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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寒的臉色變得鐵青,雙眼緊緊盯著蘇小白,眼裡的怒火像是要把她燃燒殆盡。
他這種人,獨裁的可怕。
她半點悔過的念頭都沒有,脫口而出的居然是“他很可怕”這種話。
白之寒怒極反笑,嗓音冷冽:“我可怕?既然這樣,我也沒必要再對你溫柔了。”
蘇小白一晃神,似乎看見他唇角的一抹苦澀笑容。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怎麽會覺得苦澀,他是情願別人難過都不會讓自己難過的男人,他根本不會覺得苦澀。
白之寒單手扣住蘇小白的雙手,余下來的手用力地撕掉她身上的衣物。
“嘶拉”一聲,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尤其刺耳。
皮膚驀然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蘇小白冷的渾身顫抖一下,哆嗦著嘴唇說道:“你住手!”
這樣的白之寒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白之寒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一樣,憤怒地撕著她的衣服,臥室裡充斥著布料被撕碎的聲音以及蘇小白的哭聲。
“蘇小白,既然你覺得我可怕,那我今天就可怕到底!”白之寒張合著薄唇,渾身全是野獸般的氣息。
聽見他的話,蘇小白猛地搖頭示弱:“沒有,你不可怕,你先放開我,求求你了……啊……”
話沒說完整,白之寒就把她身上的最後一點蔽體的布料扯掉,透著粉色的肌膚展現在眼前,衝擊著他的視覺。
白之寒的喉嚨裡像是燒了一把火,乾渴的厲害。
他抬眸望向蘇小白,她眼裡的無邊恐懼讓他有一瞬間的心軟,很快就消失不見。
可怕,這個女人還沒有見識到真正的可怕。
他曾經說過,她要是敢背叛他,他會毫不留情地殺了她。可是,他無法做到毫不留情,但也無法做到概不追究。
既然她這麽沒有記性,他就讓她長長記性。
蘇小白的眸子裡盈滿淚水,聚集到一定程度,滿出眼眶,順著眼角流進枕頭裡。
白之寒抬起手,覆蓋住她的雙眼,他害怕再看到她的那雙眼睛,他的決定就悉數瓦解。
他低下頭,狠狠地咬住蘇小白的嘴唇,嘶咬、啃噬,粗暴至極,蘇小白的嘴唇很快就被咬破,鮮血溢了出來。
鐵鏽的腥味衝進口腔,白之寒有一瞬間的愣怔,隨即又恢復如常。
這些痛苦,都是她應該承受的。他比她,還要痛上百倍。
白之寒的舌尖把鮮血卷進口腔裡,往裡探去,卻無法突破她緊咬著的牙關。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松口,而後趁機進去,卷住她的往後退的柔軟。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手上的動作卻談不上溫柔。手指滑過之處,一陣疼痛。
白之寒終於放開她的嘴唇,轉而去親吻她的鎖骨,一路向下,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蘇小白掙扎幾下,被他輕松地製服,她的力量,在他眼裡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雙眼看不見,全身的感官被無限放大,就連恐懼,也被放大到極致。蘇小白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不是因為動情,而是因為害怕。
“怎麽?有感覺了?”
白之寒的聲音響起,說著讓她難堪的話。
“你是我的,休想逃出我的手心,休想和慕容在一起!”
他狠狠地嘲諷,毫不留情,把昔日的情分一點點扔在地上,踩碎、碾爛。
“白之寒,我說了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你要我說幾遍!”蘇小白控制不住地大吼,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她喜歡的,是他,他怎麽就是不明白。
白之寒冷笑一聲,大聲吼道:“吼啊,你接著吼!”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吼他了,她也不是第一次不聽他的話了。為了那個男人,她居然吼他,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放過她。
慕容,他更不會放過。
沒有慕容,他和蘇小白的感情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蘇小白能夠想象得到白之寒的俊龐有多麽的猙獰,能夠想象得到他的眼神有多麽的嗜血。腦海裡自覺地浮現出他暴躁的模樣,她恐懼至極。
白之寒不想再跟她廢話,在血液裡四處亂竄的邪火也沒有給他時間思考。
他狠厲地分開蘇小白的雙腿,挺身進去,狠狠地佔有她。
她抗拒著他的侵佔,可身體卻有了可恥的反應。
蘇小白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讓那些羞赧的輕吟溢出口腔。
白之寒不滿她的隱忍,也不忍心讓她虐待有些發白的嘴唇,用強硬的手段逼迫她松開,細碎的聲音趁機溜了出來。
染著情欲的聲音聽在他的耳裡,像是情藥一樣。
白之寒發狠,完全沒有顧忌到身下的人,只顧著發泄自己的欲望,一步步狠狠地佔有著她。
昏過去之前,白之寒還在她的身上折騰。
輕柔的眼睫毛掃過白之寒的手心,帶起一陣癢癢的感覺,一點濕潤在他的掌心上蔓延而過。
她哭了。
白之寒抬起手,看見蘇小白緊閉著雙眼,濃密的睫毛被淚水浸濕黏成幾小片,眼瞼上一層紅腫。
他的動作不由得溫柔下來。
等到徹底發泄完身體裡的欲望,白之寒才抱起蘇小白走進浴室。他輕手輕腳地把她抱進浴缸,拿下花灑,試探水溫,幫她清晰身體。
溫熱的水流漫過她的身體,也漫過那些曖昧的深紅痕跡。
當憤怒退卻之後, 白之寒有了點後悔之意。他知道,剛剛的那個他讓她怕到了骨子裡,也恨到了骨子裡。
恨就恨吧,只要她能記住他,他也樂意。
白之寒拿過浴巾,抱住蘇小白,把她重新抱回床上。
床單被套全部被換了一遍,之前的氣息消散的一點也不剩。
替她蓋上被子,他走出臥室,沒多久又折返回來,手上多了一支軟膏。
他坐在蘇小白的身邊,用指尖沾上軟膏,小心地抹在她的唇上。他緊盯著蘇小白的小臉,看見她皺眉,他就停下動作,過一會兒才重新上藥。
做完這一切,白之寒走到落地窗前坐下,修長筆直的腿慵懶地交疊在一起,骨指分明的手掌拿過手機。
指腹劃開解鎖鍵,點擊助理的電話,撥打過去。
“我要慕容死。”冷冷淡淡的,沒有一點猶豫,像是在吩咐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