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景軒敢這麽搞自然是有所憑仗的。
反動怕什麽?儒家難道就就沒有反動的人了嗎?
薑景軒看書就知道明朝有個叫極為反動的思想家,他叫李贄。而李贄這個人,師門是泰州心學。心學是王守仁集大成的,陸九淵開創的。而他們都是儒生。也就是說心學是儒學的分支。反正薑景軒看了幾眼書,發現心學的思想,就算不是儒學的進步,也起碼可以牽強附會到儒學身上。而這,就夠了。
即便薑景軒不反動,薑景軒講理學,在公知與剝削方便,薑景軒可以當他們的爺爺。
薑景軒隨便說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沉思比較長的時間了。古人雖然可能不比今人笨,但是古人所思考的材料沒有今人多。今人可是站在他們肩膀上思考的。那麽理論與眼界,最後造成的結果就可以吊打他們。
他們不笨,不代表他們就厲害。一個聰明人不學習,最後可能還不如一個學習的傻瓜。而古人沒東西學,而今人可以僅僅花十幾二十年的時間就把古人幾千年的知識,學個大概。
所以說薑景軒現在非常有自信。
而且他的合作者劉芽獲得了一共六個點數,畢竟薑景軒已經來半年了。而劉芽一開始加了毅力,升到兩級,花了三點。然後剩下三點,劉芽加了決斷力。
劉芽這麽解釋:“有的時候,選擇比努力重要。”然後薑景軒就感覺劉芽的決斷力似乎比他還高許多。畢竟雖然薑景軒經過訓練之後,一切機能,提高較快,並且都有一定的提高。但是提高的程度不大。薑景軒還需要讀書提高自己。但是薑景軒的學習效率提升到了相當高的效率。
比劉芽加了那麽多點數還要高許多。要知道劉芽加了那麽多點數之後,學習效率就有點非人的樣子了。而薑景軒比他還要高。
而且因為劉芽決斷力的提高,劉芽推演的結果幾乎是薑景軒當前情況的最優選擇。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推演出敵人的行動。當然,前提的信息足夠。
不過劉芽說,對一些人即使信息不夠,依舊可以試一試,因為只要人沒有變,根據他的性格推演,得到的東西準確率還算是非常高的。
當然這個技能需要劉芽和薑景軒稍微合作一下,因為劉芽雖然決斷力足夠用了,但是分析力還不匹配,當然薑景軒也是不匹配的,所以這個要他們商量一下,才可以稍微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這個東西說檢簡單一點叫推演,裝逼一點叫佔卜。佔就是按照當前一切信息推演出結果。卜就是信息不夠用了,就乾脆問一下鬼神吧。說白了就是隨便選一個,聽天由命。
當初劉芽解釋這個的時候,有點埋怨後世的一些人,總是喜歡把一些概念搞得非常玄乎,搞得這麽玄乎,百姓還怎麽接受他們呢?百姓不接受他們,這還玩個鳥?
然後這一個半月的時間,劉芽主要負責演講稿子,薑景軒主要負責一下對下屬的統籌安排。除此之外,他們還要根據現在的情況推演一下會發生的事情,然後對這個做準備。畢竟這樣才能防患於未然。
劉芽表示不相信藺相如完璧歸趙的組合拳是急智,這顯然是被藺相如推演了情況,心裡早就有了預案。所以薑景軒他們也必須要有所安排。
當然薑景軒沒事的時候也要對稿子進行補充和一定的查漏補缺。
……
準備,薑景軒他們準備,世家他們自然也是需要準備的。
世家有兩套比較突出的方案。
一號方案就是先試探這個薑景軒到底有沒有乾貨。如果沒有,天下士子來了還不夠,他們還會安排無數圍觀群眾。裡邊自然有許多是他們的人。 你說在儒家興盛的國度突然出現了一個異教徒,那些被刺激的刁民,衝破衛兵的防線,不小心把薑軾打死。那個感覺就真的是很悲傷呢。哈哈!哭死了。哈哈哈,真悲傷。
當然這個僅僅是肉體毀滅還是不夠的,而且萬一這個薑軾和皇上離得比較近,那麽他們這麽搞可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二號方案他們就不相信天下那些心高氣傲的士子會服氣?
等他們有機會了,不會很踩薑景軒?
而這個招數即便是薑景軒是足夠優秀的儒家子,那也不會平息那些儒生的怒火與嫉妒啊。 要知道歷史上江郎不過後期忙著當官,沒有前期那麽醉心文章,就成了一個成語“江郎才盡”,那這些儒家子怎麽對薑景軒也是可以想象了。
起碼大家會不想和薑軾共事,他學術厲害又怎麽樣?當個菩薩被高高掛起吧。
當初東方朔就是很厲害,可惜武帝把他當作只會寫文章的,不用他。然後東方朔說:“用之則為龍,不用則為蟲。”
自古強龍不壓地蛇,今天薑軾的話語觸怒了大部分世家。世家們都暗自嘀咕,“你就算再厲害,是條過江猛龍,也得給我在這裡盤著!”
世家們早就暗自串聯起來,給薑景軒一點好看。而且除了這些世家聯合進行的操作。還有各個世家自己的猛料。比如造謠,比如花錢滲透,比如準備好刺客。當然刺客是要在薑景軒在勝利之後安排的,比較一個可能失敗的人死了,大家在思想上容易把他當作成功者。
……
皇帝也有準備。
皇帝看重薑軾,也不想薑軾去死。那群世家的三板斧,皇帝在前幾年就看得明明白白。所以薑景軒之後的安危是沒有問題的。
還有的準備就是皇帝讓人送八百裡加急文書,召見天下。這個可是文治的大功。漢帝感覺自己的諡號裡邊多個文字也算是不錯的。
……
閹黨就比較無力了,因為閹黨的政治資源是皇帝的寵幸,與功利。而這裡似乎對薑軾並沒有什麽幫助,但是閹黨手下的消息比較靈通。所以他們暗自注視著,這一切到底有誰參與。
袁家?楊家?讓他們不死也托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