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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洞驚魂》《第2卷》第13章:草堂致火因何罪
  有這套醉劍勾著,酒局很快便散了。李白急不可耐,纏著尚文,馬上就學。尚文一下午都沒乾別的,一邊演練,一邊解說,把醉劍的54式詳詳細細地傳授給李白。大詩人果然絕頂聰明,不僅把這54式劍法全都記在了腦裡,而且還能依稀比劃出個大概。要是換作愚魯之人,恐怕三招兩式都不一定記住,54式更是癡心妄想。李白的聰明,一下得到了驗證。難怪他後來拜唐朝第一劍客裴昱為師,成為唐朝第二劍客,一方面有絕頂的聰明做條件;另一方面,尚文所贈的醉劍劍法,也是李白不可替代的基礎。歷史總是這樣的捉摸不定,冥冥之中,真的曾經出現過錯亂?否則,李白的醉劍又如何解釋?

  李白在專心學劍,其它人不便在旁觀瞧,否則便有偷藝之嫌。因此,下午的時間,大家跟著孟浩然在寺裡各處觀瞧,

  鹿門寺藏於深山,主動將自己和自然融合在一起,是另一方式的自我肯定,也就成了深山的一部分。其建築在裝飾及室內擺設上帶有濃重的宗教色彩。殿堂、門窗、亭榭、遊廊均開放側面,形成一種亦虛亦實、亦動亦滯的佛學效果,所蘊涵的空間意識模糊變幻,與中國天人合一、陰陽轉化的宇宙觀巧妙結合。其布局是正面中路為山門,山門內左右分別為鍾樓、鼓樓,正面是天王殿,殿內有四大金剛塑像,後面依次為大雄寶殿和藏經樓,僧房、齋堂則分列正中路左右兩側。大雄寶殿是佛寺中最重要、最龐大的建築,“大雄”即為佛祖釋加牟尼。

  其建築布局亦遵循佛寺建築的規律:平面方形,以山門殿———天王殿———大雄寶殿———本寺主供菩薩殿———法堂———藏經樓這條南北縱深軸線來組織空間,對稱穩重且整飭嚴謹。沿著這條中軸線,前後建築起承轉合,宛若一曲前呼後應、氣韻生動的樂章。讓寺廟的建築之美,響應在群山、松柏、流水、殿落與亭廊的相互呼應之間,含蓄溫蘊,展示出組合變幻所賦予的和諧、寧靜及韻味。

  大家知道:憑李白的性格,不把醉劍學會,絕對不會罷休,因此,才把各處轉得很細,直到傍晚,才在小沙彌的呼喚下,回去吃飯。當然,大家都慷慨地供奉了香火錢,這樣吃齋才會安心。並且,處貞大師已經讓知客僧安排了住宿,有孟浩然在,可是不會當日就走的,他說:這是沾沾佛氣。

  吃罷晚飯,李白又開始習練醉劍,其勤奮刻苦的功夫確實異於常人。其它人大都回房休息,尚文指點了幾次之後,也已回去,只有孟浩然,坐在旁邊,耐心地陪李白練劍,不時還插話參謀兩句。當然,孟浩然也練過劍法,只不過沒有李白精深而已。在冷兵器唱主角的時代,不會個三招兩式,恐怕不行。一方面要應付可能的兵役,效力沙場;另一方面在都會兩下子的當代,如果發生衝突,也要自保無虞呀。因此在古代,尚文、尚武相輔相成,同樣重要。

  白天的鹿門寺,晴和日麗。到了晚上,由於濃密的森林所披掛的山氣釋放出來,山野中又浮起一層淡淡的薄霧。李白一襲白衣,在朦朧的月色下,翩然作舞,龍泉劍在月亮的照射下,反射出道道森森的寒光,人隨劍走,劍起人挪,醉中有醒,醒中帶醉,形成了一個幻彩紛呈的畫面。美,確實賞心悅目!

  林紫幾次想取出相機把這個場面記錄下來,又都忍住了。她知道:他們可不同於在三國時代,自報仙人,拿出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可被認為法寶而蒙混過關。

在大唐他們幾個是以海外的外國人出現的,再要拿出二十一世紀的科技成果,非把這些古代人弄糊塗不可,其結局,肯定認為他們幾個是神仙,即便他們否認也不行。李白和孟浩然這兩個虔誠的拜仙者,必然抓住他們不放,希望得道成仙。這樣一來,也就沒有後來的諸多故事,歷史將改頭換面。這可不是他們幾個現代人希望的,還是忍一忍這難抑的衝動吧!  雲龘和林紫沿著凹凸不平的石路,走到長廊處的涼亭,站在圓形的拱窗前,遙望星空,陣陣思鄉的情緒襲上心頭。雲龘長歎一聲,望空吟道:

  入夜輕霾月色朦,鄉思幾許附東風。

  一時多少牽心淚,都到窗前作雨聲。

  夜空寂靜,月色朦朧,雲龘的聲音濃厚哀婉,仿佛繽紛的花絮,在禪寺中翩飛,引得星星眨起了眼睛。

  “妙,甚妙!雲大俠內斂太深,有如此文采,卻含而不露,真乃高人也!”

  雲龘回頭一看,見是李白和孟浩然兩人站在身後,擊掌叫好。

  雲龘趕緊一抱拳頭,說道:“拙詩淺陋,令二位見笑,雲某汗顏不已。”

  李白信步上前,朗聲說道:“雲兄莫謙,海外之士,能如此熟悉中華詩藝,實屬難得,並且能夠把月色、東風、春雨與鄉思巧妙結合起來,融為一體,不留痕跡,引人遐思,實有大家風范。”

  雲龘聞言,歉然回道:“承大詩人高譽,只是近一段時間,與二位高人朝夕相處,耳濡目染,略有感悟,學得皮毛而已。”

  孟浩然哈哈大笑,爽然說道:“雲大俠勿再自貶,僅隻四句,已不輸於幾多騷客。靜心聽罷,浮想聯翩,山人不禁添生幾多回家之念。”

  說著,孟浩然禁不住向著山下他家的方向望去。忽然,夜色中,似乎是他家的方位飛起幾點火光,轉而,火光越來越大,把半邊天都已映紅。這時,已完全看清是孟浩然隱居的宅院,只是茅廬全部淹沒在熊熊的火焰之中。

  “不好,茅廬失火矣!”

  孟浩然面色突變,高聲大叫。李白、雲龘、林紫也都全部目睹,就連鹿門寺裡的眾多和尚,也都紛紛出屋,朝山下觀看。

  孟浩然趕緊向處貞大師借了八匹馬,一行人催馬疾馳,向山下飛奔。

  雲龘心裡嘀咕:孟宅早不著火,晚不著火,偏偏等到他們七個一來就著火,莫非是有人故意放火?會是誰呢?程嗣鼇他們已經被甩掉了,難道是浪穹詔商人所為?雲龘可是總感覺,那四個家夥對自己一行特別感興趣,或者是對李白特別感興趣。看來他們的嫌疑最大。

  八人馬不停蹄,奔到孟浩然的宅院前,遠遠就看見有兩夥黑衣人在進行廝殺。一夥人多,大約在二十人左右,正對著四個人群攻,盡管他們人多勢眾,但也沒佔著便宜,看來短時間內分不出勝負。

  這些混戰之人,見山上疾馳而來八匹馬,馬上之人服裝怪異,都有些吃驚。那四個被圍攻之人,見到飛馳而來的八人,欣喜異常,高聲叫道:“圍攻我們之人,盡是程嗣鼇派來暗殺你等殺手,快快相幫,拿住這些惡徒!”

  雲龘聽聲辨人,已認出這四人正是浪穹詔的四個商人。看來自己對他們有些誤會,先不管這些,解決掉程嗣鼇的殺手再說。

  雲龘一催馬匹,高聲喊道:“程家惡徒,拿命來!”

  說著,一揚七星寶刀,殺入戰團。尚文催馬過來,凌空一個漂亮的空翻,落入圈中,赤霄劍不容分說,刮起一陣凌厲的旋風。李白緊隨其後,龍泉寶劍星光萬點,罩住凶徒。緊接著後來五人各揚兵器,一陣疾攻。

  這樣一來,攻守之勢立變,程嗣鼇的家丁見李白、孟浩然、雲龘等人分毫無損,鬥志頓失。那個領頭的頭目高呼一聲:“風緊,扯呼!”便率先奔逃。其余人見狀,也都如掉魂的兔子,四散逃竄。

  然而,終究還是有反應稍慢的,尚文身邊的一個矮個就是倒霉的之一。他剛想起步,尚文早已持劍刺來。雲龘趕緊高喊:“尚文,留活的!”

  尚文聽到雲龘的呼喊,劍尖在快要刺入矮個胸口的瞬間,急速下垂,刺入了矮個的大腿。矮個慘叫一聲,跌倒在地。雖然這個惡徒受傷不輕,但無關性命,

  很快便在眾人的逼問之下,把自己所知,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

  原來,程嗣鼇他們自峨眉山與李白、宗蕙、雲龘等人結下梁子之後,雖然害怕李白可能還有後援而先行撤退,但留下的暗哨始終在監視著李白一行。峨眉山下飯館旁邊的林中潛伏之人,就是艛艓中冒充船夥計給李白投毒之人。盡管他沒能逃過雲龘的法眼,被發現跳江逃逸,但實際上船上還隱藏著他的另外兩個同夥,一直在悄無聲息地跟蹤李白一行。

  不能不說李白的調虎離山之計確實湊效,程嗣鼇他們果然按照李白的猜測,找到了返回的馬車夫,逼問出李白一行的行蹤,並將李白請馬車夫轉交的詩歌搜出,也真按照李白詩中所指,率領幾百家丁趕赴渝州。直到暗哨傳過信來,他們才知上當,這才自渝州乘船順江而下,趕赴襄陽。由於受乘船的限制,以及統領幾百人跨境追捕,難免會有謀反之嫌,因此,程嗣鼇他們隻帶了幾十人過來。

  當他們得知李白一行去拜訪孟浩然之後,立刻根據孟浩然家獨居草房、遠離人群的實際情況, 想出一個縱火殺人的毒計,既能秘密地除掉李白一行,又能不留痕跡。為能使事發之後,三人與這起謀殺案洗脫乾系,再加晚間偷偷放火,不致出現拚鬥,他們僅僅讓管家領著二十多人前去放火。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李白、孟浩然、雲龘等人一早沒走前門,而是從後門離開茅廬,遊覽鹿門寺。他們只是看到孟浩然的妻兒早晨離去,但這娘倆並非他們的目標,也就沒再理會。恐怕現在前來縱火的這些人都不知道,孟浩然的草廬中僅僅只有兩個仆人,剛剛看到他們密謀要燒死的對象,全都完好無損地闖了過來,這才大驚失色,知道計策已然完全失敗,萬般無奈之下,隻得倉惶逃跑。

  雲龘趕緊追問:“程嗣鼇他們現在何處?還有多少人留守?”

  矮個告知眾人:程嗣鼇、尉遲延魁、侯繼祖三人現在尉遲家的襄陽別院等候回信,大部分人都在管家的帶領下前來縱火,家裡僅有十來個人留守。

  雲龘讓華生給矮個簡單包扎一下,然後對眾人說道:“目前已經打草驚蛇,事不宜遲,我等眾人趁逃跑家丁還未返回通風報信之前,立即趕赴襄陽別院,殺他個措手不及,以永除後患。我們馬快,勢必趕在沒馬的惡徒之前到達。”

  雲龘讓林紫、於薇薇、凌雲同自己、華生、尚文騎乘一匹馬,倒出四匹馬給浪穹詔四人以及矮個騎乘,命令矮個帶路,火速趕往尉遲家襄陽別院,並威脅矮個,如果他敢領錯道,就讓他嘗嘗千刀萬剮之苦。矮個早已嚇破了真魂,那還敢再耍花招,隻好乖乖地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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