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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大宋第一紈絝》一十七 左牽黃,右擎蒼。
  水晶石鏡片,就是這塊水晶石打磨出的鏡片,通身通透,比玻璃還好當然就是極為稀有,這兩片價值千金,高登也是剛見識了,拿著凸透鏡,給林衝展示:

  “您從這兒看過去,對,是否東西變大了?”

  “咦?真奇怪了這是什麽戲法?”

  “光學而已。”高登也不多解釋,明朝的利瑪竇為代表的西洋人來的時候,就拿著這三棱鏡折射光線嚇唬人,用來傳教,而高登不拿這種小兒科的光學現象裝神弄鬼,他算夠質樸的了。

  他又把凸透鏡放在前面凹透鏡放在後面讓他從這邊望過去:“是不是遠處的東西變近了?”

  “啊……真變近了呢!奇了!”

  林衝有生以來頭一次看到兩片鏡片組成的望遠鏡效果,看了半天,激動讚美不已。

  高登笑而不語,想起小學生時代他就見識過這東西,但林衝見了這還驚訝不已油然生出種優越感,道:“多虧周侗老人家他的手藝精湛,他對我的事兒這麽上心啊!”

  “還真是讓你說對了,老人家雖然表面和你爭吵,但連夜為你做這個,累的幾乎暈過去,我們怎麽勸都不聽呢。他為你得罪了蔡行……”

  林衝說到了這,想起來什麽不說他師父的事兒了反問道:

  “對了衙內咱手拿鏡片,總歸不太方便吧?”

  高登笑了:“來人,把我準備好的望遠鏡筒給拿來,裝上!”

  紅木的望遠鏡身,掏空的中間黃銅的鑲嵌這沉甸甸的,再配上水晶石的鏡片,這東西太值錢了。

  人多好辦事兒,望遠鏡筒高登早找人做好就等鏡片了,這下子擰好調整好焦距然後高登把這個單筒望遠鏡再遞給林衝看過去後,林衝嚇了一大跳:

  “難為你怎麽想的,這個……望遠鏡在戰場上,可不神了?能看見原本人看不到的!”

  “這,便是望遠鏡也!”

  高登的心也澎湃起來。小小的發明,隻是他牛刀小試,但是預示著美好的未來啊!

  湊過來看熱鬧的武師請求看看新鮮,高登也沒藏著。排隊看遠處的神奇景象,片刻沒到的功夫,大家都傻眼了,這時的天還沒完全黑,所有人都對高衙內的新物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個個誇這真是此生未見識過的神奇之物,而高登更是看重這背後的巨大價值。

  人們問,這種物件從未有過,衙內是怎麽知道有這的時,高登就說哪本書上見過解釋過去。

  “可是,就憑這,”剛教高登虎拳的那個武師,突然酸溜溜的說話了,“憑這比箭術就能超凡脫俗?”

  “是呀是呀,得實際用一下。”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

  有人起哄:“李左手,你這個猛虎拳師怕是吃醋了吧?人家林教頭拿來了一個什麽鏡片勞什子,就搶了你的風頭!要不然你和他比比武?”

  “比就比,衙內放話吧!”

  猛虎拳的拳師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林教頭獻的這寶,大家也都想見識一下,到底能有何更強用途!”

  高登興致正濃:“好,比起來,這也正是我想看到的,那咱們實際箭術比賽走著?”

  “哈哈哈,好!”

  一時間衙內的練武場熱鬧成了梁山的聚義堂,太尉府的這些武師被冷落太久了,原來的高衙內隻有在搶男霸女遇到麻煩時,才想起手下有武師。

  有人錦上添花提議道:

  “乾脆,衙內趁著天色不早不晚,

我們去城東的百鳥林打獵吧,那裡的飛禽走獸,現在正是最適合狩獵時候。”  “是啊,聽說官家也曾到過那,那寶地啊還沒被人圈起來,但再不去玩啊,都沒機會了。”

  “為何沒機會了?咱們要不然買下來這地方?”

  “聽說那地方眼看要被蔡家圈佔起來,不讓別家王孫公子去玩耍了!咱們快抓緊去吧!”

  高登問林衝:“做這塊鏡片的母材,也是蔡京的孫子蔡行跟我爭的是吧?他真沒難為老人家?”

  “沒、沒有……”林衝支支吾吾的,“要不然就告退吧?衙內習武之人講求武德,以壓製爭搶好勝的心思,能謙遜有禮為上。箭術輸贏又當如何,要不別比了?”

  “別走,到底是怎麽回事?”

  高登一把扯住慌張要告辭的林衝:

  “今天一定我們要比這個武,林教習您不說有事瞞著我沒事,我就一直纏著你了,比武走起,對了,我用弩你用弓行嗎?”

  “行行行,隨便衙內。”

  “那大家準備出發!”說個出發牽馬的牽馬,給衙內找弓箭,弩箭的人都有了,高登特意問了句:“有蹶張弩嗎?”

  富安上來了回話:“有是有,咱家是啥人家,禁軍都歸咱們管論理啥沒有,但衙內您是要那麽強的弩幹啥?”

  “有就給我找一套來,好嗎,我就要!”

  “遵命!”富安咧嘴但衙內提出來點要求就得達到,難辦也得辦,很快的,弓箭,弩箭,全讓手下人帶齊備了。

  “咳咳!”

  “給父帥請安。”

  高登在一群打手的幫助下,今天穿戴上了一身軟甲,錦衣玉帽的,他這十七歲的身子竟然給這群武人打扮出來七分的英武不凡之氣,這真是人配衣服,馬配鞍。

  “衙內好英武啊!”

  手下人誇獎的,多少人都是拍馬屁的,但是多少也有點道理。

  “咳咳!”

  人群外邊一個英武的聲音。

  有人高高的喊了一嗓子:“殿帥到!”

  “呼啦!”人頓時跪下一片,都怕太尉。

  “嗯,穿的倒也不錯。”

  太尉高俅抬眼看見高登那種武將的帥氣逼人勁兒的時候,明顯眼前一亮,心裡喜愛外湧,卻故意莊嚴道:

  “出去要作甚?”

  “殿帥是這麽回事……”

  富安小心周全的把衙內要出去打獵玩耍的事兒說了,原本高俅是反對討厭的,但這次竟然答應了還說:

  “出去走走也是好事。早些回來就行。”

  “轟!”打手們歡呼雀躍。

  高俅看長子要出門玩耍,對這個寶貝兒子也不管了,看看隨著兒子同行的人。

  “參見殿帥!”林衝見到高俅忙行禮。

  “林衝?”高俅先一皺眉,隨即拍拍林衝肩膀,“好生陪衙內玩耍,他跟我說過你的好話!”

  “是嗎?殿帥放心!”林衝很是激動,忙行軍禮,“一定保護衙內周全!”

  “去吧,去吧,這個高登天天都是不務正業的,今天知道習武也算是個好事,早些回來就是,天一黑老夫就派兵接你們回來,別耽誤久了!”

  “是!”

  太熱鬧了,這時候天色還沒黑,下午接近傍晚時分,高登帶著獵鷹獵犬一切打獵的應用之物,片刻集合了接近百人,“左牽黃右擎蒼”,呼號著直奔打獵的所在!

  “衙內,咱們這次真想遇到蔡行那兔崽子,好好的收拾他一下讓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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