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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亂啟示錄》第一百三十四章 向許府進兵
  水師船隊繞過普陀洋,正想趁夜色直撲雙嶼港,不想四周海面卻騰起了大霧。

  朱紈急道:“盧總兵,這吉時是誰選的?霧氣那麽濃,這仗沒法打了。”

  盧鏜也有點著急:“大人,吉時是由李太醫選定,他保證過一定會順風順水,吉星高照的。”

  朱紈奇道:“為何是李太醫選吉日?以往不都是由崇甲道長佔卜算卦而定的嗎?”

  盧鏜歎了口氣:“大人有所不知,如今李太醫在軍中已是神一般的存在,大家都說他算卦一算一個準。”

  朱紈臉色非常難看:“李太醫現時人在哪裡?接他過來仔細問清楚。”

  李時珍自然是在醫船上,由於不是作戰船隻,自然也就編在水師中軍,跟在朱紈的樓船後面不緊不慢行駛著。

  接到朱紈傳令,李時珍經由小船上到樓船,見到朱紈的臉色,他已猜出這位朱大人叫他前來的原因。不過李時珍並不緊張,諸葛亮借東風那是瞎蒙,自己算吉日吉時是參考基地天氣預報的,絕對科學。

  果然朱紈問道:“李太醫,您這吉時沒問題吧?這霧氣怎麽這麽及時?”

  李時珍心有成竹,擼了一下卷曲胡須笑道:“大人不要著急,現在的起霧正應了明早的大晴天。我水師船隊只需蒙帆調準西南方向,醜時定有東北風助我直衝雙嶼港。”

  朱紈將信將疑,令人照李時珍所說調準方向,在霧氣中慢慢前行。為保險起見,他把李時珍給留在身邊,以便隨時谘詢。

  果然到了四更天,霧氣盡散,水師船隊鼓足風帆全速駛向雙嶼港。

  朱紈大喜:“李太醫,你真是神算!??李太醫??李太醫!”

  李時珍倚在太師椅上,雙眼閉合,似乎正在瞌睡。不過他的一隻手指,卻在膝蓋上不斷彈跳,嘴唇也在輕微一張一合念叨著什麽?

  過了一會,李時珍睜開眼睛,雙目正視朱紈說道:“朱大人,雙嶼港以東約五十裡洋面上,有一支船隊在集結。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許家的一支船隊,埋伏在此處企圖包抄我軍後路。”

  朱紈嚇了一跳:“此事當真?李太醫如何得知?”

  李時珍擼須笑道:“在下剛才佔了一卦,艮卦主凶,重山關鎖之象,方向正南。大人可差一支船隊過去查看。”

  不管是真是假,朱紈不敢大意,命令魏一恭那營船隻直插正南,盧鏜這營則往偏西包抄,各營火炮上膛刀槍備戰。

  他為官一生,經歷不少沙場。戰爭之中,最怕就是萬一,如果萬一被許家船隊包了餃子,本來面對許家船隊就沒有絕對優勢,如果再陷入重圍,後果不堪設想。

  果然不到半個時辰,船隊前方就傳來一陣密集的槍炮聲。朱紈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一眼李時珍,急忙跑上樓頂去看情況。

  李時珍則好整似暇地拎過巡撫大人的茶壺,給自己茶杯中又倒滿一杯雨花明前。

  半晌之後,朱紈慢慢踱進廳堂,在太師椅上坐下,言語間多了幾分敬仰:“李太醫神算,果然有埋伏!”

  李時珍眨了眨小眼睛,擼須笑道:“擺平他們沒有?”

  朱紈展眉喜道:“多虧李太醫佔卦,許家這支船隊非但沒有對我包圍成功,反而由於我水師突然出現,而且是絕對優勢兵力,被打得措不及手,現在余寇已經基本就擒。”

  李時珍喝下杯中最後一口清茶,悠然站起身道:“如此甚好!仗打過了,我也該到醫船開始工作了。

請大人令人將重傷士兵迅速轉移到我的船上,時間就是生命。”  朱紈急忙起身道:“那依李太醫診斷,雙嶼港內是否也有吉凶之道?太醫可否再佔一卦,明了本官疑惑。”

  “我剛才已經佔過一卦了,一切順風順水。”李時珍一邊往廳外走一邊回道,“雙嶼港內的戰船,都是擺設,大人的水師完全可以猛打猛攻,最多就是許家府邸的抵抗有些艱難。”

  出門前他又補了一句:“請大明水師上下官兵戰鬥前,務必用布蒙住面部,防止病毒入侵。”

  此時的朱紈,神醫加神算的話,哪有不聽之理?

  他照足李時珍的吩咐,全軍將士蒙面,鼓足風帆一舉殺入雙嶼港。

  現在的許家船隊,基本上算是外強中乾,早先的瘟疫使得各舵的海賊們病得死去活來,早已喪失大部分戰鬥力。雖然抄得李時珍藥方回來,大部分人病情有所緩解,不過一來需要恢復,二來病毒會有細微變種,他們又不像大明水師那樣有神醫伺候,所以還是有部分海賊病重不起。

  正如李時珍所言,由於許府嚴防瘟疫,所以戰鬥力依然保存。大明水師費了不少時間,也遭受較大傷亡之後,終於一舉佔領了許棟兄弟長期佔據的雙嶼港,取得了首戰勝利!

  許家兄弟及剩余首領余匪們,倉皇駕船出逃, 徑往六橫島竄去。

  朱紈並沒有急著讓船隊繼續追擊戰鬥,他現在已經算卦成癮,如果戰鬥前不算一卦,心裡空嘮嘮的。

  這次,他也不再傳話,自己直接上醫船去找李時珍。

  醫船上躺滿了重傷士兵,李時珍在四張手術台前來回穿行,忙著給傷者做外科手術。

  朱紈哪好意思在這種情況下叫人算卦?所以隻得假裝體恤軍士,查看下屬傷勢情況。他在一張手術台前站定,床上的士兵胸口被砍了幾刀,腸子都翻了出來。

  他忽然開口說道:“李太醫,你看這士兵身上的紙甲,入水即爛,哪裡有什麽防護作用?”

  李時珍聞言轉頭查看了一下傷者的情況,果然紙甲淤爛如糜,被刀砍到之處,輕松透入受傷甚重。

  他歎了口氣:“回大人,我這紙甲發明,雖然用的是紙,但需多次桐油浸泡,反覆摜打壓製而成。表面還需刷漆晾乾,這才堅韌防水耐砍。”

  他拉過醫船上的護衛,這護衛在方才亂戰中也曾與賊人交手,身上紙甲有多處刀痕,但卻隻留刀痕,並無糜爛散落之相。

  李時珍道:“大人請看,縱是紙甲,其製作也需時日。也就是水師準備倉促,才有這粗製濫造之物,非我紙甲之過。”

  朱紈臉色發黑:“回頭我把營裡怠工的工匠都給治罪了!”

  李時珍苦笑道:“大人你別!我所有的說話做事都是為了救人,我可不想那些工匠因為我的話而丟了性命。”

  他知道朱紈為什麽要找他,便再說道:“我再給大人佔一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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