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看透了高俅喜歡上狙擊弩了,也難怪,這“寶物”目前全世界獨一份,高登也覺得他能談條件:
“爹,這能射得更準,好處您也見識到了,所以……您把周侗救出來我才能再多做些這種武器啊?”
“好吧!原本救周侗會得罪人,但我看了你這東西後嘛,你小子,”高俅摸著兒子的後背,“有鬼機靈勁兒隨我,那我就豁出這張老臉了給你救這個人!哼,那蔡京、童貫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奸臣!”
“嗤!”高登憋不住笑暗想你還叫人家奸臣,那些朝裡的清流們,早把你也歸到奸臣一類了,千百年後,你的名聲比蔡京、童貫這些真奸臣臭得還厲害,輿論有時候真能顛倒黑白,不過幸好有我來了能改寫一切。
“這樣吧,”高俅擰著眉毛想了一下道,“我先幫你把周侗的人給要過來,別押在他們的監獄裡。然後剩下的就是你把他的罪名洗脫,如何?”
“好爹啊!”高登喜出往外:“謝謝,您真是大宋第一好太尉啊。”
“少拍你老子馬屁!我先告訴你別的都好辦,那些虧空,五萬布匹,還有弓弩之類的,你要好好想辦法……對了我也好奇你一直非要攬這事兒你能有啥好·辦法?”
“這個自是我強項,”高登總不能告訴高俅,我穿越前是企業經理,不敢說企業家也算懂經營善管理,別的沒本事,開個工廠生產點布匹,弓箭是最專業對口的事兒,他自信最足,但眼下隻得道,“爹我想順勢做點生意,另外,認識點人,不也是為仕途經濟嘛!”
“現在知道當官做事了?”一說到當官高俅的話題來了,“您看人家蔡京的兒子,人家考不上科舉能得官家喜歡,被賜一個同進士出身,然後才當官了,你再看你要當官,得等武科開考了才行!”
看著他爹眼看教訓的話就要開閘放水,高登趕緊撒嬌製止道:
“爹,我不說了武舉我要考,但眼下不為方便問周侗嗎?要不然李綱多六親不認的人……您給我來個官當吧?”
“不行!”高俅捋著胡子眯縫眼睛,擺架子顯威嚴,“我大宋的官職,豈是說給就給的?親兒子更要嚴格!”
高登拿起狙擊弩就走。
“回來!”高俅拉住他,“但是你要保護好人,這個嘛當爹的我要支持你。”
“嗯嗯哈哈哈,這樣吧……陸謙奮鬥一輩子得了個虞侯的官位,要不我先從虞侯當起?”
高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但一手摸到了那寶貝頓時臉色換回來了,道:
“這樣吧虞候的官,殿前司、侍衛親軍馬軍司、步軍司的都虞候,都是位次於都指揮使,那給不了,但將虞候、院虞候是低級武職,是官僚雇用的侍從,方便你查案,當個將虞侯也夠了,和陸謙同級,怎麽樣?”
“好!”高登隨口漫不經心的應著,高俅罵道,“你這是什麽反應,我得費力去給你跑動門路才能辦啊!”
“謝爹!”高登對當官還沒那麽熱衷,他只是著急想著先把周侗救出來,也是救他的望遠鏡產業。
他爹關鍵是大宋皇帝徽宗的寵臣,七八年內一切都無憂。
“我先走了!”
高登步伐如飛,離開了高俅的白虎堂,直接再返回周侗家趕緊把這話先告訴大家——周侗要真被關監獄了命都會丟半條,高登還想要人給他繼續打磨鏡片呢。
騎著馬到了周家說明一切,盧俊義、林衝都感激壞了,高登瀟灑的說不謝。
兩個武術最好的家夥,在他眼前俯首帖耳的,心裡暗中的那爽感,不言而喻!
高登想和蔡京大家族的人打起來,沒幾個絕頂武功高手保護絕不行。
武功高手有用,熟悉歷史的他可知道大清的四皇子胤禛,那不是手下一群大俠保護嘛,好結交俠客,什麽八卦宗師董海川,什麽甘鳳池,還有就是少林派的高手,有人甚至傳說他派武術高手把康熙大帝的遺囑都改了!
別人都歡天喜地,高登卻見周侗臉上神色未變,不由問他:
“老人家您怎麽一點不高興啊?我知道,您還擔心是吧,我現在專管您的事了,你可以把怎麽受人冤枉的事兒,都跟我說了吧?別保密了!我可是專管你事兒的喲,雖然任命書還沒下來,但我爹說話還能信的。”
“哦?”周侗無奈只有說道,“衙內,這五萬布兩萬弩代劉大帥簽押的軍餉,其實我原是管練兵的根本不管軍餉,當時劉延慶就讓我領了個管軍需的虛銜,他想從中得利而這都是公開的秘密……誰知有一天上面查出來了!”
“老人家您怎麽這麽糊塗!”
高登責怪周侗,現代懂法的話他更清楚,亂簽字帶來的麻煩真是多多,出了事兒只有怪亂簽字的。
“衙內,”那邊周侗的大徒弟盧俊義看不過去了,替師父辯解,“世道如此,劉大帥讓我師父做這個軍需官,還是和師父很有交情才這樣!可能是再往上……也有問題吧!”
“對,肯定是蔡家陷害!”林衝也說。
“說這都沒用了,大家要想想怎麽把老人家從漩渦裡拔出來,清流和蔡家因這在鬥呢,想救師父就得把兩邊的勁兒都給他卸掉……首先不管怎樣都得把帳平了,把師父的責任甩脫出來。”
高登對這種複雜事情有解決能力,前世在公司時他當過企業顧問:
“差的布和弓弩這軍需的缺口,我猜不像李綱說的那麽多……我猜,差點,但應該不會太多吧?”
周侗大驚:“你怎麽知道?”
“嗤!”高登不能說我能隨時找到後世劉延慶史書記載這人物的一切,隻說,“聽說了,劉延慶他很膽小!這麽多的布,還有武器,他不敢把所有的東西都裝他腰包吧?所以咱們給他補上就能抽身出來,至少責任少很多了!”
“弓弩我林衝可以找找工匠再修修看,估計能好很多!”
“俺盧俊義能先給師父補五千匹布!”
“好啊!”
大家越發興奮的討論佩服高衙內來,人家看起來很有種領袖、精英才有的氣質,遇到什麽事都能有條不紊啊!
二是博學, 奇怪他怎麽知道劉延慶的性子這麽準確的?誰告訴他了?也可能,衙內信息肯定比我們通。
高登能知道這,主要是他對歷史細節敢猜測,當時大宋主要的用兵方向就在西夏。
所以西北軍,是朝廷重點關注的軍隊,可以這麽說,從物資,到軍需,刀槍弓箭的裝備再到小小的裹腳布,都比別的廂軍多發一些。還指著他們拚命呢,禁軍倒是主力軍,可是富貴病讓他們拚命,呵呵!
功高震主,所以像劉延慶這樣的武官,在宋代越膽小越是生存智慧!
“但是,”本以為這事兒能圓滿解決,哪知道周侗卻苦笑,多說了一句,讓大家傻了,“衙內,這個字,我簽的是一個長期約定,每個月都要保證做出來那些東西……”
“長期啊?那有多少錢夠往裡填的?”
高登卻是喜出望外的大聲說:
“這更好了,我都不怕,長期由我紡織布匹、我製作武器,賣給所有的軍隊不就行了?”
“啊?您說什麽啊?”
“建造工廠生產便是了,還要把各種好東西賣向全世界呢。”
高登看著周侗、盧俊義、林衝這些人都雖說是武夫,但他們熟知武器性能,周侗當過軍需官這就更好了,或許這種壞事,正是他龍騰大宋,改寫歷史的重要出發點。
“蔡京是吧,你可能沒看過一個電視劇叫《大時代》,那裡面有個鏡頭是壞人一家一個個從高樓上跳下來,破產了!你們等著,我要讓你們好好的見識什麽叫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