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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武碩》第二十章 醉紅樓風波(1)
  “哎呀,這不是我們的許大胖子和武家二傻麽,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遇到了啊,是不是上次被我們盧三郎給打怕了,躲在家裡不敢出門了啊。哈哈哈!”一個三角眼的齙牙瘦猴正對著武氏兄弟和許大源一陣奚落,他身後那些紈絝子弟都不怕笑岔氣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在嘲笑人。

  “你!劉竹竿,你別欺人太甚,今天我正招待我兄弟,你最好嘴巴放乾淨點。”武元慶指著齙牙瘦猴。

  “哦,剛才沒注意到啊,這裡還有一隻童子雞呢,來來來,大家夥過來看看啊,武大傻領著一隻沒毛的童子雞來逛窯子啦!哈哈哈!唔咳咳……笑死我了!”那瘦猴就差把舌頭給吐出來了。

  “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拚了!”武元爽早就看劉竹竿不爽了,正準備動手揍人,武碩一把拉住了他,“二郎,一條瘋狗朝你吠了幾聲,作為一個人難道咬回去不成。”對方有幾個年輕的公子哥,還有八個壯碩的小廝跟著,現在硬拚的話實屬實在討不了任何便宜。

  “哎呀,沒想到這小子這麽牙尖嘴利,來啊,給我揍他們!”劉竹竿正準備讓四個小廝動手揍人。

  “行了,今日是紫h姑娘獻藝的日子,少在這裡給我弄出事端,惹得紫h姑娘不悅。”只見齙牙瘦猴後面一個十來歲的緋衣少年一聲令下,眾人就停止了行動,浩浩蕩蕩地往對面的包廂而去。

  “哼,今兒個先便宜你們,日後有你們好受的。”齙牙瘦猴走之前還撂下了狠話。

  “你!”武元慶猛然地拍了一下食案,灌了一口三勒漿,“三郎,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那倒沒有,不過你們可以向我講講嗎,我現在還一頭霧水呢,你們父親不是利州都督嗎,這些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怎會如此囂張。”

  “三郎,你是不知啊!”許大源感覺憋了一肚子氣,現在是不吐不快啊。經過他們三人七嘴八舌的介紹,武碩總算是明白了。

  原來那齙牙瘦猴是這利州最大的米商劉善元的兒子劉玉橋,按理來說一個商人之子絕對不敢對著兩個國公之子如此無禮的,隻要原因是這劉玉橋勾搭上了范陽盧氏的盧三郎,也就是剛才那緋衣少年。怪不得啊,原來是世家門閥,無怪乎如此呢,據說貞觀六年的時候,唐太宗下令修訂《氏族志》就是為了降低山東士族的影響力,後來貞觀十二年《氏族志》修成的時候,仍然把山東士族列為第一等,這讓唐太宗大為不滿,下令繼續重修,直到把崔民乾等為代表的山東士族降為三等才罷休。

  這時候的門閥士族以五姓七望為首,五姓為崔、盧、鄭、李、王,有著“言貴姓者莫如崔盧李鄭王”的俗諺,崔姓被當作天下最著名的姓氏之一,公認為“天下第一高門,北方豪族之首”。七望為隴西李氏、??趙郡李氏、博陵崔氏、清河崔氏、范陽盧氏、滎陽鄭氏、太原王氏,其中李氏與崔氏各有兩個郡望。這些豪門貴族之間互為通婚,關系錯綜複雜,成為了地方上的巨大利益團體,要想在這些士族所在的地方有所作為,基本上什麽事情都繞不開他們,所以唐高宗時的宰相薛元超富貴至極,平生也有“三恨”――始不以進士擢第,不娶五姓女,不得修國史。可見,當時五姓七望的影響力是多麽地巨大,連皇家公主都沒有五姓女受到的追捧多。

  這也就無怪乎剛才那些人敢如此飛揚跋扈了,敢對兩個國公之子如此無禮。在范陽盧氏看來,武士這剛剛從一個木材商人變成一個國公的人,

還不能算是什麽貴族,在他們眼中隻能算是一個暴發戶。實在是沒想到這五姓七望的勢力伸得如此之遠,遠在范陽的盧氏在這利州還要派出嫡親來,看來所謀之事不小啊。  “對了,剛才他們還提到了紫h姑娘又是怎麽回事?”武碩打算多了解一些。

  “這個啊,整個醉紅樓最神秘的也就這位紫h姑娘了,她每月隻登台一次,而且從來不露真容,但據說這位紫h娘子生生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而且至今還未有入幕之賓,引得全城的青年才俊無不為之瘋狂。”武氏兩兄弟和許大源三個猥瑣的家夥一講到美女就如數家珍,就連紫h姑娘的使喚丫鬟什麽時候出門都摸得清清楚楚,真是令人欽佩的毅力啊。唉,這醉紅樓的這位紫h姑娘還真是懂得男人的心思啊,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般遮遮掩掩的撓人心房做法,反而能激起這些禽獸一睹真容的那種瘋狂,也無怪乎會有人要一擲千金。不過,既然這般神神秘秘,武碩反而是想看看究竟是美是醜,不過估計還是失望居多,你不看看那一個個濃妝的樣子,白的嚇人。

  “各位大兄,小弟今日也有興致看看這紫h姑娘究竟如何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可否指點一二。”武碩敲了敲食案,吸了一口水噴了下還在流口水的三隻禽獸。

  “哎呀,沒想到三郎也有此興趣,沒問題,醉紅樓哥幾個熟得很,跟著為兄便是。”武碩對著這幾個禽獸算是徹底失望了,估計你對你家都沒對醉紅樓熟。你們幾個也才到利州城多久啊,不到半年啊。

  原來在包廂中想要觀看紫h姑娘獻藝並不難,推開包廂的門即可,一開門,即使是坐在包廂之內,也能看見醉紅樓中間的大舞台,剛好每個包廂都能清楚地看到舞台上的表演,看來這也是經過一番精心設計的呢。

  推開包廂門的時候,剛好看到醉紅樓的老鴇正登台主持,“感謝各位郎君今晚來捧我們家h兒的場,奴家先在這兒謝過啦!”

  “趙龜婆,別廢話了,趕緊開始吧,大家夥都等急了!”一個猴急的大漢朝著台上大吼。

  “對對對,不能耽誤各位的寶貴時間,我們這就開始。”隨著老鴇緩緩退下了舞台,先是箜篌、排簫,後是琵琶、古箏,一曲管弦之樂悠悠而來。伴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台中間那幾個穿著明黃色齊胸襦裙的妓子緩緩起舞,先是如春天的細雨一般慢慢地揮灑在眾人的心田,那些瘋狂的老男人們猶如久旱遇甘霖,欣喜如狂的神情一一表露在臉上,細雨的滋潤如同少女的秀發輕輕拂過胸口,總能激起些許騷動的情愫,突然,管樂驟停,場下的觀眾就像上茅廁上到一半被人拉出茅房暴打一番一般,怒火正要噴薄而出,隻聞那弦樂之聲驟起,此時卻猶如夏日暴雨一般捶打著胸口,一眾人等很多開始喘著粗氣,好像剛剛經歷了什麽事情一樣,正當這番酣暢淋漓的感覺要噴薄而出之際,曲風又漸漸平穩了下來,就像耳邊溫和的細語,拭去了了塵世的浮躁,隻想附耳傾聽那每一聲新生生命的跳動,隨著而來的卻如遲暮的老人在風雪之中漸漸遠去,隻留下讓人懷念的背影。此時,整個舞台早已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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