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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那個妖妹》一百五十 被收押
慕容山拉過了顧仁的手來,放在靜香面前那盛著血水的杯上。顧仁雖是不解,卻任著慕容山動手,倒是靜香微泛笑容,樣子像是已經看出了慕容山想要做什麽∶

 “古時有滴血認親之術,今日請各位做個見證人,這嬰兒到底是誰的孩兒,誰都不能抵賴。”

 賀峰淡淡一笑,把方才那一時發怒全都拋到了腦後,倒是常德急急地湊了過來,看著慕容山右手銀針輕探,扎上了顧仁的指頭,滴下來的血液和原先的血好似水滴入了油般,毫不相容。

 “這……不可能有這種事!”

 叫出來的是壯漢,谷邵萍則搖搖欲墜,失了神般∶

 “一定是銀針上有問題!一定是的!”

 話猶未止,慕容山已把針交給了靜香門主,讓她好好檢查,這針上什麽問題也沒有。壯漢又像是想到什麽一般∶

 “難怪你們如此胸有成竹,一定是利用什麽時候,把孩子給掉換了,現在這孩子根本只是冒牌貨,真的早被你們殺人滅口了!”

 這話本是衝口而出,但壯漢話一出口,便想到或許這才是真話,以顧仁的武功,要偷入谷家掉換嬰孩,絕不是件難事,幾乎是立刻就堅信了自己的假設。

 “簡直胡說八道!”

 氣得顧仁怒氣勃發。

 “驗一下就知道了,何必生氣呢?”

 壯漢冷冷的笑道,一付成竹在胸的樣子。

 慕容山卻是默不作聲,只是若有所思的瞪著顧仁,不知為何,聽了壯漢這麽有把握的話後,他的心裡竟然有一絲的擔憂。看了看顧仁,又看了看眾人,隻好左手托杯,右手針探,長身在谷邵萍的纖纖玉掌上扎了兩下,將血水納入杯中。谷邵萍這次卻什麽反應也沒有,任由慕容山在她的手指上扎了一針,不過她的神色開始有點不自然起來,可惜眾人都沒有發覺。

 忽然間,慕容山整張臉色都變了,呆若木雞的望著顧仁,像是失了魂般。滴下來的血液和顧仁剛才驗證的結果一模一樣,和嬰孩的血好似水滴入了油般,毫不相容。

 “不……不可能!我的孩子……”

 谷邵萍再次搖搖欲墜,失了神般驚叫了起來,如果說是做假,那麽她真的是個出色的演員!

 “淫賊,果然是你們換了孩子!”

 常德大怒之下出手,全力一擊重重地拍在靠近他的慕容山肩上。慕容山本來就已經失神,哪裡還還得及閃躲?只有硬挨,旋身而退,血色全無的臉上顯出了強壓著痛苦的神情。顧仁迅速扶他坐在椅上,這一下實在讓顧仁內咎不已,明明是他的事,偏累得慕容山內傷嘔血。旁觀的賀峰和靜香三人你眼看我眼,一時也沒了主意。

 常德能當一幫之主,功力自然深厚,這一掌又是全力出手,慕容山年紀輕輕,全無花巧卸力的硬挨一掌,內力又怎較得過他?這一下看來內腑受傷不淺。

 “慕容兄、慕容兄,你怎麽樣?”

 顧仁此時已經顧不上其他,抓著慕容山的手,將內力源源渡了過去,讓慕容山引領著,打通因傷而受創的血脈。慕容山的手是那麽柔軟無力而且冰涼,讓緊握的顧仁心痛不已,這一掌著實傷的不輕。好一會兒慕容山才睜開眼來,揮揮手表示不礙事了,舉手輕輕擦去嘴角血痕。

 “還我孩子……你們快還我孩子!”

 谷邵萍忽然撲上去,緊緊抓住顧仁的衣角,嘶聲的叫了起來。

 “谷姑娘。”

 顧仁看著慕容山複元過來,緊繃的心思緩了下來,登時回復了平常的耳目靈敏,一把抓住谷邵萍的玉手,緊瞪著她的眼睛:

 “顧仁和姑娘初次見面,自認從未有任何得罪姑娘或谷家之處,也不可能偷換姑娘的孩子,姑娘為何要將如此重大、毫無天良的罪名,硬是蓋在顧仁的頭上?”

 顧仁面色怒極,椅上的慕容山扯扯他的衣袖,微微搖了搖頭,眉目微皺,示意他別再問下去。但顧仁年輕氣盛,怎容得事情如此不明不白?無論如何也要問出一個所以然來,顧仁完全不了解慕容山阻止他詢問的原因。

 谷邵萍呆了呆,兩行眼淚在白玉般的臉頰上緩緩流下。突然之間,她竟從靜香手中抱過已經證實不再是她生的嬰孩,一頭猛地向牆上撞去,站得最近的常德立時出手抓住了她。但他驚怒下出手,竟是忘了分寸,用力至重,捏得谷邵萍香肩一麻,抱著嬰孩的兩手登時松了,那餘勁帶得嬰孩向前直直地飛去,小嬰兒連動都來不及動,小小的頭在牆上一撞,血肉泄了一大片,當場氣絕。

 事出突然,旁觀的武林人眾雖多,卻根本無人能來得及出手救人。看到了牆上血肉,谷邵萍身子一軟,跪了下來,常德也怔住了,好一會才說得出話來。

 “我……我……”

 常德想要解釋,口舌卻像是被膠住了一般,結結巴巴的,什麽也說不出來。在他還未回過神來之前,谷邵萍慢慢站了起來,旁人只見她喃喃自言著些什麽,弱不禁風的身子搖了幾搖便回轎裡,等到眾人再喊她時,轎子早已離開遠去。

 面對谷邵萍的離開,賀峰輕歎一聲,半晌才緩緩發言,聲音一樣的平常沉穩∶“既然事情已經如此,顧公子是否先和我們回去,以協助我們將這樁公案了斷?。”

 “不錯,證據確切!”

 壯漢憋了好一會兒,這才敢再次說話∶

 “為了武林和平和正道的和諧, 先押下顧仁,由正道加以刑訊,以求證供,才是正理。”

 “所以我說,再墮落慕容山也不會落到和你一路去。”

 慕容山坐穩椅上,方才小嬰兒亡時,一閃而過的不忍表情已按住了,代之而起的是入樓時那毫不在乎的臉孔∶

 “眼前明明就是一個大毗漏,事中大有蹊蹺,偏只有你眼睛昏花看不到,真不知你都活到了哪裡去?”

 “公子言中頗有深意,不知可否見告?也好為顧公子排除犯案嫌疑。”

 賀峰淡淡一笑,靜香和常德也微微點頭。慕容山言語之中雖頗為無禮,但所做所為大有深意,聽他這麽說,或許真有什麽證據也說不定。壯漢則氣的說不出話來,兩眼瞪的大大的,一副擇人而噬的凶狠樣子。

 “也還算不上什麽決定性的證據,只是此事或有內幕。”

 慕容山侃侃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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