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亂吃了,你開什麽玩笑!”
冉行把陸遠手中的小零食奪了過來,撕開,哢嚓哢嚓的大口嚼了起來。
“陸遠,這可不是個小問題,我是拿你當朋友,才提醒你的,要是讓教練看見了,你一準兒挨批!”
“這可是運動員的大忌!”
“有這麽嚴重?”
“那是當然的了,關於興奮劑的問題,過去的情況要多麽糟糕就有多麽糟糕。”
“”當然,現在肯定不比過去。”
冉行扶了扶並不存在的眼鏡,一副學究天人的模樣,繼續說道:““現的情況是否好轉?是的,我認為情況已經有所改善。”
“現在我相信它隻局限於部分運動員身上,時至今日,我相信這只是偶爾的害群之馬還在試圖“嗑藥”。
尤其是在自行車運動中。
越野山地,小輪車,場地車,公路車。
有很多因素會客觀的導致這種行為的少發生,或者是不發生。
比如說公路車運動。
“舉例來說明,頂尖的車隊都擁有自己的讚助商,他們挑選很符合他們企業形象,更能穩定性獲得成績,讓他們的商標飄揚在電視機和現場的觀眾前。
他們總是想要得到更多的機會和更大的影響力,這對於幫助清理這項運動也是一件積極的事。
“而且我自己認為自行車運動在解決興奮劑問題方面做得不錯,也許是任何國際體育聯合會裡做得最好的。”
但也不可否認,總會有那麽些害群之馬以及白癡想要去“嗑藥”冉行義憤填膺的罵道。
公路車,這項很小眾的運動在我國的的受眾不應該是很少嗎?這能算是少嗎?就算,算不上是三天兩頭遇到一個,但是從各方面來看,這些人都是鐵粉兒,夏國,十幾億的人口,總是會有些喜歡公路車運動的,看來將來不用愁衣錦還鄉無人聞的慘烈景象了。
“按理來說,公路車運動在我們這裡關注的人不應該是很少的嗎?”雖然這樣想,但是還是毫不猶豫的問了出來。
“怎麽!陸遠你對公路車運動也有興趣!”此時冉行如饑似渴的模樣,像極了幾百年前來到夏國傳教的那些個教士,他們恨不得把所有夏國人都變成他們的教徒。
“算是有……
還沒等到他把話說完,冉行一把抓過陸遠的手,深情的凝視著陸遠,哽咽道:“終於又找到一個同志了。”
“你先放開!”陸遠實在是無法忍受那些詭異的笑聲和目光。
冉行戀戀不舍的放開了陸遠的手。
“對了!陸遠,你接觸公路車有多長時間了,有沒有騎過?”
陸遠深思,時間的話,總感覺已經好久了,但是具體的起源在哪兒,他還真是說不太清楚,目前整明白的也就是半年前開始的。
“額!應該,好像是從半年前開始的,至於騎的話,經常騎,就在仰天崗,還有下面那個湖。”
“車哪來的?還有是什麽款式的?”冉行雙眼放光。
他試圖挖掘出陸遠背後的公路車運動勢力。
“車是杜教練送我的,至於款式的話,我不太明白,好像是什麽複古公路車。”陸遠不以為然的說道。
“複古路車!”
“複古公路車!”
冉行的目光呆滯,嘴裡不停的叨念著,像陸遠這樣對公路車類型知之甚少的人是很難理解冉行為什麽這個模樣的。
複古公路車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關於新老公路車的潮流的問題一直被討論,哪怕是在公路車受眾很小的夏國,他們也仍然擁有自己的圈子。
喜歡玩複古公路車的人大多是些上了年紀的中年人,他們已經過了年少輕狂的年紀,到了喜歡回憶的階段。
當然像冉行這樣從小長大在複古公路車迷的大家庭裡的或許也會有,但並不是常規現象。
對於複古公路車,他們最看重的不是性能,而是感覺是情懷,能否把舊車子複原到跟當年的樣子一模一樣或者相差不遠,簡單說玩的就是複原度,要的就是那種感覺,性能倒是其次了。
還有一點,玩複古公路車的大多是在燒錢,賊耗錢,所幸他們並不是那麽有職業范兒,也就是業余愛好。
“明白了!就像甜鹹黨之爭,看似表面吵的凶,其實也就那樣,大抵是不應該發生頭破血流的事件,嗯!有點不確定,不過應該是這樣吧!陸遠不確定的說道。
想了想甜食主義和鹹食主義的老爸老媽, 根據最新獲得的記憶資料來看,每逢端午,什麽口味的粽子就會引起一場硝煙彌漫的大戰,然而,他們也過了二十多年了,也沒有出過什麽大狀況。
“怎麽可能!”
“咦!你幹嘛怎麽生氣!”陸遠無語。
“我怎麽能不生氣!甜鹹怎麽能混為一談,甜永遠是無法與鹹相提並論的!”
啪!
餓狼的的傳說
在冉行凶狠的眼神下,陸遠漸漸把手中的甜豆腐腦和鹹豆腐腦混合起來的新物種小心翼翼的放下。
那委屈的樣子活脫脫是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直讓冉行掉雞皮疙瘩。
突然,冉行又變回了在趙永發年前的模樣,唯唯諾諾的,就像個小雞崽兒。
陸遠語重心長的說“冉行,你怕那老家夥幹嘛,你要相信一句話:洪湖水浪打浪,一浪更比一浪強,前浪遲早死在沙灘上,前浪是誰?老趙,後浪是誰,自然是小杜了,你不知道,小杜那是自己人,跟著我乾,你以後就準備吃香的喝辣的吧!”
冉行急的滿頭大汗,拚命的給陸遠使眼色,可陸遠仍是誇誇其談。
“陸遠!”你還沒吃夠嗎?從我和倪教練過來你就開始吃了,到現在你還沒吃完,你說說你是是吃啥啥不剩,幹啥啥不行的那種。”杜江鐵青著臉,倪青捂著嘴偷笑。
陸遠似乎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現在的杜江像極了那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公鳥,易怒,脾氣暴躁。
“快走!”
陸遠一手抱著吃食,一手拉著冉行開始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