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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風:雙面宰相》第三百九十八章 神秘場地
柴朗和手下大批捕快在韋莊的引領下,進入了陸府的北院。韋莊有些納悶,院子門口的守衛居然撤去了,也沒有再看見嚴密的防備。似乎昨晚的那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

不過,他可以肯定,從剛才入府搜查,到現在的這一段短短的時間,陸望根本沒有時間去安排布置收拾北院的證據。所以,韋莊十分自信,這一次搜查,一定會有所收獲。

他帶著搜查的捕快從院子門口長驅直入,便直接向昨晚找到的那堵牆壁走去。陸望也跟在他們旁邊,看到韋莊頭也不回地走向那堵牆壁,似乎面上一緊。韋莊“桀桀”笑著,像一隻墳地的貓頭鷹,等著吃發臭的腐肉。

韋莊示威似地看了陸望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陸大人,現在你要自首,還來得及。要不然,等我打開這堵牆壁,你再想說什麽,都沒有用了。”

陸望抿著嘴,目光灼灼,似乎在沉思什麽,沒有說話。柴朗催促道,“韋莊,別賣關子了。動手吧。”

看了那牆壁一眼,韋莊按照昨夜摸索出的方法,在牆壁的機關上一按,只見這堵石壁竟然胡娜換打開,露出了一個圓形的空曠場地。

柴朗大驚,指著那塊場地,結結巴巴地對陸望說道,“這。。陸大人,這裡怎麽還有這樣一個地方啊!”

韋莊“嘿嘿”直笑,走了進去,在那個圓形的場地背著手轉了一圈,對柴朗說道,“柴尚書,你仔細來看,這裡有很明顯的木材堆壓和大車車轍的痕跡。”

他說的沒錯,這就是昨晚韋莊偷偷潛入北院,找到的“證據”。找到陸望貪汙扣留宮中木材的證據,也是饒彌午派遣他打扮成落魄文士混入陸望府邸的目的。現在看來,韋莊完成了自己的的任務。

陸望走了進來,冷冷地環顧了一眼,說道,“這又能說明什麽?韋莊,你不要小題大做了。我們府中這麽多人口,一向需要木材。何況現在正是寒冬,燒一點柴火有什麽奇怪的。”

“一點柴火?”韋莊冷笑著問道,“陸大人府裡的柴火,居然有那麽粗的嗎?”他從旁邊的一顆樹下,刨出了昨晚他藏好的木材。

那木材樹圍比一般的樹木還要粗的多,樹皮已經被刨去,削得光滑,明顯不是用於燒火的柴火。

柴朗走過去,細細地撫摸著木材的斷面,他驚叫起來,“哎呀,這個木材的質地,明顯是宮裡用的那批木材啊。一模一樣!”

“是啊!這就是我找到的證據!”韋莊得意洋洋地指著那截殘留的木材,感覺自己已經看到了陸望成為階下囚的淒慘景象。“陸望,你沒法抵賴了吧!虧你還是內閣大臣,平日裡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原來私底下也是如此齷蹉不堪。居然還打起宮裡的主意了!”

陸望走過去,用腳碰了碰這截所謂的“證據”,低聲說道,“原來你說的是這個東西。”韋莊擠鼻子弄眼,凶悍地說道,“沒錯,你不認帳也不行了!這就是你的罪證!”

“哎呀,陸大人,這可是證據確鑿了。”柴朗看著那截木材,又走了一圈,查看車轍與木材堆放的痕跡,搖了搖頭。他用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對陸望說道,“陸大人,我看啊,你就如實交待吧。這樣,陛下也許心軟,就赦免你了呢。”

聽了柴朗這番綿裡藏針的話,陸望知道他實際上是在威脅他,讓他趕快認罪。他也不分辯,居然一屁股坐在那截木材的斷面上,理了理衣服,輕松地問道,“你們想怎麽樣?”

看陸望這副神態,似乎並沒有要分辯抗爭的意思,柴朗倒有些吃驚。他走到陸望身旁,低聲說道,“陸大人,念在我們之前的合作,還有一些情分,我就幫幫你,替你在陛下面前求求情。你就低個頭,認個罪,也許,陛下會從輕處罰呢。”

聽到柴朗這番循循善誘,陸望揚起眉毛,問道,“哦?從輕處罰,是什麽樣的處罰?柴尚書,你能告訴我嗎?”

“這個嘛。。”柴朗撚著八字須,搖頭晃腦地說道,“也許,就只是革去官職,不會入獄受刑。陛下畢竟還是仁慈的嘛。”

“妙啊,你連處罰都替我安排好了。”陸望淡淡地說道,“我看,你不是向陛下求情,是去向饒士詮求情吧。不過,他現在就坐在我的府門外的轎子裡。你去報告,倒也方便,走幾步就成。”

見陸望毫不留情地點出,饒士詮已經在陸望府外坐鎮指揮這次搜查,柴朗不禁有些面紅耳赤。他的確是饒士詮的一隻走狗,此時被人指出他與饒士詮的主奴關系,一時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

他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幾聲,背過身去,走了幾步,冷冷地說道,“陸望,你既然不念我們的舊情,我也就不留情面了。你可別怪我秉公無私了。”

聽到柴朗自稱自己秉公無私,陸望像聽到了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話,拍手大笑,“秉公無私?你請便吧,柴尚書。我們之間,也並沒有什麽舊情。你可別讓人聽了笑話。”

柴朗板起了臉,瞪著眼睛問道,“陸望,那你到底想要怎樣?是不打算認罪,繼續負隅頑抗了?你可別仗著自己的內閣大臣,就無法無天。出了這樣的事, 宮裡需要的木材,居然被一個大臣私自扣留貪汙,陛下非常震怒,所以親自下了這個搜查手令。”

此時,韋莊跳著腳,在旁邊大喊道,“柴尚書,別跟他廢話了。我看他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直接抓起來吧。”

陸望揚起眉毛,頗有興趣地問道,“你們的敬酒我領教過了。給我準備的罰酒,是什麽味道,我倒想嘗嘗。”

“那你可要後悔了。”柴朗抿著嘴,臉上的橫肉一塊塊抖動著,“既然你不想認罪,也無法辯解,那只有讓你去刑部大牢走一趟了。”

“我是不會對你們這些人,說一個字的。”陸望斷然說道。“柴朗,韋莊,你們是些什麽東西?也配來審問內閣大臣!就是饒士詮,也沒有審問我的資格。我若要說,只會當著陛下和公主的面說。你們休想得到我一個字的口供。”

柴朗見他如此輕蔑自己,氣得渾身發抖,叫罵道,“好,好!你看不上我們,連饒大人也看不上。除了天老大,你就是天老二了。你這麽厲害,怎麽不上天呢!”韋莊咆哮道,“把陸望抓起來!”

陸望拍拍衣服上的塵土,從木樁上站起來,鎮定地走到柴朗面前,將雙手伸了出來。他的聲音懶洋洋的,像冬日的太陽照在冰面上,“柴尚書,拿出你的鐐銬,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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