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什麽叫做進錯了房間?”一個女生對著電話怒道。
“對不起啊果果,我也沒有想到,竟然是1725,不是1527,所以你現在應該…”
對方聲音漸漸弱下去,田果果無語的掛了電話。
沒錯, 就是她田果果進錯了房間。
田果果是一個記者,在A市最大的報社裡,她能分配到的資源少的可憐,這次還是因為上次幫了主編,才有了這個采訪影帝薛榛的機會。
本以為這會是個升官發財的好機會,誰曾想碰到了豬隊友,現在影帝恐怕已經等的不耐煩,而她還在別的房間。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田果果認命的收拾東西,準備走人,還沒走到門口,門卻自己開了。
進來了個男人。
男人劍眉星目,高大挺拔的身材,定製的西裝剪裁恰到好處,俊逸的眉眼仿佛自動吸引人深入,像一潭幽泉…
果然是個人間極品!
田果果咽了咽口水。
此刻男人也看到了她,看到她的同時,輕輕皺起了眉。
這是?
司澤南一進門就看到這麽一個女人,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清湯掛面一樣,眉眼最多是清秀,身材乾癟的像豆芽。
這又是誰送來的貨色?
看著田果果色迷迷的眼神,司澤南心裡不由得一陣鄙夷,果然女人都是一樣的生物!
“你又是誰派來的?對自已的長相和身材,沒有一點自知自明?”司澤南嗤笑一聲道。
這一笑把田果果從幻想裡拉出來,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善茬。
而且他似乎…把她當成了那種女人?
這讓田果果怒了,士可殺不可辱,怎麽能被這麽一個白臉兒羞辱?
想到這裡,田果果神色不變,冷笑道:“先生還是先照照鏡子吧,看看自己這幅模樣,整個一個欲求不滿的娼客。”
田果果隻覺得這人眼熟,並沒有想起他具體是誰,說話之前完全不拿捏分寸。
隻是司澤南卻不這麽想,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麽對他說話。
“女人,你很有勇氣。”司澤南不怒反笑,眼裡卻沒有半分笑意。
他一步一步靠近田果果,眉眼間都是冷意。
“我是娼客,那你是什麽?你難道不是娼嗎?”他說。
對方反唇相譏,還是用的自己的話嘲諷自己,這讓田果果十分憤怒:“你才是娼!你這個欲求不滿的小碧池!”
田果果氣的爆了粗口。
眼前的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司澤南不怒反笑,不知道是哪個合作夥伴,又是從哪裡找到這麽一個極品。
既然投懷送抱了,那不如就玩玩吧。
司澤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嘴角緩緩勾起:“既然你來了,就一定是奉命而來,那你打算怎麽討好我?”
說著還掃視一眼她的身材。
田果果又羞又惱,司澤南擺明了把她當做那種女人,而且說的這些話,讓田果果有點受不了。
她使勁掙脫他的鉗製,對方卻牢牢捏住他的下巴,讓她動彈不得。
感受到她的掙扎,司澤南微微搖頭:“真不是一個乖女孩。”
司澤南全身上下有種氣勢,壓的田果果抬不
起頭,而此刻她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張口就罵:“你這個臭變態死流氓,我叔叔是警察局局長,信不信我報警!”
田果果當然沒有這麽神通廣大的叔叔,而對方聽到報警兩個字不由得笑出聲:“我說小姐,你現在是在我的房間,如果報警的話,被審訊的也是你。”
田果果也是個大學生,聽到這裡瞬間蔫了下來。
司澤南看她沒了氣勢,嗤笑一聲:“裝什麽裝,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爬上我的床?”
爬上他的床?
誰會想要爬上他的床!
男人一臉不屑,田果果早就怒火攻心,卻還是不吱聲,大腦飛速旋轉――
能住在這裡的男人,一定是非富即貴,這個男人看上去,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不能強攻,隻有智取。
想到這裡,田果果咬一咬牙,使勁擠出幾滴眼淚:“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這是您的房間…我隻是走錯路了…”
眼前的小女人轉變的飛快,司澤南挑眉。
走錯路了?
“走錯路了?”他饒有興趣,“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麽進入房間的?”
這種星級酒店,進入房間是需要房卡的,田果果之前沒有想到,現在突然想起需要房卡,不由得神色一凜。
這房卡…是同事秦舾模
也就是證明,這一出是早有預謀!
司澤南看她不說話,氣呼呼的樣子竟有幾分可愛,不由得伸手戳一戳她的臉,冷笑道:“醜死了,真是像隻蟾蜍!”
蟾蜍?他竟然說她像蟾蜍!
這下田果果被激怒了,什麽智取和強攻,都無所謂了!
“你這個臭流氓!”田果果一個無影腳踢過去,“你這個禽獸!你才像蟾蜍,你全家都是蟾蜍!”
司澤南沒想到她這一動作,硬生生挨了一腳,瞬間黑了臉,眉眼間都是怒色,捏著她下巴的手加大力度:“女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田果果被他掐的生疼,卻怎麽也掙脫不了,咬牙切齒:“你才活得不耐煩了!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說完又是一腳過去。
這次司澤南學乖了, 在她踢過來的時候一個閃躲,巧妙的避開了這一腳。
司澤南已經無法抑製怒氣,伸手提起她的領子,徑自走向臥室,一把把她扔到了床上。
“女人,你不是想要爬上我的床嗎?”司澤南冷笑,“我如你所願。”
司澤南說完就欺身壓了上去,狠狠的堵住他的唇,大手也在她身上遊走著。
田果果明顯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自己嘴裡充滿煙草氣息,她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佔便宜了。
司澤南動作熟練的解開她的衣服,手不斷的遊走,冷笑道:“怎麽樣,終於得償所願了?”
田果果掙脫不得,眼睛已經發紅,雙手捶打著他:“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流氓!”
司澤南伸手鉗住她,眉眼間都是森然冷意:“你不就是為了爬上我的床?現在你又裝什麽?”
田果果眼圈早已泛紅,清澈的眼睛盈滿淚水。
她的衣服已經松散開來,像一頭受傷的小鹿。
司澤南突然有些心疼,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夠讓他心疼。
想到這裡它不由得一陣煩躁,徑自站起身,薄唇輕啟:“滾!”
田果果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拿起包踉踉蹌蹌逃離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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