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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世界掠奪者》第三百四十三章:往臉上貼金
  ……

  陸乘風聽心中素來敬慕的洪七公被如此評價,有些心直口快的嘲諷道:“難道要與世仇相談甚歡,才算是大俠嗎?!”

  林天眼中閃過一抹冷笑,隨口回道:“世無恆敵,亦無恆友,唯利是圖耳。”

  “這世界上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林天文鄒鄒的將這個赤*裸*裸的觀點說了出來。

  黃藥師思想叛逆,無視禮教,陸乘風卻深受儒家影響,頗具儒者風采,儒家講究仁義、忠信、孝悌、中庸,與林天這赤裸裸的利益觀格格不入。

  陸乘風眉頭緊皺,既覺林天說的實在,卻又認為他這一套是小人行徑(小人喻於利),非君子所為(君子喻於義),兩個念頭在腦子裡針鋒相對,最終還是根深蒂固的儒家思想佔了優勢,搖搖頭說道:“林公子,你這唯利是圖的思想,我不讚同!”

  林天輕笑兩聲,他知道儒家最擅長的就是給人扣道德大帽,所以並無興趣與他爭論這個,說道:“呵呵,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陸乘風卻為他心叫可惜,神色一正,敦敦教誨的說道:“林公子,你武藝卓絕,才智驚人,又有悲憫世人之心,陸某心中十分佩服,但是你切不可失了仁義啊,需知仁者無敵!”

  林天眉頭微微一挑,將要開口駁斥這迂腐之見,然而心念急轉:“我欲網羅其子為我所用,若是與他交惡,恐怕於此不利,需得逢迎一番!”當即拱手微弓腰,氣度謙然的說道:“多謝陸莊主教誨,在下受教了。”

  強者都有強者的尊嚴,豈會對弱於自己的,表現出“受教”之情?

  陸乘風見他竟然能聽得進自己說的逆耳之言,心想:“這對於一個年紀輕輕,卻武功卓絕的江湖人物來說,實在太罕見了。”心頭不禁暗讚,對他更加敬佩了,心說:“我若是他,恐怕無此氣度。”

  視線又不由落到了書桌上那副【簡要局勢圖】上,陸乘風皺眉凝神,最後淒然長歎一聲,說道:“林公子所說之策,雖有違君子行徑,然則卻也是兩害相權取其輕的無奈上策了。”

  林天神情也跟著黯然,說道:“實在是局勢如此,苟且偷生還有臥薪嘗膽以圖後來的可能,也要比生民被異族屠戮來的好啊!”

  他嘴裡這麽說著,心裡卻不屑道:“什麽仁者無敵?什麽君子行徑?哼哼,兩利相權取其重,誰不是唯利是圖?只是有些人喜歡裝模作樣,給自己表一層漂亮面具唬人罷了!”

  陸乘風聽得連連點頭,眼看著簡要局勢圖,忽道:“我輩處江湖之遠,朝堂大事觸之不及,但是卻也不能忘了天下安危!”

  林天道:“陸莊主所言極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本當如此。”

  陸乘風眼睛一亮,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說得好,說得好啊!”

  林天笑了笑,心裡卻在想:“天下又非我林天的天下,興亡關我什麽事?蒙古鐵騎橫掃亞洲、橫掃中東、橫掃歐洲,又豈是我一人所能阻止?”

  ○

  黃蓉在旁久久未語,林天提起大草原的時候,她便想起了郭靖與她說的“彈兔、射雕、馳馬、捕狼、牧羊”等種種趣事,心裡好生向往,憧憬著能和她的靖哥哥攜手一起去做那些趣事,想起郭靖,心裡便一陣失落,靖哥哥武藝遠不及這惡人,自己落入他手,唉,何時才能逃出啊!

  黃蓉兀自憂傷,又聽林天與陸乘風的對話,在他們的言語中,大草原全然變了摸樣,不再是她印象中的承載著種種趣事、和向往的所在,而是成了殘暴、戰爭、屠殺、仇敵等等字眼的代名詞!

  黃蓉自小在桃花島上長大,初上大陸不過半年左右,其時又是相對和平時期,不見戰亂,是以根本未曾多想。

  她聰明伶俐,自幼受黃藥師教育,多才多藝,對於歷史也頗有觸及,聽了林天與陸乘風的對話,草原做大,神州漢人必遭大劫後,參照歷史,登時便深信了。

  心中美麗憧憬的所在,登時紛紛破碎,取而代之以史書上,種種草原異族侵入神州,奸*淫擄掠的記載。

  黃蓉畢竟還是個小姑娘,想起那副悲慘景象,將會重新在這片大地上上演,不由心神巨震、駭然不已。

  這時又見林天胸有韜略、指點江山般幾筆便將天下大勢勾勒出來,又聽了他的求存之道,黃蓉不由心服口服,她受黃藥師熏陶,和林天一樣,對儒家的那套仁義道德是嗤之以鼻的。

  見他倨傲神情中,帶著悲天憫人的氣息,看向他的眼神不由變了,美眸中異彩連連,暗想:“難道他入趙王府,幫助金朝便是因此緣故?”

  莫名的,林天在她眼中,腦後仿佛冒出了一個光圈,有了這樣的感覺,再看林天,便覺得他似乎也不怎麽壞了。

  這個念頭一起來,便讓黃蓉嚇了一跳,隨即暗暗罵道:“黃蓉啊黃蓉,你怎麽能這麽想呢?他這人荒*淫*好*色、卑劣無恥、毫無信義,是天下最壞最壞的壞人啦!!!”

  撅了撅小嘴,黃蓉堅定了心中的信念,心說:“只有靖哥哥是好人。”這時恰巧林天也向她看了一眼,兩人目光一觸,黃蓉俏臉微紅,輕哼了一聲,小嘴一撇,不理會他。

  林天眼中閃過一抹奇怪的神色,見絕美的俏黃蓉微紅著臉,一副嬌嗔賭氣的模樣,不由心頭一酥,暗道:“乖乖,這個小妖精,真是要人命!”

  陸乘風兀自在體會“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高尚境界。

  林天眼睛微微一眯,心頭邪念升起,左手落下放到身側,微微向後,然後悄悄向身旁的黃蓉身後伸出,然後又悄悄的向黃蓉靠近……

  莫名的刺激,讓林天心頭激動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悄悄的、緩緩的、有些溫柔的、按到了黃蓉的QT上。

  黃蓉刹那間如遭電擊,驀地轉頭瞪向林天,俏臉羞紅、一臉惱怒,緊咬著玉牙!

  林天笑了,手上不停,五指揉捏,湊到了她耳邊,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來這裡探討什麽書畫,是為了躲我,對不對?呵呵,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麽?不要枉費心機啦,你早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要學會認命!”

  林天笑了,手上不停,五指揉捏,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來這裡探討什麽書畫,是為了躲我,對不對?呵呵,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麽?不要枉費心機啦,你早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要學會認命!”

  黃蓉神情羞怒不已,美目中仿佛燃燒著熊熊火焰,這火焰仿佛要將林天燒的屍骨不剩似的。

  林天卻無所謂,手上體會著俏黃蓉敏感部位被摸,全身繃緊的感覺,嘴裡輕聲笑道:“你用這麽熱烈的眼神看我看什麽?難道是等不及了要白天乾那事?……”

  黃蓉雖然聰靈機巧,但是面對林天這樣的武功卓絕,人又無恥不要臉的存在,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她從花園中的奇門遁甲之陣、鐵八卦、以及陸乘風雙腿殘疾中,看得出陸乘風與桃花島似乎有些關聯,她也想過請他相助脫逃。

  但是善良的她又不想連累其他人,若是與林天翻臉,陸家莊上下,沒人是他的對手,只能被……殺!

  黃蓉畢竟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黃藥師沒教育她過什麽貞潔的事情,她對此也就不像那些受了“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教育的女子般看中。

  然而女性本能的羞恥之心卻是有的,這不需要教育,陸乘風在場,被林天如此侮辱,黃蓉憤怒的同時,也委屈極了。

  林天感覺到了莫大的刺激、興奮,黃蓉也感到刺激了,但是是屈辱的刺激。

  委屈的淚水不知不覺湧了出來,憤怒的火焰被撲滅了,美眸煙雨朦朧起來。

  本自取樂的林天,一看到這樣的一雙眼睛,心頭驀地一震,這雙眼睛,他似乎似曾相識!

  興奮之感驟然而消,心頭仿佛被一塊千斤巨石壓住了。

  這雙眼睛,在十五年前,在前世,在他還天真的時候,在他的那個同樣天真的女友身上,也出現過……

  十五年了,他以為能夠忘記,然而卻依舊忘不了。

  他的作怪的手停住了,然後移開、顫抖、堅硬!

  “對……”

  “對不起”三個字他剛想說出口,卻被從“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境界中回過神來的陸乘風打斷了。

  “林公子境界高遠,陸某萬分敬佩!”陸乘風坐在輪椅上,拱手作揖,感慨的說道:“陸某有一事相求。”

  瞧見黃蓉神情似乎有異樣,微微一奇,黃蓉一驚,側過了臉,不讓他看見了。

  林天暗道:“這八個字卻是出自大思想家顧炎武之言論,又由梁啟超定型,原世界深入人心,自然精煉動人!”

  “陸莊主抬舉了。”林天謙虛的笑著,也同樣作揖還禮,說道:“陸莊主有何事吩咐,林某辦的到的,絕不推辭。”

  陸乘風沒把黃蓉的異樣放在心上,笑道:“哈哈,小事一樁耳,林公子舉手之間便能完成。”

  “哦?”林天感到好奇。

  陸乘風收起了那副表好的韓昌黎奏章字畫,取了宣紙,又親自研磨,說道:“林公子才智超人,還請留幅墨寶,以為紀念。”

  林天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請求,暗道:“這可真是突然襲擊!”不過他前世就是讀古文專業的,對此倒也能應付。

  提了毛筆,沾了墨水,在硯台邊上頓了頓,凝眉沉思片刻,想起了原世歷史中明朝於謙的一首詩。

  那首詩此時拿來用用,倒是恰到好處。

  便見他嘴角微笑,氣度從容不迫,提筆落字,龍飛鳳舞的寫道:“詠煤炭,鑿開混沌得金烏,藏蓄陽和意最深。爝火燃回春浩浩,烘爐照破夜沉沉。鼎彝元賴生成力,鐵石猶存死後心。但願蒼生俱飽暖,不辭辛苦出山林。……”

  林天一氣呵成,下了落款。

  陸乘風看著字跡未乾的詩文,順便便被最後兩句吸引了,“但願蒼生俱飽暖,不辭辛苦出山林!”

  “好!好!”陸乘風不禁撫掌讚道:“林公子不但武藝卓絕,才情竟然也這般驚人!”

  林天連連謙遜,心裡卻得意不已,暗道:“於謙這首詩,用來美化自己再好不過啦!”

  委屈至極的黃蓉也被吸引了,微紅的眼睛看著這首詩,也不由被他的才情驚到,心說:“這樣的詩,靖哥哥就是想一輩子也寫不出啊!”撇撇嘴,又想:“他才情再好又怎樣,還是個壞人,哼!”

  又看了最後那兩句詩,心裡鄙夷不已,暗道:“明明是個卑劣無恥的人,卻這樣往自己臉上貼金,也真好意思!”

  林天在書房,陪著陸乘風聊了好一會兒,見他神情微倦,便牽了黃蓉的小手,識相的告辭離開了。

  陸乘風見他們牽手離開,不由苦笑搖頭,暗說:“現在的小年輕啊,就是不知禮數。”又想:“若是恩師見到這林公子,一定會很喜歡吧,他們都一樣對這些禮數……”

  陸乘風感慨了一會兒,長籲了口氣,眼中精芒閃爍,掃視著書桌上, 林天留下的那副簡要局勢圖,以及詠煤炭詩作,神情肅穆,眼神中流轉著懷疑與擔憂。

  陸乘風長居太湖,已有近二十年,雖因腿腳不便深入檢出,但是關系網絡卻很複雜,一面他的兒子半明半暗的指揮著太湖群寨(他們在宋朝官方屬於太湖水匪);一面他卻也與當地的士林名宿交好,這些士林名宿的關系又很複雜,便是朝堂之事,也會流傳出來。

  草原之事,林天說了,陸乘風聽得驚心動魄,但是……所謂兼聽則明,他豈會聽信林天一人言語?

  當即提筆修書數封,然後轉動輪椅,到了一旁的書架前的木榻邊上,拉了拉一條垂下的繩子。

  不一會兒,腳步聲近,進來一名神態老實的壯丁,恭敬的問道:“莊主。”

  陸乘風遙指了下書桌,說道:“你去將那幾分書信送出去,要親自送到!”

  老實壯丁恭敬的應了一聲,去收拾好了書信,放進了懷裡。

  陸乘風並無其他事吩咐了,揮揮手讓他退下,說道:“這就去辦吧!”

  老實壯丁又恭敬退出書房。

  “草原之上,果然如林公子所說?”陸乘風眉頭緊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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