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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備基本上和之前沒有太大的區別:
一支416、一支、一挺28、三支、一支24、三把1895手槍、三級頭、三級甲、三級包、防彈面罩、醫療箱、止血包、繃帶、止痛藥、腎上腺素,一樣都不缺。
喬森和啞巴也明顯有些興奮。
三人迅速穿戴好裝備,從院子裡從了出去。
接連問了好幾個人,才有人說看到那夥兒土匪往東門的方向去了。
出了東門,劉天一看了看地上雜亂的腳印,一時間無法判斷他們走的是哪個方向。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清脆的槍響,緊接著槍聲就霹靂吧啦的連成了一片。
劉天一臉色一變,扭頭對喬森說道:
“快走!他們就那麽幾個人,晚了就來不及了!”
九龍山。
趙駝子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那個密室裡。
憨娃正拎著一桶涼水往那個女人的身上澆。
只不過這一次,女人只是及其輕微的動了動眼珠,再沒有其他的反應。
見到趙駝子,憨娃“嘿嘿”一笑問道:
“駝爺,這娘們兒好像要挺不住了,接著該怎辦?”
趙駝子走過去看了看女人的眼睛,又從身上摸出一根銀針,在女人的兩個眼球上分別扎了一下,女人的眼睛裡頓時流出了兩行清淚。
憨娃看了看,疑惑的說:
“這就哭了?”
趙駝子沒好氣兒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哭個屁!老子是扎了一下淚腺的穴位,讓她淌點兒眼淚,別他娘的到時候眼睛再瞎了,這娘們兒對於咱來說,就是個寶貝,老子可舍不得讓她這麽快就死!”
憨娃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沒有在說話。
過了一會兒,女人的眼珠動了一下,似乎看到了面前的趙駝子,她乾裂的嘴唇翕動了半天,才勉強微弱的說出了幾個字:
“你到底、要幹什麽、求求你、殺了我吧……”
趙駝子詭異的一笑,語氣陰冷的說:
“殺你?那怎麽可能?你現在可是老子手裡最大的一張底牌,老子怎麽舍得讓你死?你就乖乖的好好活著吧!放心,落在老子手裡,生死,已經由不得你了!”
女人的眼中閃過一抹絕望,精神徹底崩潰。她看著趙駝子,近乎歇斯底裡的說道:
“你到底要、知道什麽?我、我全都告訴你!求求你、讓我、讓我睡一會兒……”
趙駝子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淡淡的問了一句:
“山下和你接頭的,是什麽人?”
“是、是、是……”
女人的臉上現出掙扎的表情,雙拳緊握,似乎在抗拒著什麽。
趙駝子“嘿嘿”一樂:
“看來老子還真有點兒小瞧你了,不過沒關系,老子還有足夠的時間和耐心,慢慢來,不著急。”
說完,他轉身看著憨娃說:
“千萬不能小看了這個娘們兒,她的身手好的很,要不是老子把飛到上喂了毒,根本就抓不住她。別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但是保不齊還有什麽花招兒,一定打起精神來!”
憨娃點點頭,上去就在女人的肚子上踹了一腳。
趙駝子又看了女人一眼,轉身走了。
何小鳳正在摘菜,花狗笑嘻嘻的闖進廚房,伸手就朝她高聳的胸脯抓了過去。
何小鳳揮手把手裡正在摘的芹菜甩過去,“啪”的一下抽在花狗的臉上,花狗一聲怪叫,捂住了眼睛。
“你這娘們兒是他媽的要謀害親夫?”
何小鳳斜著眼睛啐了他一口說:
“親夫?咱倆拜堂了?晚上不消停,白天還不老實,這屋裡這麽多人,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花狗看了一眼旁邊偷笑的那些女人,訕訕的一笑:
“怕啥?等大當家一回來,咱立馬就拜堂!”
“呸!誰要跟你拜堂?”
何小鳳臉上有些微紅,恨聲說道。
花狗一瞪眼睛,故作驚訝的說:
“那怎?你他娘的光想跟老子睡覺?”
“滾!”
何小鳳站起身隨手抓起刷過的笤帚,轉圈兒的追著花狗打。
被堵在角落裡的花狗無處可逃,乾脆躲到了一個女人背後,剛剛囂張的氣焰轉眼消失的一乾二淨。
“小鳳,不,媳婦兒,給點兒面子、給點兒面子行不?當著這麽多娘們兒的面,我好歹也是這九龍山的二爺,你聽話,給點兒面子!”
何小鳳還想打,花狗乾脆把整個身體都貼在了那個女人的背上,左躲右閃的拿女人當擋箭牌。
女人似乎有些窘迫,花狗貼在自己背後,雙手從自己的腋下傳過來,在她身前胡亂抵擋,難免會有些看似不經意的觸碰。
她乾脆直接抱住何小鳳大聲說道:
“何姐,你們兩口子打情罵俏,可別讓姐夫趁機佔我的便宜啊!你看他在我身上這頓蹭。”
花狗的臉瞬間垮了下來,瞪著眼睛看著女人說:
“你這娘們兒怎說話呢?這不是害老子呢嗎?老子啥時候在你身上蹭了?”
正說著,何小鳳身手一把扯住了他的一隻耳朵,轉身就往外走:
“你還有臉說?給我滾出來!”
女人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何小鳳拽著花狗的耳朵從廚房裡出來,找了處雪厚的地方猛的把他按進學裡,轉身剛要走,小腿卻突然被一隻手給抓住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摔進了學裡。
她嘴裡大聲的叫罵著,聲音隔著老遠都能聽到。
花狗卻貼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那個娘們兒絕對有問題!剛剛我推她的時候, 她先是挺了一下,就那一下差點兒把我閃出去!”
何小鳳松開他,從地上站起來,一邊拍打著身上的雪,一邊低聲說道:
“這件事情先不急,我先觀察觀察,看看她是哪路的鬼。”
正說著話,她突然對著剛爬起來的花狗猛的推了一把,跟上來把花狗的腦袋按進雪裡,咬牙切齒的說:
“怎樣?那娘們兒身上軟和不?看你剛才那副賤樣兒,好像吃著熱乎屎的狗似的……”
何小鳳說一句就在他的腦袋上懟一下,花狗被灌了一脖子的雪,卻絲毫都沒有感覺生氣,反而徹底放棄反抗,任由何小鳳隨意而為。
不遠處,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步履蹣跚的走向一間屋子,遠遠的看了一眼在雪地裡打鬧的兩人,神色間似乎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