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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化與傳承》八百五十章薛向前的奇幻經歷――‘懸疑案件’的未了之局…
史館長作為這個事件的首告之人,其表現在事後被予以了充分肯定,如果不是由於案件未能得以偵破的原因,他還會因此而直接得到嘉獎。

 不過即便如此,其優秀的政治覺悟也是被上級部門予以了充分肯定。

 史館長在仕途上,最高升至W市文化局局長,並從文化局局長的崗位上離休。

 同屬市文化局下屬單位的市圖書館館長何強,在這件事件上的表現,則是被上級部門認定為‘政治覺悟不高’;雖然其業務素質過硬,但其仕途也就此止步於市圖書館館長這個職位了,並在退休前被提前退居二線,直至退休。

 而在這次事件之後,他與史館長之間的密友關系也逐漸的疏遠了,再也達不到無話不談的信任、融洽氛圍。

 那個涉事派出所,本是分局下轄的最大一個派出所,那個派出所所長在當時還不到36歲,原本年富力強的他,在仕途上還是很有上升空間的,但由於在這個事件上並沒有能夠洗涮掉自身的可疑之處,這使得他在所長這個崗位上一直工作到退休。

 當晚那個值班民警,在案件沒有得以偵破的情況下,他對嫌疑人失蹤、至少有個‘疏於職守’的主要責任,在一年後他被調離公安崗位、安排至某國營企業當工人,後來改革開放後,其下海經商,倒是乾出了一番事業。

 至於民警C和另外一個當晚值班的民警,都是在公安系統一直工作到退休;但由於在這件事情上也有無法辨明的疑點,這倆在職位上也就是止步於警員級別了。

 那個協助他們找人的初中生,倒是沒有人對其表示懷疑,由於其在警方的幾次問詢中,耳渲目染的也了解到了這件事件的懸疑之處,這也激發了其要破解‘這件事情的真相’的少年壯志,立志要當一名優秀刑警。

 在改革開放後的第一年,他考入了華夏公安大學,只是他畢業後未能如願分配到W市工作,也未能接觸到被列為機密的‘這個懸疑案件的卷宗’。

 直到2000年,這個懸疑案件被解密、並被放入到大學的專業教材中之後,他才得以全面的了解到進一步的相關信息,自那時期,他在閑暇之余就喜歡琢磨那個‘懸疑案件’。

 從人類好奇的本性來說,‘懸疑案件’本身,就能激發起大家要破解迷局的興趣,更何況是對於在公安大學學習的那些專業學生;自打其被編寫到公安大學的專業教材之後,就成了這些學生們熱議的話題。

 而這件‘懸疑案件’相對於其它案件來說,其相關線索是明顯的要多了很多,而且最後出現迷局的地方——派出所,又相當於一個‘密室脫逃’的格局,這也就給了大家充分發揮想象力的空間。

 結果是擺在那裡了,‘嫌疑人脫逃了’、‘物證被盜了’,就看大家能不能推敲出事件發生的經過。

 學校方面為了鼓勵大家研討這個案件的熱情,特許大家可以把針對這個案件的討論論文,當做是自己的畢業論文。

 不過,由於在這個案件中,不合邏輯的矛盾點太多,要想對整個案件還原出一個‘合乎邏輯的解釋’,還真的是無人能夠做到。

 哪怕是在2000年的時候,已經是進入互聯網時代了,大家在網絡論壇中,是可以做到彼此互動、即時高效的討論問題,可即使是這樣的群策群力,也無人能夠寫出一篇完全符合邏輯的論文。

 以至於有人開始質疑當年辦案時,所搜集到的這些證據是否準確無誤,W市國安局對此還專門的做出了相關的書面答覆:“當年那所有的窗戶上的欄杆,事後又經過專業人員複檢,都沒有被人拆卸破壞的痕跡,對於這一點,W市公安局敢於負政治責任。”

 至於會不會有人從鐵窗欄杆的空隙處鑽進鑽出呢,卷宗資料中可是附有當年拍攝的鐵窗欄杆的照片,並標注有相關尺寸。

 那些欄杆除了豎向間距小於110mm之外,在豎向欄杆之間,還焊有鐵件花式;這也就是說,哪怕嫌疑人會使用傳說中的‘縮骨功’技法,只要是他不能把身體的橫截面縮小到110mm見方,那他就不可能從鐵欄杆處進出。

 所以這也是向大家表明,不要考慮‘有人可以從窗戶處進出的可能性’。

 對於‘兩個柵欄門’,W市公安局在答覆時也再次聲明:“兩個鐵柵欄門當年由於年久失修,在事後的反覆實驗時可以證明,哪怕在一樓走廊內、那關上房門的休息室內,只要不是耳朵特別背,在夜深人靜時也是能夠聽到兩個柵欄門的開、關聲的。對於這一點,W市公安局敢於負政治責任。”

 對於諸如一樓走廊內是不是存在通往外界的‘地洞、牆洞、或者頂板洞、管道洞’的疑問,W市公安局的答覆是:“由於這個案件的特殊性,上述這些疑問都經過有針對性的反覆複查了,確定不存在上述諸問題,並對此敢負政治責任。”

 鑒於W市公安局對於這幾個疑問敢於給出‘敢負政治責任’的答覆,那也就說明人家對自己的答覆是確信無疑,這也讓大家熄滅了在這方面存疑的心思。

 既然別的方面沒有疑問,那大家剩下來的關注重點,自然的就是對那四名涉事民警、進行種種的質疑性討論了。

 在互聯網時代,這種事情難免的會傳入到這幾人的耳中,讓他們感覺到精神上很痛苦。

 這四人後來是一起找到市局領導,希望組織上能夠表個態,能夠對他們給出個客觀評價。

 他們也都明白,大學生們就事論事的討論確實無可厚非,但作為有口難辨的他們,如此的被人懷疑而又無法自辯,也確實痛苦;而且他們的兒女甚至孫子或孫女,也將會因此而受到不該有的煩惱。

 他們不奢望公安局去證明‘他們個人是或不是內奸’,只希望公安局能夠證明‘他們在這些年來,是否還存在其它的通敵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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