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夏萊三人來到沙羅斯國首都莫羅科的瓦尼區警察局。
警察局裡的人都十分忙碌,不時見到有警察在喝斥對面的疑犯,對面的疑犯也不甘示弱,大聲地回嗆著。
果然是戰鬥民族,連疑犯都特別的凶悍。
有接待警員看到劉夏萊三人進來,就示意三人坐下,用英語問道:
“三位,有什麽能幫助你們的嘛?”
劉夏萊說道:
“你好,我們三個昨天在彼得大街的一個小巷子裡被5個大漢襲擊,我們想詢問一下你們調查的情況,到底是誰想要對我們不利?”
接待警員回頭詢問後面的一個警察,那個警察遞給他一本調查報告,接待警員翻了翻手中的調查報告,突然笑道:
“昨天那三個英勇的人就是你們啊!”
“華夏國的功夫真是世界一流啊,竟然三個人就把那五個人打趴下了。”
“你們知道嗎,那五個人可是本地黑幫‘烏拉格’最能打的打手,那五個人都是被特種部隊革職後參加的黑幫,據說格鬥技能超強。”
劉夏萊繼續問道:
“那個,我們隻想知道他們到底是誰指使的?”
接待警員又翻了翻手中的調查報告,說道:
“親愛的朋友,據他們交代,他們只是想要對那個流浪漢討債,沒想到那個流浪漢因為注射毒品過量,突然暴斃。”
“這件事剛好被經過那裡的你們三個看到了,他們只是想要威脅你們不要亂說話,沒想到被你們三個揍了。”
巫形影急著說道:
“警官,不是這樣的,明明是他們收買了那個流浪漢,帶著我們走進那個巷子,並且還說是有人吩咐他們帶走我們。”
“我們還親眼看到五個中的其中一個人殺了那個流浪漢滅口,這些我們在昨天的口供中都說過了。”
接待警員問道:
“你們還有沒有其他證據指明他們殺人和想要綁架你們。”
“那個流浪漢的屍體經過我們法醫檢查,沒有外傷,的確死於毒品過量死亡,與那五個人的說法一致。”
“鑒於你們雙方的口供不一致,又沒有其他證據,我們不好定奪。”
巫形影又說道:
“路上難道沒有監控嗎,再說那個黑衣男子還帶著一把槍呢?”
接待警員無奈地說道:
“為了保證公民的隱私,我們沙羅斯國在公共場所不會安裝監控設備。”
“至於那個黑衣男子的槍,是他本人合法申請的,當然鑒於他私自將槍帶至公共場所,已經扣留了他的槍支,並且責令他3個月內不得再次購買槍支。”
“他們五個人已經在昨天晚上就被保釋出去了。”
劉夏萊三人聽了有些無語,本來還期望能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現在看來一點消息都得不到。
只知道那五個人是黑幫分子,但是黑幫分子都是拿錢辦事,基本上就不用指望能知道是誰指使的。
臨走前,那位警官還提醒他們,黑幫分子是很記仇的,如果沒有其他事情,請盡快離開。
劉夏萊三人來沙羅斯國,就是為了調查在沙羅斯國祝由門分支人員失蹤的事情,當然不能就這樣離開。
但是在警察局裡也沒有找到祝由門分支人員失蹤的相關案子,於是只能前往沙羅斯國催眠協會尋求幫助。
劉夏萊三人又乘車來到沙羅斯國首都莫羅科的催眠協會總會。
門口的警衛攔住了他們,問道:
“你們三個進去找誰?”
劉夏萊拿出華夏國催眠協會徽章,回答道:
“我們是華夏國催眠協會的人,想找你們沙羅斯國催眠協會會長。”
警衛往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就放三人進去了。
劉夏萊三人來到辦公樓前,有一位年輕的女士已經在樓下等待他們。
這位女士很符合沙羅斯國美女的標準,穿著一身簡單利落的職業套裝,高挑、挺拔、苗條,像水杉一樣,臀部很短,叉開的腿很長,就像圓規一樣修長,黃色的頭髮透著魔幻般的誘惑,一雙藍色的大眼睛深邃得像一湖清水。
那位女士點頭哈腰道:
“你們好,我是沙羅斯國催眠協會會長彼得·阿爾卡季耶維奇·斯托雷平先生的行政秘書,麗薩·博亞爾斯卡婭,現在會長正在開會,請三位到會客室稍作休息。”
說完就帶著劉夏萊三人來到一間會客室。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會客室的門被推開。
麗薩·博亞爾斯卡婭小姐帶著一位老者進入房間,這位老者應該就是沙羅斯國催眠協會會長彼得·阿爾卡季耶維奇·斯托雷平先生了。
彼得·阿爾卡季耶維奇·斯托雷平據說已經有75歲高齡了,看上去精神矍鑠,氣色甚佳,蓄著一撮像著名的沙羅斯愛國詩人尼克拉索夫那樣的銀髯,深藍色的眼睛雖然因為年紀的原因蒙上了少許渾濁,卻十分深邃,眉頭緊鎖著。
彼得·阿爾卡季耶維奇·斯托雷平在看到劉夏萊三人後,皺著的眉頭隨即舒展開,笑著與三人握手。
彼得·阿爾卡季耶維奇·斯托雷平笑著說道:
“這位一定是巫老的高徒劉夏萊,這位美麗的女士應該就是巫老的孫女巫形影,你們來之前,巫老就和我通過電話,讓我好好照顧你們。”
彼得·阿爾卡季耶維奇·斯托雷平又對著段衛華說道:
“不知道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段衛華抱拳道:
“在下兩儀點穴門段衛華,請多多指教。”
“這次我是來沙羅斯國尋找我失蹤的孫子段正信,他是祝由門在沙羅斯國分支的成員。”
彼得·阿爾卡季耶維奇·斯托雷平讓三人坐下, 說道:
“在沙羅斯國的祝由門分支成員失蹤的事,巫老早就知會過我,我也派人調查過,但是一直找不到線索。”
“不瞞你們說,近幾年在沙羅斯國發生了好多外國催眠師失蹤的案子,我們沙羅斯國催眠協會也有好幾個成員失蹤,但是這些人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似的,一點痕跡都找不到。”
劉夏萊問道:
“難道警方那邊也沒有什麽線索嗎?”
彼得·阿爾卡季耶維奇·斯托雷平憤憤道:
“沙羅斯國警方的辦事效率並不怎麽樣,再加上這只是單純的人口失蹤的案子,就更加不會重視了。”
劉夏萊感歎道:
“彼得會長,我已經見識過你們沙羅斯國警方的辦事手段,一點也不會因為是外國友人而多加照顧。”
劉夏萊其實心中也十分感慨:西方人為了所謂的公眾人權,對公共場所的監察力度十分有限。
就像前不久在美印地國發生的華夏國交流女學者失蹤的事件,其失蹤100天后,才從街道附近的一家商店監控中發現她曾經上了一個男子的車。
雖然最後抓到了嫌疑人,但是因為缺乏有效證據,調查陷入僵局至今沒有結果。
反觀華夏國,其遍布所有街道的天眼系統,有效地遏製犯罪,並為警方的破案提供很多線索。
華夏國對於外國人員在華夏國受到侵害的事件也十分重視,曾經有一個外國友人在華夏國丟失了一輛自行車,華夏國警方在12小時內就破獲了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