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和你商量麽?好兄弟我知道對不住你,但我不是給你好處嗎……”
蔡行為難的樣子,要和高登解除先寫的合約,給高登琉璃生意多半利潤的約定取消,這蔡行本來是儒雅風流的,現在撓著頭皮歉意道:
“我爹把我臭罵一通,說家裡的琉璃生意我做不了主……”
高登看著心裡暗笑嘴可不饒人:“大學士,您在朝中可有大官啊,曾經你和我定這個約定,為的可不是給我錢,是賭我會出個醜對嗎?”
“哪有哪有,我怎麽會陷害你?我們是好兄弟嘛!”
“得,千萬可別說那話,在城牆上陷害我的還少嗎?如今生意好了,哪有賴帳的呀?”
“好兄弟請用茶!”
這蔡行一看高登有松口的意思,高興得讓人端茶倒水,伺候高登,但高登臉色突然一變:
“但好兄弟也要明算帳,白紙黑字的文書上有你親手寫的字跡,這官司我隻贏不輸,哪怕打到官家那兒,哪怕你再受寵,也不行!想讓我改變主意饒了你,你好好的想好打官司時怎麽說吧!再見!”
高登挺身離開了蔡府,想著蔡行臉上五顏六色的表情,心裡痛快極了!
長期來一直都是他受人欺壓,蔡行這兔崽子一直在他頭上猖狂,今天得到治他!
“衙內您回來了?您怎麽這麽高興呀?”
高登哼著小曲到了自家府上,吳能和富安,還有一群家人看衙內樂成這樣,都過來討喜,高登也不隱瞞把情況跟人一說:
“蔡行想解約,想得美這孫子!”
“是呀衙內,從前這貨老是看不起咱們,如今,您的琉璃研發,似乎初見成果了,幾樣器物拿出手,驚震了整個翠玉樓,換他心疼銀子了?”
“確實需要給他點臉色。”
富安就愛傳這類閑話:“衙內您知道嗎,翠玉樓的小娟姑娘,現在成了風頭超過李師師的人!”
“為啥,和咱琉璃杯有關嗎?”
“有關,據說她這個琉璃杯子的成色最好,招來了不少王公貴族開了多少高價卻是不賣,然後,她僅憑這個琉璃盞,名聲傳出去了,加上她歌舞本事原本就不差,竟越傳越紅!”
“炒作!”高登聽著太新奇了,這北宋就有用現代借雞生蛋的經營銷售思想,看來這個小娟姑娘在商業眼光方面很有些才華,他對吳能說,“記住這個小娟姑娘,如果今後她不紅了,咱要把她請進府。”
“衙內您別是看上她姿色了,還是別的……她是說了,對衙內無限制開放胸懷……”
“去你的,我是看上她才了。”
“是!衙內放心這事兒交在我身上,不過我多說句,這個娟兒犯了和您一樣的毛病,就是太愛露鋒芒,她這樣紅不了太長時間的,說不定很快就能上咱這兒報到?”
“得了吧,我還希望她晚點來!”
高登和吳能說著這些進了屋來,府裡高登身邊的兩個丫鬟呂嬋娘和嶽憐兒也剛聽到了高登的談話:
“喲,原來衙內在外邊又有新歡了,翠玉樓的大牌嗎?”
“行呀,看來咱倆在這府裡要讓位了。”
“嗯,咱們哪有人家懂風月呢!”
這時候高登在裡屋喊:“嬋娘!給本衙內準備沐浴的水,在外邊跑一天累死了,我要好好放松一下!”
“衙內,您在外邊不都放松過了嗎,還要放松呀?”
“怎麽說話這麽酸呢?”
屋裡兩個丫鬟,
現在和高登已經交上朋友,再不像剛開始那樣怕著高衙內了,呂嬋娘就是那個差點被高衙內眼睛變紅,獸性發作想辦的了那個,多少天了,擔驚受怕是有些但居然平安無事,相反,高登越來對她們下人越好: “臭嬋娘你這死丫頭,也對你家衙內主人這麽取笑了?小心本衙內獸性發作喲!”
“行了吧,您大概在外邊都發作完了!”
呂嬋娘和高登說笑著,但是也拿來了一堆的沐浴用品:
“可憐我們這些您這花花太歲身邊的貼身丫鬟,光擔了個虛名,但居然讓您跑到外邊發作,還勾搭上什麽娟兒玉兒的,衙內您是不是又想要改回原來風格?”
“我原來風格?嗨你說什麽呢!”高登感歎原來像可憐的小動物般的嬋娘,跟他熟悉起來後玩笑也挺瘋的,他都沒法接話,但看還是原來要往大浴缸浴池裡放的那些,不由得皺眉,“你不記得上次了,沐浴還放這多?”
“哦!您是說香皂?衙內那兒有一塊兒!”
嬋娘一指那邊一個異常精美的首飾盒子,和幾枚黃金釵子放一起的香皂,極小一塊兒,袖珍得可愛。
“這麽珍貴的東西,咱不是想節省些過嘛,所以這貴的香皂,只是給您放手邊用的。我們自己也舍不得用的。”
“你過來吧你!”
高登和嬋娘鬧了起來,伸手一拉姑娘掉進了水裡,然後兩個人打鬧了起來,高登只是要告訴她:
“這香皂再貴重,也沒你在我心裡重!”
“唔……”嬋娘剛然被這撩人的情話說得一愣,結果就給高登按進了水裡一腦袋扎了進去,對著嬋娘的櫻桃小口一嘴吻了下去,本來嬋娘還奮力要推開衙內的,但這一吻神力竟像封印她般的,“噗通”兩人在水裡這個纏綿!
“嘩啦!”嬋娘城池又是盡失,拚了命的把身子從高登的魔爪下逃脫出來,從水中跳出來奪門跑了,胸口處閃現一抹白色,臉紅得是再紅不過了,這次的高登癱軟在水裡,竟然沒了上次紅眼狀態那股邪惡勁兒……
“你們洗個澡大白天又鬧什麽?”
嶽憐兒聞聲大咧咧的推門進來, 一看高登癱軟在水裡那種猥瑣狼狽的樣子,看到了一片洗澡用的草藥散落在地,不由得皺眉要去撿:
“從前的高衙內你不是什麽都不用下人,天天,時刻都說什麽人辦事要利索嗎?這亂的,像什麽!”
這時的高登大喘著氣,覺得身體裡,青春要爆發的力量,心跳成一片了,他看著嶽憐兒曼妙的身姿,不由得同樣是好色心起來,剛要伸手,“唰”,一片冰涼的感覺,原來這嶽憐兒身上還有小剪子還閃光呢:“您別亂來啊!”
“唔!”高登真是被嶽憐兒降服住了,說讓你冷卻就讓你冷卻,嶽憐手從那邊直接端冷水盆過來,“嘩”一下澆高登身上,在高登耳邊極曖昧的說,“衙內,原諒奴替你消消火?”
“呃呃呃……阿嚏!”
高登鬱悶極了,這兩個女孩兒一文一武,在閨房之中真是他高登的克星啊,別說,他從翠玉樓回來自己都沒注意,身下某地方一直是挺著的,這憐兒做的,還真是高登也想做的。他是過來人深知,年輕小夥酒色財氣得會自己掌握遙控器得懂控制啊。
“只是,這個火你也不能這麽消啊!”高登連打了幾個噴嚏,無辜的看著嶽憐兒,“要不然我們還是切磋些拳腳?”
“行啊,反正你已經知道我會功夫了,那您直接先換一身運動衣,咱馬上去院中拆幾百拳,這足夠讓你徹底消火,”嶽憐兒道,“哼,看你還想找小娟消嗎?”
“我覺得你對消火的概念還有點誤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