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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孤竹君》第141章 荊軻秘聞
第一百四十一章荊軻秘聞求推薦票,月票打賞全訂

 已經被樂叔吹牛吹吐了的公孫戈已經做好了準備,這兩個等下要真的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呈報,一定把他們活剮了!

 不過好在,就在他的耐心到了臨界點的時候,高漸離開口了。

 不過開口就是詢問太子丹舊事,讓公孫戈下意識的皺起眉。

 畢竟太子丹在燕國已經算是爛大街的名聲了,所有人都無比痛恨這個愛作死的太子,大家都認為要不是他,燕國也不會淪落至此,所以這個名字基本上都屬於禁忌,沒人願意主動提起。

 “還未請問閣下姓名。”公孫戈挑眉笑道。

 “失禮了,在下高漸離。”高漸離隨手拱拱手。

 公孫戈在腦海中迅速搜索了一個這個名字以及姓氏,似乎諸國內沒有什麽高氏,突然靈光一閃低聲問道“齊國高氏?”

 “隻身無門無氏,赤民一個。”高漸離搖了搖頭。

 “既然高兄不願多說,我也不會追問,貴祖高傒乃是與齊國上卿,齊桓公曾言齊國有高傒與管仲足以稱霸中原,果不其然,齊國為霸主,高氏世代歸為齊國上卿。”公孫戈笑吟吟的說道“而且論起來,高氏也算是與我公孫氏同出一脈,齊惠公之子,公孫蠆之後n也算是高氏族長。”

 “但是公孫氏最後將高氏驅出齊國,n投奔晉國,晉國被滅後又逃亡燕國,至此無話。”高漸離聲音毫無起伏的說道。

 “公孫蠆算他是薑氏,怎麽能是公孫氏呢。”公孫戈笑呵呵的說道“看來閣下是渤海高氏無疑了,怎麽與太子丹有故?連太子丹喜食犬肝膋如此秘事都知道。”

 “是一個故友告訴我的。”高漸離目光微微一顫,輕歎道“他說太子丹的藏酒雖味美,但是太過陽烈,而犬肝膋正好可以消火安神,配之絕佳。”

 “犬肝膋?是周珍的那道黑狗肝?”喝的有些多了樂叔吞著口水問道“還真是沒吃過呢,怎麽小高你嘗過?”

 “就是因為沒吃過,才想要嘗一嘗。”高漸離眯起眼“想要嘗一嘗,什麽樣的美味,能夠恩重千鈞。”

 公孫戈也眯起眼,暗自瞄著高漸離的微表情最後輕笑道“雖然現在城圍民困,人都活不了,更別說狗了,還是黑狗,不過我府上倒是確實有一條黑色獵犬,今日見兩位心生歡喜,這就宰了下酒!”

 “好兄弟!”樂叔攬著公孫戈的肩膀怎怎呼呼的說道。

 “那就多謝成安君,n之美了。”高漸離笑著拱拱手,然後又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

 “高兄還有什麽遺憾?”公孫戈又問道。

 “有酒有肉,但是無歌確實不美。”高漸離笑道。

 “哦,我說怎麽缺了點什麽,缺了你唱曲兒啊。”樂叔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對公孫戈說道“成安君有所不知,小高的擊築作歌乃是天籟之音,人間難覓。”

 “哦?”公孫戈挑眉驚訝道“沒想到高兄還是個手藝人,來人,去取幾把築!”

 下人拿上來幾把築,高漸離選了個順手的,修長的手指試了下音,拿起築尺,對著公孫戈點點頭“獻醜了。”

 公孫戈坐直身子,披上外袍,儼然一副尊敬藝術的模樣。

 築是華夏傳統弦樂器,形似琴,有十三弦,弦下有柱。演奏時,左手按弦的一端,右手執竹尺擊弦發音。

 可能因為構造像是古琴古箏,但是演奏方式又是打擊樂類似揚琴,所以發出的聲音不似古琴悠揚,也不似古箏清脆,更不似嘹亮。

 但是彈奏出來的聲音,卻兼具三者特色,時而低沉時而嘹亮,轉換間又透著一股纏綿的悲鳴,這是一種生來就悲壯的聲音。

 高漸離的擊築技巧確實高超,從他指尖和竹尺撥彈出來的靡靡之音,一下子就將所有人的耳朵和心跳抓住了,讓人不知不覺就沉浸在他營造出的悲傷氛圍中。

 音樂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一樣東西,只要你有聽覺,只要你有感情,它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帶動你的情緒,當然,是指真正的好音樂。

 高漸離彈奏了不一會兒,殿內伺候的下人都不自覺的發出低聲抽泣的聲音,連公孫戈都莫名的有些悲傷起來。

 樂叔拍著大腿給高漸離的和聲雖然有些辣耳朵,但是卻並不影響大家欣賞,反而增添了另外一種淒涼。

 隨著高漸離的音樂越演越烈,密集的音樂像是一道道冷箭一樣刺入所有人耳中,鑽進心口,堵的發悶,仿佛如鯁在喉。

 強行與音樂中情緒對抗的公孫戈臉色越發的漲紅,額頭也滲出了冷汗,緊緊的盯著臉色依舊無悲無喜,保持著苦瓜臉的高漸離。

 “呵!”樂叔突然大喝一聲,徹底興奮了起來,隨手抓起桌案,開始舞戈。

 舞戈和舞劍一樣,都是從神權祭祀舞蹈中,延伸出來的一種舞蹈,主要用於用肢體表達情緒。

 而舞戈或者舞劍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彰顯自身的武力和能力。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看熱鬧的看舞戈舞劍,就像是看猴兒戲,但是內行人,憑借舞戈者的步伐,手臂力量的控制,就能夠看到對方的武功如何。

 二十多斤重的桌案在樂叔手中像是木板一樣輕松,揮舞時的破空爆裂之聲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刻意,竟然與高漸離擊築聲交相輝映,為高漸離的愁苦的音樂增添了一份肅殺激昂之氣。

 公孫戈下意識的握緊拳頭,感覺渾身的肌肉都不自覺的緊繃起來,死死的盯著這兩人,眸中精光閃爍。

 直到樂叔不小心將手中的桌案掰斷,連同打斷了高漸離的擊築聲後,殿內緊繃到窒息的氛圍卻戛然而止。

 公孫戈松了口氣,掃了眼周圍都已經哭的蹲在地上的嚇人,有些不悅的皺眉,但是依舊起身稱讚道“高兄神乎其技,在下佩服。”

 “讓成安君見笑了。”高漸離放下築,走過去踢了一腳還在興奮中的樂叔“這檀木桌案被這莽夫弄壞了。”

 “區區一個桌案,能夠換來兩位的震撼人心的表情,又何足道哉,來,我敬兩位一壇。”公孫戈抓起酒壇子,豪氣的仰頭痛飲。

 樂叔也不甘其後,也開了一壇酒對飲。

 高漸離則慢慢悠悠的倒了一碗,以禮而敬。

 這時剛好犬肝膋也上來了。

 所謂犬肝膋,就是在狗肝外麵包上這條狗的油,再用面糊或者米糊上漿,完了在火上烤熟,並不耗費太長時間。

 只不過給周天子的犬肝膋會配上其他珍貴的配醬,所以會比較麻煩。

 但是單吃犬肝膋的話,並不花費多少時間,也就一個烤腰子的時間。

 公孫戈摔碎空酒壇,打了個酒嗝,雙目赤紅的對著高漸離說道“請。”

 高漸離看著青銅簋上的焦黑之物,雙手有些顫抖的伸過去,原本面無表情的苦瓜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緊張情緒。

 “貴人小心燙。”舉著簋的下人好心提醒道。

 高漸離身子一顫,神色恢復如常,拿起銅箸夾起一片犬肝膋,放入口中品味了一番,眼角卻莫名的有些濕潤,低聲歎息道“這犬肝膋,還不如屠檀做的水煮狗肝。”

 “嗯?”公孫戈微微挑眉。

 “這犬肝膋的味道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烹飪者是誰。”樂叔突然輕嗤道“不管是太子丹還是屠檀,最後他都會去的,這是他追求的義氣。”

 “燕丹憑什麽?”高漸離原本有些暗淡眸子突然變得凌厲起來,甚至讓人感受到一股濃烈至極的殺意“既無過命情又無再造恩,他憑什麽。”

 “或許,是知遇之誼呢?”樂叔聳著肩反問道。

 “衛君曾聘他為客卿,齊王也邀他為上將,魏王也久聞俠義之名,聘為太子師,為何要受他一個燕國太子的知遇之誼?”高漸離身子微微顫抖著,在壓抑著體內的怒火。

 “嗯,這個問題,你為什麽不早點問他?”樂叔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畢竟我不是他,我怎麽知道。”

 “你們,說的是荊軻?”一直被忽略的公孫戈,突然開口。

 樂叔和高漸離同時轉頭看向他。

 公孫戈咧嘴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夾了一塊兒犬肝膋放進嘴裡,嚼了兩口吐掉了“真的不好吃。”

 高漸離微微皺眉。

 “荊軻我見過,是個英雄,所謂英雄惜英雄,果然與兩位交好。”公孫戈笑著拱拱手“高兄是不解,荊軻為什麽會接下太子丹的委托?”

 “他不會被名利所固,我想不通。”高漸離有些痛苦的皺起眉。

 “我公孫戈雖然不是什麽名將大夫,但是敬佩的人也不多。”公孫戈咧嘴笑道“敬你們二位是英雄,是敬你們有晏嬰之風,事之以恭儉,君子也!但是敬荊軻,全是敬他為人。”

 高漸離眉頭緊鎖,一瞬不瞬的盯著公孫戈。

 “太子丹以千金許荊軻,荊軻一笑置之,太子丹聞荊軻喜愛投瓦擲魚,便予金珠擲魚,聞荊軻好食馬肝,殺自己愛馬墨風,取肝予食,荊軻都一笑置之。”公孫戈眯著眼,似乎在緬懷什麽“但是燕丹以田光性命相挾,荊軻又如何不理?”

 “田光是s的。”樂叔聲音低沉了幾度,透著一絲冷意。

 “鞠武拿著燕地數千遊俠性命作伐,說田光是s不冤。”公孫戈歎息著搖搖頭。

 “老匹夫!”樂叔一拳砸裂三尺厚的木桌,雙目赤紅太陽穴上青筋暴起,英俊的臉如同厲鬼般猙獰。

 “我知道了。”高漸離垂下眼瞼,似乎放下了什麽心事。

 “除此之外,聽說燕丹在招待荊軻的時候,都是妻妾侍奉,荊軻曾經讚歎過他某一位愛妾手巧,技藝精湛,然後燕丹轉手就將那愛妾的雙手砍下來,送給了荊軻。”公孫戈笑的滿臉怪異,目光放在再次沉寂的高漸離身上,一字一頓的說道。

 “聽說碰巧,那位可憐的女子,也擅擊築呢。”

 高漸離猛然抬起頭,因為用力過猛,頭上玉簪脫落,一頭長發散落,遮掩了他陰鷙赤紅的眸子。

 樂叔一步跨到高漸離身邊,不動神色的按住高漸離的肩膀,衝著公孫戈笑道“酒也喝了,犬肝膋也吃了,該談點正事兒了。”

 “願聞其詳。”公孫戈勾起嘴角,笑容神情像是變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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