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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也瘋狂》第8章夜是殺人夜
  布西不在身邊,還真有點不習慣,我吃完晚飯算計自己這回能弄到多少財物。

  二百八十一個奴隸,換完我要的物資,還能余下三四十個。這些奴隸我也不能帶著,賣給斧子能換個三四百第納爾,克巴尼托帶走了6000,我手裡還有三千多……

  正琢磨的時候酒壺進來給我端來了盆水,這兩天她也不說話就是讓幹什麽就幹什麽。

  我問她“酒壺呀,你是願意跟著我還是願意我把你賣了?”

  酒壺渾身顫抖了一下說道“我願意跟著主人。”

  我多少有點高興,畢竟昨天晚上一番雲雨很是開心。有女人陪著睡總比一個人好。可是我現在身處特殊時期,不允許我隨身帶個女人。我要是帶著,克巴尼托一定會要求帶著,塔尼克也不是個省油的家夥,他們要是不存著這個小心思幹嘛給我弄個女奴伺候我。

  他們要帶著其他人呢?我的軍隊不能再帶著一個女奴編隊吧。雖然我可以宣布我們三個是特權,可是軍心難免動搖。

  也許我可以把她送到我叔叔那裡去,等打完仗就還能伺候我……

  想到這裡我心裡多少有數啦。畢竟這個女人長的漂亮身材也好,今天晚上我在舒服一下。

  一邊享受這酒壺給洗腳,一邊猥瑣的想著安置自己的這個美嬌娘。

  這時塔尼克敲門。

  我掃興的隻好穿好鞋讓他進來。

  塔尼克看見我這身內衣內褲的打扮有點尷尬。說道“我說大人,現在才剛吃完晚飯,您這是不是早了點。”

  我略顯尷尬的說道“塔尼克你有事說事啊。”

  塔尼克說道“克巴尼托趁著天黑已經先走啦,奴隸和財務都已經裝車明天拂曉咱們就出發。”

  我點點頭“嗯,還有別的事麽?”

  塔尼克說道“公事沒啦,私事有點。”

  我問道“哦,一說吧。”

  塔尼克說道“能不能讓斧子幫我送兩個女奴回老家?我給錢。”

  我點點頭,其實我也是這麽想的,看來塔尼克跟我想一塊了。我說道“嗯,這沒什麽大不了的,咱們將來還會有很多奴隸,總不能都帶身邊吧。等和斧子見了面我替你安排。”

  塔尼克敬了個軍禮,退出去了。

  我回頭看了看酒壺,她閉上眼自己把衣服脫了……

  入冬以後雖然身處西班牙,可是晚上還是有點冷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夢見我又回到了戰場上,巨大的火球呼嘯而過,箭矢到處橫飛,天上的下的雨特別冷,無數的雨滴浸透了我全身,呼呼的冷風讓我渾身顫抖。

  迷迷糊糊的被凍醒,有股冷風一直在吹我,我想推醒身邊的酒壺,讓她去看看是不是有窗戶沒關緊。

  可是我摸了好幾下也沒摸到人,於是我睜開眼睛,燈光昏暗中我看到有人慢慢的拔出了我的佩劍。一點聲音也沒有。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酒壺。

  我太大意了,一個國破家亡的貴族怎麽會這麽容易屈服。

  幸虧她起來的時候把我們蓋的被子掀了許多,我才會被凍醒。

  不知道為啥,也真的有一扇窗戶半開著,一捧月光罩在酒壺的身上。披肩散發手持短劍的形象在月光中顯得格外嚇人。

  我不敢動,怕驚動她,但是我用手緊緊的抓住了被子的邊緣。

  酒壺扭過頭,用冷冷的目光看著我,我眯著眼睛也盯著她。

  我感到時間格外漫長,就這麽對峙著。

她沒有著急過來,我也不敢起身。  可能她在確認我是否還在熟睡,我故意翻了個身背對著她,但是我從床邊的一個包銅的盾牌上還可以看見身後的酒壺。

  我的心快掉出來啦,死亡離我是這麽的近,說實話赤手空拳的我沒有把握製服一個手持短劍的瘋女人。

  又等了一會兒,酒壺開始慢慢得靠近我,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從盾牌裡我看到她慢慢的爬上了我的床,可以看到她的眼神裡對復仇的渴望。

  雖然她的眼神很急迫可是在完成最後一擊之前她保持了超乎常人的耐心。看著短劍被她高高舉起,我知道勝敗在此一舉啦。

  短劍將要落下的一瞬間我努力一扯被子,酒壺跪在被子上舉著劍完全沒有準備,被我一扯被子身子向後倒去,她沒有放棄,雖然她倒在地上但是她使出全力向我拋出了短劍。

  不過她在摔倒的過程中隻能憑感覺向我拋擲,短劍擦著我的肩膀深深的扎進窗戶框子上。

  我回身去拔居然沒拔出來,這個時候酒壺拚命的爬起啦向我撲過來,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一副不弄死我誓不罷休的勁頭。

  我得承認,西方的女人真的很強壯,我用盡全力才掰開她的雙手。

  酒壺瘋了一樣跟我搏鬥,好像一頭母狼。慌亂中我抓起盾牌,橫著懟在她的肚子上,酒壺疼痛的蜷縮在地上。

  這時塔尼克提著短劍帶著人衝了進來,看到我赤身裸體拿著盾牌,地上蜷縮這酒壺,一時間不知道我們這是玩什麽花樣。

  我用盾牌擋住私密部位,讓人先捆上酒壺。

  塔尼克說道“大人,您這玩的是什麽遊戲?”

  我指了指窗框上的短劍說道“你看不出來麽?”

  塔尼克目露凶光說道“明白”

  我攔住塔尼克,讓他先帶人出去。

  塔尼克搖搖頭帶人走了。

  我看著地上赤身裸體的酒壺,突然想跟她聊一聊。我去拿了一條毯子給她蓋上,說道“看來你這是做出了選擇呀。”

  酒壺無力的看著我,但是她的眼神裡沒有乞求也沒有絕望,而是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才是奴隸。

  我問她“你殺了我然後準備怎麽離開,外面都是我的人。”

  酒壺冷冷的說道“我沒想走,我的父親母親弟弟哥哥都死在你手裡啦,我不準備苟活。”

  我知道殺了很多人,這個女人也完全有理由找我復仇,我擦了擦臉上的汗說道“是我大意了,如果你願意……”

  “我不願意。”酒壺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心裡是挺難受,雖然酒壺也算不上背叛我,畢竟從一開始她就沒有追隨我的意思,而且她跟我有深仇大恨。但是我還是難以釋懷。

  我睡意全無,她卻好像放下了什麽包袱一樣,沒一會兒睡著了。

  我看著她,就這樣一直到天亮。

  隊伍很快就出發了,出發後我下令放火,酒壺走在奴隸的隊伍裡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烈焰熊熊的故鄉。

  這把火有點多此一舉,不過這把大火讓我心情好了不少。

  塔尼克在馬上一邊走一邊問我“就算不殺她,抽她一頓也讓她明白一下自己的位置,你大人就這麽算啦?”

  我說道“殺她易如反掌,可是賣了還能有幾個第納爾的收入,打一頓固然節氣,可是受傷了就不好賣啦。”

  塔尼克搖搖頭說道“奴隸嘛,一開始就是要多教訓,她才會明白自己的身份。”

  一路上還是我時常閉上眼探查周圍的情況,不過隊伍裡多了這麽多奴隸和物資行動遲緩了許多。

  經過了漫長的跋涉, 終於到了交易地點。

  布西和斧子已經到了這裡三天了。

  和斧子的交易很快就完成了。看著斧子帶著奴隸們消失在路的盡頭,我突然有種預感,我還會見到酒壺。

  斧子按我的要求弄來了足夠裝備五個步兵編隊的武器裝備。每個士兵有了包銅的方盾,羅馬製式青銅短劍,皮甲同頭盔,五支投擲短矛。短矛大部分是二手貨,一看就是修複的。因為羅馬短矛扔出去矛尖會變形,需要重新捶直。

  我親自訓練手下的步兵操演羅馬步兵陣列。一個多月後,我拜托斧子招募的新兵組成了兩個步兵編隊。現在的我已經有了四個軍團士兵編隊,兩個高盧獵人編隊,和一個高盧輕騎兵編隊。

  一邊訓練一邊行軍,到了開春的時候我的軍隊到了努曼提亞的北部邊緣。

  努曼提亞是雷必達的勢力范圍,這一戰是我計劃的第二個環節,第一個環節是我冒充雷必達的軍隊去襲擊了伊利裡亞人的城市貝坦索斯,這第二個環節嘛,我就要冒充伊利裡亞人洗劫努曼提亞,徹底挑起雙方的戰爭。

  又是一個荒野中的夜晚,我把塔尼克叫到身邊說道“努曼提亞就在附近,我要親自去一趟,你把軍團看好,等著克巴尼托回來。”

  塔尼克問道“大人帶多少人去?”

  我回答“就帶布西去,這一戰重點在智慧不在勇氣。”

  塔尼克點點頭說道“好吧,那我還是讓高盧輕騎兵在城外接應你吧。”

  我同意啦。等天光大亮的時候,我帶著布西向著努曼提亞縱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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