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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洞驚魂》《第2卷》第5章:奇詩巧設瞞天策
  正在危急萬分之際,一個熟悉而又冷峻的聲音憑空想起:“太祖爺在此,誰敢猖狂?”

  話音未落,兩男兩女,風馳而至。一把赤霄劍,一把苗刀,兩把緬刀疾如驟雨般地砍向程嗣鼇等人,刹那間,就將四五個家丁擊傷。特別是那把赤霄劍狀如瘋牛,銳不可當,不管是兵刃還是家丁,擋者立傷,一時間,狼哭鬼號,驚呼一片。

  雲龘喜出望外,高聲喊道:“尚文、華生!是你們?”

  尉遲延魁聽到雲龘如此一說,立刻警覺,顫聲叫道:“不好,他們伏有幫手,沒準接續還有後援。勝負不爭一時,兄弟們,快撤!”

  程嗣鼇也不敢繼續囂張,緊攻幾刀,跳出圈外,高聲罵道:“李白,你敢勾結番人造反,朝廷定不饒你!”

  說完,這些惡棍仿佛一群喪魂的野狗,夾著尾巴倉惶逃竄……

  夜幕低垂,江風輕瑟,嘩嘩的江水聲把周圍的一切都溫存地哄睡,不管是飛鳥,還是魚鱉;不管是山林,還是草木,總之什麽都拗不過這沉沉的夜色。但只有一艘艛艓除外,依然不知疲倦地沿江而下,趕赴遠方的行程。

  艛艓是一種二層的樓船,體積不大,僅能容納幾十個旅客。但客艙還是比較講究,分為上中下三等艙,上等艙和中等艙在艛艓的上層,分為左右兩側,相當於兩個包房,分別有四個鋪位,擠吧擠吧,再加兩張臨時床,也可睡下六個人。上等艙位於艛艓正前部,視線毫無遮擋,沿途兩岸的風景盡收眼底,美麗的風光,翻湧的波濤,特別容易引起文人騷客的豪興大發,這是權貴們的首選;中等艙緊挨著上等艙,只不過排序在上等艙之後,除了前方的視野受到影響之外,兩側都是一樣,但後方卻是一覽無余,不爭前方許多景,卻得後邊一片天;下等艙位於艛艓樓下,是一個通透的大艙,大概可容納幾十名旅客。一般平民出行都是首選此艙,雖然空氣和視野遜色很多,但同樣可一同到達目的地,雖然不是特別享受,但是體諒囊中,省錢才是硬道理。

  此時兩個上等包艙內的十個人都還沒有入睡,正在熱烈地交談著什麽。其中,左面的包艙裡是四個男人,右面的包艙裡是六個女人,他們正是峨眉遇險、連夜入江的雲龘等人。

  在那個十萬火急的時刻,雲龘看到華生、於薇薇、尚文、凌雲四人從天而降,頓解殺身之禍,高興得差點沒蹦起來,高興之余又是特別的惆悵,因為他沒能看到衛國、薔薇、金成鑫、青竹四人。他們是否過來?還是個疑問?但他沒時間詢問那麽細,畢竟他們剛跟程嗣鼇、尉遲延魁、侯繼祖三人結下梁子,在此耽擱,無異於自取滅亡。這三家手裡可是既有軍隊,又豢養大批家丁,等到他們帶領大隊人馬折回,雲龘他們幾個勢必被碾成粉末,無論如何都得盡快撤離。

  可是就這樣拍手一走,衛國他們該怎麽辦?總不能扔下他們不管,自顧自逃命吧!雲龘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思來想去,還是先找個飯館打打尖,把情況問清楚再說,即便程嗣鼇他們真的引兵前來,一時半會兒,也不能馬上找到他們。

  於是,雲龘等六個人上前與李白及宗小姐三人相互通名認識,算是因緣巧合,結下了生死之交。這時大家才知道宗小姐三人的名字,宗小姐叫宗蕙,受傷的婢女叫劍蘭,另一個婢女叫霜菊。

  雲龘剛一說出自己欲先找個飯館打尖、躲避追兵的想法,大家馬上讚同。華生先是給劍蘭簡單包扎一下傷口,

然後十個人不由分說,快步向山下奔去。他們十人知道,不能找山路旁邊的飯館,而是繞到山路裡側,才找到一家不大的飯館,坐進裡側臨近窗戶的包房。這樣,如果發生緊急情況,也能便於進退。  李白看出雲龘似乎急於要向後來的四人詢問什麽?,便給宗蕙三人使個眼色,宣稱趁酒菜未上之前,先逛逛風景,熟悉一下環境,便知趣地走出包房,只剩下他們六人。

  雲龘迫不及待地詢問他們穿越後所發生的事情。

  華生介紹:

  穿越後,他們四個出現在峨眉山金頂,卻沒發現雲龘和林紫二人,用步話機聯系多次,還是不通,眾人心裡萬分著急。至於在山洞外的衛國、金成鑫四人,他們原本就沒指望可以見到,因為他們隔著洞壁,距離又遠,不可能一道穿越過來。但為了萬一,也是各聯系幾次,同樣是毫無結果,這也在意料之中。

  他們於是進到裡面的華藏寺、臥雲庵查找,把各處翻個遍,也是一無所獲。四個人火急火燎趕到山下,一路上到處留意,還是不見雲龘二人蹤影,再次用步話機聯系,還是沒有音信。最後,步話機都打沒電了,也沒聽到一聲答覆。

  他們隻好支上帳篷,在山下捱了一夜,期望奇跡出現,但整個第二天,還是不見二人的蹤影。眾人心緒凌亂,沒了主意,於薇薇甚至提議先行前往穿越的山洞。

  可是大家突然醒悟了一個道理:怎麽兩次穿越,都必須雲龘到場才行,是不是雲龘身上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想通這點,大家知道,即使到了穿越的山洞,沒有雲龘也是無濟於事。倒霉的是,大家的步話機都已沒電,一個手搖發電機還在雲龘包裡,大家隻好傻老婆等愚漢子,在峨眉山下死靠了,沒想到,還真趕上了雲龘二人遇險。

  聽完華生的介紹,雲龘也已斷定衛國四人不會穿越過來。因為衛國讓他進洞前,就已明確告知,只是雲龘心裡不願接受這種現實而已。

  從這兩次經歷,雲龘確實也恍惚地感到:自己哪些方面與眾不同。每次無論誰先進洞,都不會發生穿越,只有自己進洞,走到中間位置,才會開啟時空,難不成自己真有特異功能?雲龘莫衷一是,不置可否。

  否定了衛國四人不會一道穿越的事實,雲龘錐心刺骨,痛徹心扉,但他知道:衛國與薔薇,金成鑫與青竹兩對小夫妻,情投意合,恩愛有加,已是不打算回還了。自己一行在此等候,已無意義,明智之舉,就是火速離開此地,離開四川。因為程家世襲刺史,也就是高官一職;尉遲家世襲都督,也就是省軍區司令一職。在他們勢力范圍多停留一刻,就會增加一分凶險。何況李白還是李建成之後,程嗣鼇、尉遲延魁、侯繼祖三人宿怨太深,必欲除之而後快。絕不能讓李白遭受意外,為了歷史,為了他們自己,也絕對不能!

  雲龘趕緊叫回李白、宗蕙等四人,抓緊吃飯啟程。華生讓於薇薇拿出急救包,特意替劍蘭處置了傷口,基本確保無虞。李白他們四人本來就對雲龘一眾的怪異裝束感到疑惑,華生又拿出他們從未見過的急救包露了一手,不由不引起他們的好奇之心。要知道,李白可是求仙訪道的虔誠擁躉,十五歲起,就常去戴天山尋找道觀的道士談論道經,喜歡煉丹,遊俠擊劍,之後,又師從當時著名劍術家趙蕤參研劍術及縱橫之術。如果雲龘他們再要自報謫仙,恐怕李白真就會賴上他們不走了,如果那樣,歷史又會改變。因此,還是按照程嗣鼇的說法,自報外國人吧。反正地球啥樣?古人是不會知道的。宗蕙還好,李白可是半信半疑,但也無法求證,當務之急,還是研究脫身之計吧。

  出蜀可分水、旱兩路,大家經反覆商議還是覺得走水路比較好。一者因為旱路出蜀的各處關隘,都由尉遲家的兵馬把守,他們這一行裝束怪異、靚男俊女的搭配實在過於顯眼,若想順順當當的溜之大吉,恐怕難遂心願;二者他們十人又沒有馬匹,僅憑兩隻腳板兒絕對難逃騎兵的追擊,即便雇用馬車,也是不及騎兵的速度,到後來必是難逃厄運。如果走水路,只要隱藏好痕跡,安全抵達渡口,踏上渡船,然後順江而下,脫離蜀境。即便程家、尉遲家再大的勢力,也不能越俎代庖,明目張膽,跨界行凶。

  盡管如此,大家還是覺得徹徹底底擺脫跟蹤為妙,因為前行的背後有一群野狼, 如影隨形地尋蹤覓跡,不知何時突然襲擊,無論如何都是一件讓人忐忑不安的心病。可是除了選擇水路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這樣聽之任之了。

  這時候,李白環視四周,微笑著一捋下巴上的幾根胡須,胸有成竹地說道:“小生自有妙計——”

  說完,他向店家討來筆墨,劍眉微皺,略一思忖,左手負背,右手懸筆,在鋪開的宣紙上,洋洋灑灑地書寫起來。

  在中國,詩歌是一道連綿不斷的長流水。受儒家學說的影響,以詩言志成為中國人根深蒂固的詩歌觀念。這種觀念不僅熔鑄了民族的心智,而且持久有力地傳達著民眾的情感訴求,成為表達歡樂、悲哀或者憤怒的最通常情感方式。但凡酒肆客棧,紅樓館驛,都必須常備筆墨侍候,目的就是給那些文人雅士,酒中臨場、詩興大發之際,及時供給使用。特別是詩歌發展到巔峰的唐朝,無論是天子嬪妃,王公大臣,還是秀才隱士,市井平民,都能隨口吟誦幾句,詩賦已經成為大唐王朝不可替代的一種文化潮流,一種深入骨髓的人文基奠。酒中作賦,臨場發揮,成為那些文學大咖們的得意秘技,拿手好戲。如此一來,這些嗅覺靈敏的商家,怎會不把握機會,躬親必備呢?

  只見李白眉含蒼宇,目蘊縱橫,一支筆如遊龍戲水,鳳翥鸞回,眨眼間一首名傳千古的七絕便在宣紙上作勢欲飛。雲龘等人一看,不正是李白那首初遊峨眉山的《峨眉山月歌》嗎?

  峨眉山月半輪秋,影入平羌江水流。

  夜發清溪向三峽,思君不見下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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