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同枕:女人休想逃正文第417章:他的佔有欲男人的臉已經被打腫,鮮紅的血液從額上流下,把花裡胡哨的衣服染成一片血紅。
他的雙眼腫得像兩個核桃,只能勉強睜開一條縫。
“饒命。”他用著全身力氣說出這句話後就昏了過去。
白之寒又踹了幾腳,心裡的怒氣才算有所消減。
“蘇小白,過來!”他轉身朝蘇小白喊道。
蘇小白一個激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她望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簡短的三個字說的很不利索:“怎、怎麽了?”
看到她的反應,白之寒不禁溫柔了點:“拿張紙給我。”
蘇小白忙不迭從包裡拿出手帕,遞給白之寒。
白之寒接過手帕,認真仔細地擦著手指。他很討厭手上沾到別的東西,尤其是血液。看這男人,一無是處,完全就是一個渣滓,他的血自然肮髒無比。
雙手擦乾淨後,素白的手帕就換成了紅色。白之寒把手帕扔到男人的臉上,摟著蘇小白的腰離開。
“白之寒,她會不會死?”蘇小白戰戰兢兢地問道。
“怎麽?你擔心他會死?”
如果她敢回答“是”,他會重新考慮把她抓回去關著的事。
蘇小白惶恐地搖著頭:“不是,我就是怕他死了,對你的名聲會不好。”
聽了她的話,白之寒輕笑一聲,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
“不用擔心,一條人命而已。”
他還不至於會害怕名聲不好,他的名聲,好像也沒有好聽到什麽地步。
外界傳聞,白之寒暴躁易怒、手段狠毒、冷漠無情,所有關於他的評價,他都聽的一字不差。
關於那些傳聞,他確實不甚在意。
無論外界如何評價,那些人都坐不到他的位置,達不到他的成就。
光憑這一點,他有足以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
“可是……”
“蘇小白,”白之寒陰測測地打斷她:“別挑戰我的耐心。”
白之寒低下頭,閉口不言。
她明明是在擔心他,他卻把好心當成驢肝肺。
管他呢,反正那個男人死了,也是算在他的頭上。
既然他都不擔心,她還替他擔心什麽。
盡管如此,蘇小白還是忍不住替他擔心。
落日熔金,暮雲合璧。
傍晚時分,白之寒把蘇小白送回蘇家。
蘇小白下了車,對著車裡的白之寒揮手告別。
要不是白松勒令他必須回去白家,他真想待在蘇小白的臥室裡直到天荒地老。
“蘇小白,過來。”白之寒在她轉身之前喊她,一副不容反抗的口吻。
蘇小白走到駕駛座的一側車門旁,白之寒拉開車門下車,強勢攬過她的柳腰,霸道地啃噬她的芳唇。
他的吻霸道分明,帶著濃烈的佔有欲,有種要把蘇小白吃進肚裡的志在必得。
蘇小白反抗了幾下,他反而更加瘋狂地在她口中索取。
她被吻的雙腳無力,只能依靠著他的力量站穩腳跟。
快要窒息之前,白之寒終於把她松開。
看著她的被吻的紅腫唇瓣,白之寒心情大好。
他伸手輕撫著她的嘴唇,手下的動作無比溫柔。
“回去吧,不要找其他的野男人,要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白之寒威脅道。
她是他的,誰也不能染指。
蘇小白臉色通紅,不敢看白之寒一眼,一路小跑。她恨不得身後長一雙翅膀,帶她飛離白之寒的視線。
就算沒有回頭,她也能感受到白之寒看她的灼熱的視線。
蘇小白慌亂掏出鑰匙,
把門打開後迅速關上門,她靠在門上大口喘氣。剛才的余韻還沒有完全退去,兩片唇邊上是火辣辣的感覺,似乎還殘留著白之寒的味道。他究竟是什麽意思?
他究竟把她當成了什麽人?
蘇小白真是受夠了白之寒的忽冷忽熱,卻又沒有能力將他甩掉。
他就像影子一樣,隨時隨地都能出現在她的身邊,在她的身上索取他想要的東西。
蘇小白痛恨自己的柔弱,也痛恨白之寒的強勢。
她長舒一口氣,想要把所有的負面情緒吐出身體。
和白之寒度過了擔驚受怕的一天,蘇小白整個人變得疲憊不堪。
洗漱過後,她爬上床,把被子拉上,蓋過頭頂,沉沉睡去。
睡夢之中的蘇小白,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一場危險正在一步步朝她逼近。
晚上八點。
余配精心打扮了一番後,走到白之寒的門前。
她的手裡緊緊抓著白天偷拍的照片。
余配屈起雙指,指節叩響房門。
“誰?”房裡響起白之寒不爽的聲音。
余配貼著門,朝裡說道:“之寒, 是我。”
房裡沉默了幾秒,白之寒才低聲吼道:“滾!別吵我睡覺!”
“之寒,我有東西要給你看,是關於蘇小白的。”
聽到蘇小白的名字,白之寒瞬時翻身下床,踩著拖鞋看了門。
“什麽東西?”他冷冷問道。
余配立即把照片遞給他,白之寒一張張看完。
“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東西?”他渾身的氣壓冷了幾個度,和夜晚的溫度相差無幾。
余配緊咬著嘴唇,點點頭。
白之寒把照片往她身上一扔,照片紛紛揚揚,飄落在地。
“余配,你當我是傻子嗎?”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照片,一腳踩住。
“之寒,照片上的事都是真的,蘇小白和野男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余配臉不紅心不跳地誣陷。
白之寒倚著門框,睡衣松松散散地掛在身上,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慵懶得如同在陽光下午睡的貓。
“接著說。”他倒想聽聽余配會怎麽撒謊。
“她,她配不上你。之寒,據我所知,她和很多男人都不清不楚。她,很髒。”余配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仿佛蘇小白就是她口中所講的那樣。
白之寒稍微彎腰,湊近余配,溫熱的呼吸不斷掃著她的肌膚。余配以為白之寒要和她接吻,害羞的低下頭。
“余配,你真當我什麽都不知道嗎?今天的事,是你策劃的吧。”他語氣篤定。
余配抬起頭,震驚地望著白之寒。
他怎麽會知道她做的事?
余配的表情印證了他心中的答案,白之寒一臉嫌惡地望著余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