,現為張純手下將校,屬相心性當面才能探知!”

  哎!劉虞也是命苦,本來幽州的叛亂就棘手,皇帝還派自己這個掃把星前去督軍,要是這仗打個十年八年,而隨機的人才都去了反賊那裡,那,幽州能平才怪,保不齊努點力還能順道把大漢給滅了……

  正遐想,黃忠在外嚷嚷,“先生神機妙算,那水塘裡,果真有東西!”

  二人趕緊下來,見不過幾丈來寬的小水塘裡,有人泡得渾身發白,乍眼一看,還以為是農人丟棄的瘟死牲口。

  那人有氣無力,眼皮都睜不大開,加之陰雨連綿的天,池水冰涼,要不是搭上根朽木,恐怕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二人轉身去尋趁手之物,張順見了人來又走,用盡余力大喊:“壯士高義!且留步,還請搭救一番!”

  潘鳳坐在馬車上無聲傻笑……

  “叮咚!系統提示,檢測到潘鳳隱藏技能‘失神’發動,期間陷入冥想,每次結束,武力上升一點,打斷失效!”

  劉誠愣了愣, 這潘鳳真是個怪胎,愣神也能升級,武力還不低,平日裡在黃忠手上都起碼能走上個三五十回,可惜了,吊打華雄綽綽有余的人,史上卻跟華雄單挑的時候,不及一合被斬……

  劉誠明白了,那時候上將潘鳳,多半正在重啟……

  “莫要打擾他入定,漢升快去田舍裡四下找找,救那人一命!”劉誠遠遠看著,張順在水裡泡得好美,越來越白,可惜那唇彩烏黑!

  黃忠找來支趕鴨子用的竹竿,張順氣若遊絲,在池子裡逞強,“無須下來,給某拉著杆子就行!諸位且看好了!”

  哀莫大於心死,劉誠幻滅了。

  只見張順趴在木頭上,用僵硬的手指輕輕夾住竹竿的那頭,狗刨一樣慢慢劃來,一下,兩下……水浪一蕩,又回了原地……一下,兩下……

  這便是水性100的男神?

  那他娘的池塘,站起來才齊人腰間!黃忠跳下去,一把就將人拽了上來。

  事後張順的解釋是,那日腿腳抽筋,問他不是還有手嗎,答曰:雙手雙腳,無一不抽!

  至於為什麽會掉進水塘,張順就諱莫如深了,想偷幾條魚,總不能說是見水塘裡的魚快淹死了吧。

  飽餐一頓後,皮膚白皙的張順就開始賴著不走,恩公長恩公短的叫著,主動引路,得意洋洋坐在馬車前頭,他說:“恩公!咱們只要沿著這條官道,再往南走,順著淯水就能去荊州!那裡,到處是大江大河,到時候……”

  劉誠一琢磨,猛然驚醒,“黃忠!豎子!咱們方向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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