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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也瘋狂》第23章元老院
  凱爾海姆幾乎是座空城,直接就接管了,沒幾天馬科曼尼人塞姆諾內斯人兩個日耳曼派系跟我在凱爾海姆簽訂了互不侵犯的協議以及開放貿易的協議。其中塞姆諾內斯人還希望簽訂雙邊軍事通行協議,我拒絕了。如果日耳曼人軍隊出現在羅馬郊外估計元老院是不會放過我的。

  奧克杜裡斯是赫爾維蒂人的家鄉,屬於蕾蒂與諾裡庫姆行省的最西側的次級城鎮,位於科利亞西面不遠的地方。

  我率領羅馬軍團來到這個城鎮的時候,這裡只有少量部落征召兵進行了微不足道的抵抗,這些征召兵當中很多只是半大的孩子。而我的部下都是喋血沙場多年的老兵。

  佔領之後蕾蒂與諾裡庫姆行省完全羅馬化了。整個行省統一在諾裡亞的領導下。

  我還是把軍團帶回了科利亞,在這裡進行修整,克巴尼托向我辭行,他要回到凱爾特高盧去,他說他的家鄉正在面臨日耳曼人的威脅,他不能坐視不管。

  這個英俊的高盧人雖然私生活放蕩不堪,但是他高盧人的驕傲從未放下,就算他穿的是羅馬的服飾說著拉丁語指揮的都是羅馬軍團士兵,但是他的心裡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個高盧人。

  我們的分別簡單而冷漠,他帶走了軍團裡已經不多的高盧步兵戰士,從西班牙到諾裡亞,這些高盧戰士戰鬥在最前面,十多年來幸存下來的只有四十多人而已。褪下羅馬軍團的裝備,他們輕裝而去。

  塔尼克少有的流下了眼淚,雖然他和克巴尼托經常吵架,但是一起浴血十好幾年的感情還是很難割舍的。

  日常的公務,和軍團的訓練枯燥繁重,我好想回到我妻子孩子的身邊,我家老二也該出生了吧。不知道將來兄弟倆會不會也走上我的老路。

  這天我正在米蘭的臨時駐所辦公,布西急匆匆的送來了一份信件。上面寫著從羅馬來的急件。

  我打開這封信,心裡一陣狂喜。這是屋大維給我的信,讓我馬上前往羅馬和他在上回的郊區莊園見面。事情緊急。

  雖然不知道什麽事情,但是能回羅馬就意味著我有機會見到妻子孩子和剛出生的老二。

  我馬上讓布西收拾行裝,通知我的騎兵衛隊集合,馬上出發,今天就走。

  布西說道“午飯還吃麽?”

  我說道“路上吃。路上。”

  在他們準備的時候我發動了神技,我要知道本來應該在北非的屋大維怎麽會出現在羅馬。

  北非的局勢已經明朗。屋大維佔領了迦太基,哈德魯梅圖姆,古達米斯,小龐貝佔領了加拉瑪,萊波蒂斯,馬廓梅。雷必達派系徹底瓦解了。

  但是在馬廓梅的爭奪戰中安東尼的軍隊被小龐貝全殲,現在雙方宣布進入戰爭狀態。

  屋大維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返回了羅馬。不知道他這一次是站在小龐貝一邊還是安東尼一邊。

  吃過了午飯,我終於踏上了返回羅馬的路途。這一路上我沒心思看風景,就是馬不停蹄得趕路。

  剛到羅馬附近就遇上了一隊軍團士兵,他們當中的百夫長確認我的身份之後給我遞上了一封信。

  熟悉的字體,這是屋大維的親筆信。我仔細的看了兩邊,信的內容非常簡單,就是要我在這個百夫長的保護下直接前往他落腳的莊園。

  我有點不開心,我好不容易回來本來是想先看看我的妻子的。不過這個架勢我是沒有選擇的余地啦。

  到了莊園這幫人沒有走而是散到了周圍,

像是在警戒是的。  我被領到了上回來過的屋子。

  但是在桌子後面的不是屋大維而是一個一身戎裝的將軍。這個人有點眼熟,這不就是普布利烏斯麽?

  高個長臉不會錯的。

  我問他“你不在北非,怎麽跑的羅馬來啦?”

  普布利烏斯冷笑的說“我當然要回來啦,不然羅馬就要被你和你的嶽父陷入毀滅之中啦。”

  我一頭霧水“怎麽回事,這跟我的嶽父有什麽關系?”

  普布利烏斯冷冷的說道“這麽說跟你嶽父沒關系,都是你的主意啦?”

  我更加費解“我說普布利烏斯,你把話說清楚,到底什麽事情?什麽我的主意?”

  普布利烏斯走過來說道“參與謀殺偉大的羅馬獨裁官蓋烏斯屋大維跟你沒關系?”

  我出了一身冷汗,這個帽子有點大啊。“我的普布利烏斯大人,話可不能亂說呀,我什麽時候刺殺屋大維啦?他死啦?”

  普布利烏斯“你不要狡辯啦,我們抓住的刺客是個高盧人,他說出的組織者中就有你!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我不自覺的往腰間一摸,我的短劍還在,我的短劍為什麽還在?他們不怕我來個魚死網破?不對,這裡面有問題。想到這裡我也冷笑的說“你的意思是那個高盧人是我派去的嘍?”

  普布利烏斯說道“沒錯”

  我又問“那他說沒說他是我軍團裡的人?”

  普布利烏斯一隻手向佩劍摸去說道“對”

  我接著問不給他思考地機會“他是我部下塔尼克訓練的軍團步兵?”

  普布利烏斯說道“對”他的佩劍拔出了一點。

  我接著問“這個人左手用劍?”

  普布利烏斯拔出了佩劍對著我說道“是的”

  我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說道“第一我手下的軍團士兵都是阿庇烏斯負責訓練的,塔尼克是從來不管訓練的。第二我手下的高盧步兵還活著的全部跟著克巴尼托回老家啦。第三高盧步兵中沒有人會左手使劍,我的騎兵衛隊裡有兩個西班牙人會,他們就在樓下。”

  這個時候有一個人推門進來,他就是屋大維,羅馬的實權統治者。

  “把劍放下吧,我就說諾裡亞值得信任而且你的把戲騙不了他。”屋大維向普布利烏斯揮了揮手。

  普布利烏斯收起了短劍,仍然警惕的看著我說“可是這家夥說刺客是左手用劍是對的呀。”

  我心裡一驚,真的有刺客,而且還是左手用劍。

  屋大維搖搖頭“他是碰巧蒙的,你看他汗都下來啦。”

  我一摸果然額頭上都是汗。我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普布利烏斯說道“屋大維在北非遇上了刺客,就在消滅雷必達之後。刺客只有一個人,他刺傷了屋大維。就被活捉啦。經過拷問他是你嶽父手下的人。”

  我一驚“這是真的?”

  屋大維點點頭說道“在我回到羅馬之前你嶽父就舉家逃到了敘拉古。我認為這是小龐貝的意思。”

  我驚呆了,這個變故真的是始料未及。

  屋大維走過來擁抱了我然後說道“你先留在這裡,你的家人已經派人保護起來啦,你不要誤會,現在的羅馬很危險,明天我們一起去元老院”

  這一夜我憂心忡忡,小龐貝派誰不好非要派我嶽父的人乾這個事情,我將來有機會絕不會放過他。說屋大維真的相信我是假的,要不然他為啥要把我和我的家人分別軟禁起來。

  漫長的一夜。

  天亮後我們簡單的吃了點早飯就出發前往羅馬城裡的元老院。

  高大的大理石建築威嚴而莊重,圓形的會議大廳可以坐下上百人。在圓形會場中間是一個小的方形講台,東側有一個特殊席位,那裡放著三張椅子,兩個是執政官的一個是獨裁官的。三張椅子的後面也是三張小一點的椅子,分別是財政官,監察官,護民官的椅子。

  到了開會的時間,一百多個元老院議員按各自的派別坐在一起。我和另外兩個不認識的家夥坐在了屋大維和兩個執政官的身後。

  這時候我看到一個光頭老者走到了會場中心。他的到來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尤其是小龐貝派系的人,他們十分激動,看樣子恨不得上來武鬥這個有點軍人氣質的光頭老者。從他們的怒喊中我聽到了一個名字,雷必達。

  這個老頭就是雷必達?他居然活著而且還來到了羅馬。我表示震驚。

  老頭手裡有一根棍子,他使勁戳了戳地板,響亮的聲音蓋過了喧鬧。會場安靜了下啦。

  老頭用渾厚的聲音說道“老夫回來啦,是的。我又回到了羅馬,應獨裁官屋大維的請求以及神廟眾神之王朱庇特的佔卜同意,我出任羅馬的神聖大祭司,今天是我做為大祭司第一次主持元老院的會議。下面由有人要發言麽?”

  這個時候一個矮胖的地中海老頭走到會場中心說道“我,議員盧修斯要發言。”

  雷必達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

  盧修斯說道“我們的羅馬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那些藏在陰溝裡的叛徒小偷和殺人犯正在密謀顛覆神聖羅馬共和國的基礎,就在非洲前線,他們用匕首刺向了共和國的捍衛者,他們從黑暗的角落發動了可恥的偷襲, 這些卑鄙無恥的懦夫必須被消滅!”

  這個時候龐貝派系一片唏噓,有許多人叫嚷“騙子!無恥的謊言!這是汙蔑……”等等。

  盧修斯沒有示弱,用更高的聲音說道“如果我說的是謊言,盧基烏斯去哪啦,那個懦夫!殺人犯!不是跑到他的主子那裡躲起來了麽?”

  他這麽說我感到有點尷尬,他說的正是我的嶽父。

  小龐貝那邊有人站出來說道,“盧基烏斯是離開了羅馬,可是這能說明什麽?”他的話讓很多小龐貝派系的人都表示讚同。

  盧修斯拍了拍手,從外面拖進來一個人,這個家夥就剩半條命啦,被打的血肉模糊。

  盧修斯大聲的說“抬起你的頭告訴議員們是誰指使你刺殺屋大維的?”

  這個時候大廳裡一片安靜。

  那個人有氣無力的說道“盧基烏斯老爺~”

  全場爆發了激烈的爭吵。小龐貝派系的人都在嚷嚷這是個騙子。安東尼派系的人則罵小龐貝派系的人都是殺人犯。屋大維這邊的議員則表示強烈抗議,要求小龐貝這邊的人滾出去。倒是雷必達的支持者雖然不多,但是他們小聲的在交頭接耳。

  雷必達上前用棍子敲了三下地板都安靜了下來。說道“盧修斯議員請提出你的主張。”

  盧修斯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我主張正義,我~盧修斯~本提烏斯~德魯蘇斯向元老院提出動議,宣布塞克斯圖斯龐貝馬格努斯是羅馬的敵人!”

  整個元老院一片安靜,這個動議著實讓所有議員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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