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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國》八十八 幽州之亂
  劉宏借勢說道:“前日夜裡先帝托夢,言及皇城隨意走走,竟有刁民霸市,南北走商之人苦不堪言。洛陽乃帝都皇城,會天大雨,農人所產竟置於馳道兩側售賣,苦寒不說,也有損皇家威儀,若是藩人見了,還以為我大漢與蠻夷之地無異。先帝身乏,買了攤販一簍胡桃,居然半數捶打不開……先帝痛心疾首之下斥朕無能,朕!這才有意新設城管一部,以肅清治下混亂!”

  先帝也是無聊,老愛托夢,這回夢托得零零碎碎不說,吃個胡桃居然還需要花錢去買……

  堂下再沒人發言,這中間門道不淺。

  城管一部歸誰管轄?俸祿幾許?權柄如何?這些都沒有先例可循。什麽北征啊,免除稅賦啊,興修水利啊,統統被人拋諸腦後,連常侍、三公之流都在閉目盤算、權衡個中利弊。

  覺得心虛,劉宏開口問道:“眾愛卿都說道說道,這是怎的?啞巴了?即便錯了朕也恕爾等無罪便是!”

  終於有人出列,“陛下!老臣細細想來,覺得,這開創城管一職乃不世之舉,陛下英明,天佑我大漢,如此一來,勢必吏治清明,百姓循規,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此乃盛世之象……老臣鬥膽自薦籌措,替陛下分憂解難……”臨晉侯楊賜站起身來,不穩當,還晃了幾下,神情卻很興奮。

  張讓趕緊出言,“不可!臨晉侯年事已高,況且這城管一職所涉之事小而冗雜,您還需要斧正大漢得失,老奴請陛下交付省中督辦,由少府出面梳理章程而後定!”

  張讓其實還沒完全明白過來,不過既然楊賜這老不死的都不要臉來爭,肯定油水不少,哪怕爭不過,形勢逼人,自己也要插上一腳。

  一時間,朝堂之上人人踴躍舉手發言,紛紛獻言獻策,劉宏也沒想到會全票讚成,爭論的焦點根本不在同不同意,而在於誰能坐上“局座”的頭把交椅。

  他看著,在心裡冷笑,果真都是一幫奸臣,誰都想來分一杯羹,哪那麽容易!

  劉宏止住喧嘩,“眾卿有心,怎奈國事操勞,朕於心不忍,這城管局局座一職便由朕暫且代之,往後有了恰當人選,再議,城管一事交由少府協辦籌備,一應俸祿開銷自太倉而出,盈利劃歸西園……退朝!”

  皇帝劉宏沒有把話說死,群臣行色匆匆而去,盡都趕著回去開小會。

  天都要黑了!

  劉誠打算,以後打死也不再上朝!他不忍心,走上去拍醒蔡邕,那老頭兒兩眼一睜,“啟奏陛下,微臣以為,婦人、宦官乾政,此乃大漢政亂之始……”

  “準!”

  劉誠說完,拔腿就跑!

  ……

  翌日。

  皇帝劉宏下詔,新設城管一部,跳脫三公九卿,劃歸皇帝陛下親領,怕師出無名,劉宏又給自己加封了個“威武大將軍”的官。

  於是,他自己給自己下令,白紙黑字寫明,由威武大將軍擔任城管局首任局座,往後也沿襲此例。

  城管局下轄官差數百人,全由西園裡的太監和婢女精挑細選而出,還統一了著裝,人人身穿的黃馬褂前頭寫著“威武”二字,極其扎眼,連劉宏自己坐在裸遊宮裡上班,也弄了一件,只是背後多了“局座”兩個大字。

  而且劉宏聽從劉侍郎勸誡,一再申明文明執法,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見了人私自擺攤設點,隻興衝衝把水果蔬菜搬上馬車往西園裡送……

  至此,從未有過的雷厲風行,劉宏的賺錢大業隔日便開了張,

洛陽各大坊市果真夜不閉戶,路不拾遺,街頭人流至少少了一半。  劉宏把自己叫來的時候,隻字不提論功行賞的事,還好沒抱希望。

  他扔下來一遝奏折,“愛卿幫朕看看,朕這皇帝當得啊,才安寧了幾天?”

  劉誠嘟囔著說自己是弄臣,不識字!可隨意翻開一本來看,心中卻五味陳雜。

  上面寫著:陛下萬安,臣遼東太守公孫瓚遙拜請叩,前泰山郡守,漁陽人張舉,並中山國相張純,勾連烏桓丘力居等人聚眾而反,亂臣賊子張舉妄稱天子,張純自號彌天將軍,賊軍一路劫略薊中,殺護烏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劉政等人,及眾數萬,屯兵肥如,伺機掠奪幽、冀二州,軍情緊急,臣不得調令起兵三千以拒,怎奈寡不敵眾……”

  張純到底還是反了!也不知道跟歷史上的時間是否有偏差。

  劉誠又稍稍翻看了幾本,這表章如雪,說的全是張舉、張純二人謀反的事,只不過地點不在中山,跑去了更近鮮卑的幽州興風作浪。

  劉宏的確很苦惱,雖然反賊多了去了,掀不起什麽大風大浪,但張舉此人卻是第一個膽敢自稱天子的,這可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韙,讓人想不收拾都難。

  甚至劉宏暗罵他蠢,你稍微低調點,幽州那麽遠,自己就當不知道也就過去了,何苦來哉!

  可如今騎虎難下,哪來的兵馬去平叛?

  鎮守京師各道關峪的守備不能動,為了防備州郡謀反,郡縣兵卒少的不過區區百人之數,即便臨時征募,又哪裡來得及,何況,又得大把大把的錢糧拿出去,皇甫嵩那裡,至今還是個填不滿的坑……

  “愛卿覺得,公孫瓚此人如何?”

  “遼東太守為人剛直,性烈如火,攘外倒是上佳人選……但微臣不過弄臣,哪裡知曉兵事……”

  白馬將軍公孫瓚可是大名鼎鼎,殺起異族來從不手軟,手下的白馬義從更是讓胡人聞風喪膽,此刻的趙雲,多半還是其中一名小校,只是,公孫瓚性格暴躁、剛愎,最後落得個一代諸侯眾叛親離,自焚而死的下場。

  “朕知道!可惜朕沒有兵馬錢糧給他呀!”

  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劉誠看了一眼,低著腦袋不說話,滿屋子金銀珠寶,每趟回去,刺痛得雙眼都要抹些菜油才好受些……

  “朕已經詔令劉虞為幽州牧,戰時統領一州軍政,劉虞於北地,向來有威望。”

  平東北叛亂,劉宏思來想去,劉虞乃是最佳的人選,誰也沒有他那不要一兵一卒就敢走馬上任的勇氣,誠然,也屬無奈之舉。

  此詔一出,劉虞算是重開了州牧的先河,不放心,靈帝還封了他個宗正,趕巧老宗正劉寬不久前過世,也算是天意。

  劉虞坐鎮,公孫瓚領兵,如此一來還算妥當。州牧劉虞本是正經八百的漢室宗親,漢光武帝劉秀之子東海恭王劉強之後,應該出不了差池,勝不了,至少不會謀反。

  果然是劉虞,跟歷史無差,後來公孫瓚殺了劉虞總督北方四州,是因為二人心性相反,一個好戰,一個主張懷柔,或許也因為公孫瓚是已故宗正劉寬的弟子,這禍根早早埋下,劉誠卻苦於不能言明。

  “陛下聖明!”劉誠猶豫了幾秒,還是決定不過多言語,安安心心做個弄臣。

  “呵呵!朕還是不放心啊!”雖然劉虞說得信誓旦旦,但畢竟面對的是數十萬反賊,活的!不是木頭人,光是口水都能把人淹死,劉宏自己心中沒底。

  劉誠一聽, 要遭!

  果然,劉宏又道:“要不,朕派愛卿前去體探?也好時時來報幽州動向?”

  “陛下!”

  劉誠大喊道:“微臣愚鈍不堪,爛泥糊不上牆,好比那劉阿鬥……微臣還想在陛下身邊鞍前馬後、端茶遞水,好好服侍幾百年,沒有了微臣,陛下豈不食之無味、寢之不爽……”劉誠趴在地上,又哭又鬧,就是不起來!

  劉阿鬥是誰?

  皇帝劉宏想不起,“愛卿莫慌!又沒有讓你親上戰場,只是體探,走一遭而已!等到愛卿凱旋,朕再給你賜下幾門親事,說,又看上了哪家娘子?”

  “微臣……微臣給錢,一千萬?兩千萬!請陛下收回成命,就讓微臣在家羞愧而死!”劉誠一狠心,使出了絕招。

  沒想皇帝臉色突變,“哼!好你個劉誠,竟然敢公然賄賂朕,兩千萬錢!朕罰沒了,可幽州體探督軍之事不可更改,朕乃是天子,金口玉言!”

  “啊?”什麽公然?這屋裡明明就兩人,頂多加上房頂那一坨!

  “放心!要不這樣,朕再給你封個官?想不想當將軍?”劉宏許是覺得過意不去,柔聲說道,那表情,像是引誘良家婦女。

  想到往後上朝那般痛苦,劉誠頭搖成了撥浪鼓,哭了幾晌,“那,請陛下賞微臣禦賜黃馬褂一件,如若事不可為,準微臣可以不戰而退!”

  “好!”

  劉宏答應得乾脆,立即脫下身上的製服馬甲,反穿在劉誠身上,諄諄教誨道:“愛卿去了幽州,可不要墮了朕威武大將軍的威名,記得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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