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白直視著白之寒的雙眼,嚴肅說道:“那個湯碗是她自己打碎的。”
不是她做的事,她當然不會承認。
秦雅哭著搖晃白之寒的手臂,委屈地說:“她撒謊,她嫉妒之寒哥跟我青梅竹馬,所以她才欺負我。之寒哥,你不要相信她。”
蘇小白聽得一愣一愣的,她都不知道秦雅和白之寒是青梅竹馬,哪來的嫉妒?為了離間白之寒和蘇小白,秦雅還真的是什麽話都說的出來。
白之寒從一開始就相信蘇小白,聽了她的解釋之後,就更加地相信她。秦家和白家是世交,生意上的往來也很頻繁,想必秦雅就是仗著這一點肆意妄為。她料定就算白之寒知道了真相,也不敢對她怎麽樣。
白之寒的眼色變得幽深,冷冷開口:“既然受傷了,就回去好好養傷。”
他的女人,他當然要護她周全。如果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他還算什麽男人。
秦雅的那麽聰明的女人,何時也學會用這種拙劣的伎倆了?
她在他面前裝出的溫柔以及在蘇小白面前展現的目中無人,白之寒心裡有數。如她所說,他們從小一起成長,雖然她在白之寒的面前溫柔似水,但白之寒的眼睛也不是瞎的。
秦雅的表情有點難堪,她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白之寒會這樣回答。白之寒明顯是在給她台階下,礙於兩家的關系,就算秦雅再怎麽無理取鬧,白之寒也不會責罰她。
秦雅依然哭哭唧唧,不願意松開抓著白之寒手臂的手。白之寒一直對她不冷不熱,她對他千般好萬般好,白之寒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
她覺得不甘心,蘇小白有什麽好的?蘇小白到底哪裡比得上她?她陪伴了那麽多年,卻始終入不了白之寒的眼,可是蘇小白,好像什麽也沒有做,就輕而易舉拿了下白之寒。她怎麽能甘心?
白之寒甩開秦雅的手,語氣重了幾分:“你還不回去?”
秦雅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白之寒。
白之寒不耐煩地喊道:“來人,送秦小姐回去!”
一個保鏢跑了過來,站在秦雅的身旁,微微彎腰,伸出左手,恭敬地說:“秦小姐,請。”
秦雅勉強露出笑容,溫柔地說:“之寒哥,那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看你。”
白之寒沒有看她一眼,只是擺擺手,示意她快點走。秦雅跟著保鏢走了出去,期間她回過頭,恨恨地望著蘇小白。蘇小白被她看的頭皮發麻,那種眼神真的太狠毒。蘇小白往旁邊走了幾步,借助白之寒的身體擋住秦雅的視線。
蘇小白明白,白之寒是相信她的。一想到這,蘇小白的心裡就像開了遍地的花,開心得不得了。僅僅是因為白之寒對她信任,她就很開心。
白之寒看向蘇小白,發現她的嘴角掛著淺淺的笑,乍一眼望去,很好看。白之寒的內心激起一片漣漪,長臂一伸,把蘇小白抓進懷裡,在她的臉上細細碎碎的吻著。
蘇小白雖然沒有給他回應,但也沒有反抗。正當白之寒的手要往她的衣服裡面伸去的時候,蘇小白的肚子又叫了起來。
經秦雅一鬧,到現在都還沒有吃飯,蘇小白的胃叫囂著要補充營養。白之寒隻好放開蘇小白,幫著她把菜端到餐廳。
吃完飯後,蘇小白習慣性爬到沙發上,繼續看著未看完的電視劇。白之寒則坐在一旁,認真處理工作。
昨晚本應該完成的工作,因為去營救蘇小白而擱淺,今天必須把剩下的工作完成。白之寒輕松解決了一大堆工作,唯獨看到最後一封郵件時,他不由得蹙起了雙眉。
最後一封郵件是慕容發來的,內容大概是邀請他去參加一個商業宴會。白之寒一向不喜歡參加這種亂七八糟的宴會,但一想到和慕容還有合同沒有簽,白之寒還是忍著不耐回了慕容的郵件。
他還有一筆帳沒有和慕容算清楚。
營救蘇小白的事,白之寒沒有讓慕容插手,可慕容就像是個大閑人一樣,顧自帶著人跑來之源。他的女人,用不著一個外人來操心。
回想起之前他收到的那些曖昧的圖片,雖然後來證實了蘇小白是清白的,但白之寒的心裡始終有一個疙瘩。
並不是他不自信,怕慕容會把蘇小白搶過去,而是他不喜歡別人覬覦他的東西。
這筆帳,白之寒遲早要和慕容算清楚。
慕容對蘇小白沒有邪念最好,如果有了,就別怪他做出什麽毀了慕家的事。
宴會時間是今晚的八點。白之寒看了看手表,時間還早,足夠把蘇小白精心打扮一番。他去參加宴會,女伴當然非蘇小白莫屬。
他就是要帶著蘇小白出現在慕容面前,宣示他對蘇小白的所有權。
白之寒撥打了Linda的電話,讓Linda找一個造型師過來別墅。
“蘇小白,過來。”白之寒朝蘇小白招手。
蘇小白正忙著看電視,沒時間搭理他。
白之寒又喊了一遍, 蘇小白沒好氣地問:“幹嘛啊?”
沒看見她沒時間嗎?他還一直喊她的名字,真的很煩。白之寒不僅是一個狂妄自大的人,還是一個囉嗦的人。
白之寒拿著遙控器,關了電視。這個女人,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他的話都敷衍應對,看來應該好好教訓她一下。
電視突然間變成黑屏,蘇小白覺得很不爽。她撲到白之寒的身上,搶奪他手裡的遙控器。白之寒拿著遙控器靈活地避過蘇小白的手,蘇小白越來越著急,上半身完全靠在了白之寒的身上。
她邊搶邊說:“你還給我,你這個混蛋。”
蘇小白穿的家居服一般都以舒適透氣為主,簡言之,就是很寬松。她的衣服領口原本就很大,身體左右搖晃過後,領口更是大開。白之寒一低頭,就看見她胸前的柔軟。
她身上的香氣縈繞在他的鼻尖,像是情藥一樣。白之寒覺得身體裡有邪火在四處亂竄,他喉嚨一緊,拉下蘇小白,把她桎梏在懷裡,凶狠地霸佔著她的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