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師的文娛正文卷第599章神通廣大嚴丹晨捂著手,有些痛苦地說道:“快去拿紗布,還有酒精,剛才刀子被拿過來拿過去的,上面肯定有細菌。”
“對啊,剛才刀子還劃破了歐大業的手,要是他有神經病怎麽辦?會不會傳染啊?哎呀,我真是太粗心了,差點就把丹晨給害了。”苗小葡不知道是不是認真的,竟然問出了這麽一句話。
“哼哼,傳染是肯定的,”歐大業沒好氣地說道:“剛才你們不是說過,我這人太壞,就算是天使的聖光也會被汙染麽,那麽晨兒現在已經感染了我的病毒,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被我控制,變成我的人,為我所用。”
“啊!你們兩個真是太過分了,都什麽時候了,我都受傷了好不好?你們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難道你們要看著我失血過多嗎?”嚴丹晨狠狠地瞪了歐大業一眼,“尤其是你個沒有良心的,剛才我見到你受了傷,就趕緊替你包扎,生怕你失血過多死翹翹了。而你呢,見到我手上竟然在一旁幸災樂禍,我真的感到有些心涼啊!”
“好了,我知錯了,我抱你去沙發上坐著吧!”歐大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走過去一把抱起蹲在地上嚴丹晨,輕聲地安慰了她幾句。
“喂!歐大業,你真是夠壞的,沒見著丹晨已經受傷了麽,在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想著佔便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麽?”苗小葡憤憤不平地說道。
“呃!我真的不是佔便宜,我就算再壞,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佔便宜吧?”歐大業抱著嚴丹晨,把她放在沙發上說,“你們別忘了我是什麽人?”
“壞人!”兩女異口同聲地說道。
“呃,好吧,就算我是壞人,也是一個神通廣大的壞人,你們別忘了我的本事。”歐大業說道。
“你的本事?”苗小葡拿著醫藥包,正翻找著紗布,隨口說道:“除了欺負女孩子,我還真的沒有發現你有什麽本事!”
“哎,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的本事就是氣功啊,我可以治傷的。”他轉過頭對苗小葡說道:“不用找紗布,我空手就可以把晨兒的傷治好的。”
“真的?”
“當然!”
“那你剛才為什麽不給自己治療呢?”苗小葡問道。
“呵呵,看到你們那麽緊張我,我心裡開心,一時就忘記了,再說我是一個男人,受點傷也沒什麽,熬一熬就過去了,但是你們女孩子不行啊,你們受了傷就會留下疤痕的。”他拉著嚴丹晨的小手,說道:“這麽漂亮的手,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要是留下了傷痕,那就真是太可惜了,為了拯救一件藝術品,我用一點元氣來治療,也是值得的,至於我自己麽,一件瓷器,沒什麽可惜的。”
嚴丹晨微微笑了笑,“喲,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啊!”
“那當然,在你們面前,我一向都有自知之明,要是沒有自知之明,你們早就一腳把我給踹了。”歐大業笑著說道。
“胡說!”嚴丹晨說道:“你這人其實沒有自知之明的,我們經常想把你踹走,可是你長得太笨重,我們根本踹不動,而且你臉皮太厚,又不識人臉色,很討厭的。”
歐大業笑著問道:“是麽?幸好我這人不會看臉色,不然我就會錯失兩位愛妻啊。”
“呸!愛你個頭啊!”苗小葡拿著紗布砸了他一下,說道:“你抓著丹晨的手又不給她療傷,你想幹什麽?佔便宜嗎?”
“哦,
好的,馬上動手,你別著急啊!”歐大業拿起嚴丹晨的小手,看到在她的食指與大拇指之間的位置有一條一厘米左右的傷口,不過傷口不深,現在已經不流血了。 他伸手蓋住傷口,嘴裡胡亂念著‘吧啦吧啦嘿呀呀’,然後釋放一點治愈能量,過了半分鍾,他大笑幾聲說道:“兩位愛妻,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請你們睜大眼睛,仔細看著我為你們帶來的驚喜吧!”
他放開手,大聲喊道:“當當當!請看!”
嚴丹晨和苗小葡都盯著手看,看到一條帶著血凝的傷口,似乎與剛才沒什麽變化。
“什麽啊?”苗小葡問道。
“傷口已經好了,你們沒看見嗎?”歐大業說道。
“好了嗎?”苗小葡問道:“我怎麽感覺沒什麽變化呢?”
嚴丹晨說道:“好像與剛才差不多啊,只是我的手被你抓紅了一點。你該不會是想糊弄我們,我告訴你,我們可不是小孩子,可不是隨便就會被你騙到的。”
“沒錯,你以為耍一點花招就會贏得一片掌聲嗎?”苗小葡不屑地說道:“也許你去跟小孩子表演,會得到你想要的。”
呃,怎麽會這樣?
既沒有掌聲歡呼聲,也沒有鮮花和擁抱,讓歐大業覺得自己今天這場表演真的好失敗,他說:“晨兒,難道你沒有覺得手上的傷口已經不痛了嗎?”
嚴丹晨認真體會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好像真的不痛了啊,不過傷口小,剛才痛了一陣子,現在不痛了也是合理的,似乎與你沒什麽關系吧?”
“對啊,一點也稱不上奇跡這兩個字,我希望你以後誠實一點,不要再亂喊亂叫,還說大話,真是讓人很失望的。”苗小葡說道。
“哎,我哪有說大話?”歐大業不滿地反駁道:“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把傷口上的血液洗掉啊,只要把那些凝固的血小板擦掉,你們就能知道我歐某人到底有多厲害!”
“嘁~,又說大話!”苗小葡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後拿著酒精在傷口上輕輕地擦拭起來,一邊擦還一邊安慰道:“丹晨,可能有點刺痛,你忍著點。”
“沒事,我堅強著呢,才不會像某個人,一點小傷口就大喊大叫,像是受了致命傷一樣。”嚴丹晨鄙夷地掃了歐大業一眼,很明顯就是教育他。
“說嘛呢?你這傷我都治好了,哪裡痛啊,你們可別亂說。”歐大業不滿地扒開兩隻小手,在傷口上搓了搓,“看看,仔細地看看,這哪裡還有傷口,看你們兩個還在這裡相互安慰,至於嗎?”
“呀!真的哎,丹晨,你手上的傷口呢?”
苗小葡好奇地拿著嚴丹晨的手仔細查看,發現剛剛還在流血的地方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像是沒有受過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