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配搖著頭,滿臉的不可置信。 w?
“不,不是我做的。之寒,你相信我!”余配用力抓住白之寒的手,眼裡的感情複雜難辨。
白之寒冷笑:“趁我還沒發火,你滾吧。”
相信她?讓他如何相信?
她居然能厚顏無恥地說出這種話。
要不是他覺得奇怪,讓linda去調查了這件事,他還不知道余配才是這件事的幕後主使。
“不,之寒,你不能這樣對待我,不久後我們就要結婚了。”余配的情緒激動,有點癲狂的跡象。
白之寒眉頭皺緊,無情地打擊余配:“你要搞清楚,我是不會和一個肮髒的女人結婚的。”
余配美目圓睜,大腦中全是白之寒說的話。
他說她肮髒。
白之寒怎麽可以說她肮髒呢?
她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他。
憑什麽她那麽愛他,他卻視她的真心如草芥,卻視蘇小白如珍寶。
蘇小白那個女人,哪一點比得上她?
余配喃喃重複了一遍:“我肮髒?”
像是想到了什麽,她忽然大聲吼道:“蘇小白才髒!你為什麽要這樣說我,我那麽愛你……”
說著,她的聲音就弱了下去,被哭聲給替代乾淨。
白松聽到動靜,從房裡走出來。
看到余配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他抬手朝著白之寒的肩膀打了一巴掌:“混帳東西!”
白之寒冷眼看著余配,聲音微涼:“余配,你應該有點自知之明。”
“砰”的一聲,他把門摔上,把白松怒氣滿滿的罵聲隔絕在門外。
他聽到白松罵了他一句“沒心沒肺”,白之寒不禁揚起嘴角,他的心早就給了蘇小白,哪還有什麽心。
躺在床上,白之寒回憶起傍晚時那個綿長的吻。
他的手指摩挲著自己的薄唇,一次次回味蘇小白的味道。
她的那兩片唇瓣,總是會讓他神魂顛倒,總是會讓他想要一親芳澤。
門外還在嘀咕著什麽,白之寒全都聽不真切。
他隻想趕快睡去,去夢裡見一見蘇小白。
站在門外的白松看到哭泣余配,一時手足無措。他從來沒有哄過女孩子,無奈之下,白松把睡著的白茉莉喊了出來。
白茉莉揉著惺忪的雙眼,蹲在余配的身前,把她摟緊懷裡,小聲地安慰著。
“白之寒就是一個混蛋,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那種人,你哭的再多也沒有,還不如想想辦法,讓他回心轉意。”
白茉莉的話提醒了余配,余配收住哭聲,淚語紛紛:“我要怎麽辦?要怎樣才能挽回他?”
“我不想失去他,不想看到他娶別的女人。”
“你告訴我該怎麽辦?”余配抓住白茉莉的衣衫問道。
白茉莉當然給不了令她滿意的回答。
“小配,你放心,只有你能嫁進白家,我也隻認你這個兒媳。”白松開口安慰她。
余配勉強露出笑容:“謝謝伯父。”
“天色不早了,今晚你就和茉莉一起睡吧,明天再回去。”
余配點點頭,借著白茉莉的攙扶站起身。
白茉莉說的沒錯,與其自怨自艾,還不如想辦法讓白之寒回心轉意。
而且,她並不是一無所有。她還有白松的支持,還有白茉莉的支持。
在整個白家,除了白之寒,所有的人都認為她才配得上白之寒。
余配的眼神暗淡下來。
可惜,只要白之寒認為,她不配成為他的妻子。
進到房裡,白茉莉就忍不住嘲諷:“我就不明白了,白之寒到底看上那個女人哪裡?那個女人不如你好看,家世也不如余家,甚至連秦雅都比不上……”
“你剛剛說誰?”余配打斷白茉莉的話。
她好像聽到了一個人名,但是由於精神不集中,聽得不太真切。
“蘇小白啊。”白茉莉回答。
余配一口否定:“不是她。”
白茉莉疑惑地問道:“秦雅?”
“對,就是她,她現在在哪裡?”余配看到了一絲曙光。
或許,她可以聯合秦雅,打倒蘇小白。
秦雅對蘇小白的怨恨,她早有耳聞。她可以使一招借刀殺人,等到秦雅和蘇小白兩敗俱傷,她就可以坐收漁利。
“她在秦家,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秦伯父就不讓她出門了,都怪那個蘇小白!”一提到蘇小白,白茉莉的眼神就變得陰冷。
“你問她幹嘛?”白茉莉繼續問道。
“不做什麽,快睡覺吧。”余配關掉台燈,縮進被裡。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雖然白茉莉也討厭蘇小白,但白茉莉管不住自己的嘴。
要是白茉莉不小心說出了余配的計劃,就相當於又一次折斷她的翅膀。
打定主意後,余配開始部署一切。
她讓人以醫治雙腿的理由把秦雅從秦家接出來。
秦雅被人推著來到余配所在的咖啡館,她定定望著余配,靜靜等待她即將要說的話。
對於余配的心思,她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
余配把她弄出來,除了想和她聯手對付蘇小白之外,再無其它目的。
“我就不說廢話了,我希望你能和我合作。”余配開門見山說道。
秦雅嗤笑一聲,她憑什麽就認為自己會和她合作?
經過上次的事,秦雅早已心如死灰。
她算計了那麽久,也覺得累了,才會安安靜靜待在家裡養傷。
退一萬步說,就算她們聯手趕走了蘇小白又怎樣,白之寒對她失望透頂,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給她好臉色。
橫豎都是幫別人做嫁衣,還不如就讓蘇小白成功嫁給白之寒。
她趟不起這趟渾水。
秦雅搖搖頭,拒絕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余配急了,連忙握住秦雅的雙手,“難道你就不想爭取一下嗎?”
“不想。”
余配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可是蘇小白把你害成這樣,你難道就甘心看她逍遙自在地過日子?”
提到蘇小白,秦雅的表情開始松動。尤其是聽到她正在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時,她心裡沉寂已久的仇恨又有了複蘇的苗頭。
余配繼續說道:“如果我們倆聯手,肯定能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而且,我也可以和你公平競爭白之寒。”
秦雅一陣深思熟慮,最終決定采取她的提議。
蘇小白就是她心裡的一根刺,這根刺一日不拔,她就一日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