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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漢逍遙王》第四十三章 钜子令?
  這也是張良想問的,但似乎有些無禮,就沒問,顏碩卻不顧及這些,直接問出了口。

  鍾離獲長歎道:“雖不願承認,但你小子剛才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這些年來,我墨門為了天下百姓,為了止戰非攻,不管哪個國家的戰事,幾乎都參與了。

  十數年下來,墨門弟子死傷……確實太多,如今,我鄧陵子一脈墨者僅有數十人眾,且還是新弟子居多,如何與廷尉府數百爪牙對抗?

  不得已,老夫一路數布疑陣,一人引開大部分廷尉死士,掩護其他弟子,繞開廷尉府的追殺,安全撤走。

  昨日,老夫逃無可逃之下,與廷尉府四大高手,還有閻樂那奸賊硬抗。雖然傷了閻樂,擊殺了四大高手中的殘和霸。但自己也身受重傷。”

  張良眼珠一轉:“所以,你怕秦正舉報,暗中又返回彭城,還故意到他那裡包扎,處理傷口,讓其牽連進來,堵住他的嘴。”

  鍾離獲默認張良的分析,接道:“素聞公子機敏過人,確實不凡。但是,以閻賊的心機,哪怕秦正不舉報,要查到公子莊上,只怕也用不了多長時間。我怕公子等人大意,特來提醒,應該盡快撤離才是。

  你們因老夫牽連進來,如果再被廷尉府盯上,後果不堪設想。老夫也會寢食難安啊。”

  張良吸了一口涼氣:“還好,我本以為只是些打家劫舍的毛賊,並未放在心上。”說著還瞟了顏碩一眼。嚴伯提醒過他,說可能與顏碩有關。看來那十二個人與顏碩倒是沒有關系,可還真與墨家有關系了,這就嚴重了。

  鍾離獲催促道:“不是毛賊,公子應該盡快離開了,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好!顏先生,馬上收拾東西,我去通知紫衣和綠衣,還有嚴伯,把所有人都叫上,一但被廷尉府盯上,這莊子怕是不能再回來了。”張良也很果斷。

  “不能再回來了?這……這……”顏碩舍不得了。好不容易有個比聽風山莊好的地方,這腳還沒站穩呢,又要離開。

  他確實心有不甘,重新將目光轉移到鍾離獲身上:“都是因為你,天地這麽大,你非要跑來張莊幹嘛?這下好了,這損失你得賠。”

  鍾離獲無奈道:“老夫並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樣。當時,這四荒八野的,就只有這裡能藏身,也是情急之下,慌不擇路。

  是,老夫承認,是連累了你們。可你小子,還沒給老夫交待清楚呢,你如何身懷我墨門絕技,別以為老夫會放過你。如果你是墨家弟子,也就不存在連累之說了,我們本是一家。”

  顏碩生氣了:“都說了,我不是你們墨家,誰跟你是一家,你們怎麽這麽不講道理?還要我說多少遍?!”

  “不是墨家,你的墨家絕技是哪學的?”鍾離獲半點不讓。

  “我……我自己天生就會的,不行啊?”

  “生而知之謂之聖,你要自封為聖人不成?”鍾離獲再追問。

  顏碩氣急:“反正我不是墨家,墨家與我無關!”

  “怎麽會無關,如果你身懷我墨家絕技,又不承認。按墨門號令,必以判門罪論處。輕則禁足,重則……擊殺!”鍾離獲沉聲道。

  “擊殺,擊殺我?”顏碩本能地退了兩步:“你們都是瘋子,都說了不是,偏要說我是,我到底做錯了什麽,讓你們這麽不依不饒的對我?墨家是什麽東西我真……”

  他話才說了一半,鍾離獲一把將他劈胸揪了起來:“你於辱沒墨家一句試試?”

  “鍾離老先生息怒!”張良連忙勸阻:“顏先生純屬口誤,

實無辱沒墨家之意,還請老先生看在子房的面上,放過他這一次。”  顏碩吃他一嚇,不敢再說下去了,但聽到張良站了出來,膽子又大了起來:“幹嘛?你……你想殺人滅口不成?”

  “哼!”鍾離獲冷靜了一些,重重將顏碩放回地上:“我墨家為天下計,出生入死,不說功勞也有苦勞。怎能放任你胡說,墨家先賢們拋頭臚灑熱血,前赴後續,烈血染黃泉,又豈能讓你辱沒?若再口無遮攔,小心老夫一掌拍死你。”

  鍾離獲邊說邊放開揪著顏碩的手,顏碩胸前掛著的那塊玉佩被他剛才一揪,被翻出了衣服外面,此時太陽正好射過來,玉佩閃出一縷光芒來。鍾離獲無意間瞟了一眼那玉佩,突然如遭電擊:“钜……钜……钜子令!!!”

  “撲通!”鍾離獲直接跪倒在顏碩面前:“钜子當面,屬下無知冒犯,請钜子治屬下死罪。”

  變故來得太過突然,連張良也是一時反應不過來,顏碩就更不用說了,直接呆了:“你……你什麽意思?”顏碩回頭看了看張良:“他這是怎麽了?”

  張良猛然醒悟,指了指跪伏在地的鍾離獲:“他說你是钜子。”

  顏碩聽得一愣:“鋸子?我還刨子鑿子呢,當我是木工工具啊?什麽?!!矩子?!!!這……這怎麽可能?”

  鍾離獲不敢抬起頭來,但口中卻說道:“我墨家钜子令遺失已久,但三派裡都存有钜子令的描圖。秦墨甚至仿造了一面假的钜子令,想借此號令天下墨者入秦。但是墨者核心弟子都知道,真的钜子令迎光能折射出七彩霓虹。

  秦墨仿造的那塊,雖然外形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但钜子令的製作密法,僅記錄在墨家天地人三卷的天卷之中。自墨家天卷失傳後,天下再無一人掌握天卷上的內容,也再無一人懂得製作钜子令的技術。”

  顏碩拿起掛在自己胸前的玉佩看了看:“你說這是你們的钜子令?!”顏碩連忙將那玉佩摘了下來:“那就還給你吧。”他可不想卷進墨家的紛爭之中,這個時候的墨家已經四分五裂了,一個弄不好也是會掉小命的。

  “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啊。钜子令乃是我墨門至尊門主令,每次傳承換代,都要布設蓮台,祭祀天地。受傳者還要經過傳承者三審其德、六判其性,方可得授傳承。怎麽可以如此輕易與人,钜子這是要害我鍾離獲麽?”

  顏碩不懂:“怎麽就害你了,你不是墨家的首領麽,這東西如果真是你墨家的钜子令,給你難道不應該麽?”

  “回稟钜子,此令非同小可,乃墨門門主身份象征。執之如墨子當面,可號令天下墨者。但傳承極其苛刻,除了能得前賢傳此令外,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受傳者必須精通墨家天地人三卷之要術,或者,至少要持有三冊密卷方可。

  否則,也是沒有權利執掌的,不僅不會聽命,反而會被判篡權犯上之罪,天下墨者皆可除之。

  正如秦墨,他們雖然拿出了一塊幾可亂真的钜子令,但也僅僅只是虛張聲勢,不敢布設蓮台,祭祀天地,行傳承大典。所以,相夫氏一派,和我鄧陵子一派的墨者,也不會聽命於相裡氏秦墨,這就是主要原因。”

  顏碩撇了撇嘴:“還真是麻煩,怪不得你們的钜子令會弄丟了,這麽多規矩事情緊急的時候,根本來不及完成傳承。難怪有句話叫作墨守成規,你們墨家還真是一夥死腦筋,一成不變遵守前人的宗義,要知道這個世界是在不斷變化的,一成不變是行不通的,唉。”

  要是換作剛才,顏碩敢說墨家是一夥死腦筋,鍾離獲肯定又要暴起發難了,但是現在,鍾離獲一動不敢動地跪伏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墨家門規之嚴厲,從中可見一斑了。

  顏碩看了看還跪伏在地的鍾離獲:“起來吧,昨天晚上下過雨,地上潮的,你還這麽一直爬著呀。”

  “屬下謝過钜子!”鍾離聽到顏碩的話,這才敢站了起來,往後又退了三步,才直起身來:“屬下想知道钜子令是哪位先賢傳給……傳給钜子的?”

  “我也不知道啊,那次我錯迷了,醒來後,這東西就掛在我胸前了。我看著它翠綠翠綠的,應該是塊好玉,所以,就一直掛著,萬一以後沒錢吃飯了,還可以拿去換點東西吃。”

  鍾離獲聽到顏碩要拿钜子令去換東西吃的時候,臉不由自主地抽動了幾下。要不是他有钜子令,鍾離獲敢保證,肯定要以老拳向相了。這可是無數人求之不得的墨家钜子令啊,你拿去換東西吃?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顏碩說的是實話,他原本和發小正在現代好吃好喝的,突然天空落下一個東西,把他弄暈了,再醒來已經到了這個古代的時空。還憑空出現一塊玉佩掛在胸前。

  “屬下的意思是……钜子昏過去之前,身邊還有誰?”鍾離非常想知道這個問題。钜子令在一次內亂中丟失,墨家幾派不知花了多少人力財力,一直找不到,突然冒出來了,卻掛在一個根本不承認自己是墨家弟子的人身上,這太離奇了。

  張良見顏碩發愣,好意提醒他:“你不是說你從小一直跟隨你師傅在大別山深處生活麽,會不會是你師傅仙逝前,留下給你的?”

  “大別山深處?仙逝??”鍾離渾身一震:“難道……你師傅他叫什麽名字?”

  顏碩聳了聳肩膀:“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就一個白胡子老頭,平時喜歡敲敲打打,折騰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還喜歡弄些好吃的,把我喂得白白胖胖的。”

  顏碩照著自己那已經去世的爺爺的樣子,編著謊話:“可他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墨家的,所以,和你們肯定沒關系。”謊話說了幾次,顏碩已經說得很順了。

  “白胡子老頭,喜歡敲敲打打?莫非真的是他……可這也太……”鍾離陷入了魔怔之中,口嘴喃喃自語,時而點頭,時而歎息。

  顏碩怕自己的謊話導致眼前的老頭瘋了,看向張良:“他不會有什麽事嗎?要不,咱們先撤,不然,等你們說的那個廷尉府的人來了,可就一個都跑不脫了。”

  鍾離獲眉頭漸漸松開:“是了, 是了,原來如此。怪不得尋遍天下,都找不到他,原來師叔祖已然摸到仙途門徑,躲入了深山之中參悟。如此說來,钜子該是獲之小師叔是也,怪不得身懷我墨家絕技。”

  張良也怕誤了時辰,被廷尉府一鍋端了,想了想,還是出聲打斷了魔怔中的鍾離獲:“鍾離老先生,要不咱們先走吧,再不走怕來不及了。”

  鍾離獲猛然警醒:“公子說什麽?哦,哦,對,先撤離才是正事。這廷尉府可不好惹,钜子的安危乃墨門絕密,更是大意不得。一路上全憑老夫吩咐才行。”

  “什麽钜子?”顏碩一臉懵。

  鍾離獲拱手道:“神秘消失的墨家先賢只有苦獲師叔祖一人,你肯定就是他的弟子,是老夫的小師叔,又執有钜子令,所以,你就是墨家钜了。”

  “什麽?!這……這怎麽可能?”顏碩被弄懵了:“我不是你們的钜子,這東西如果真是你們的,盡管拿回去。”顏碩一下子將那塊玉佩丟到鍾離獲手上。

  “啊!”鍾離獲,手忙腳亂,趕緊將玉佩接住,這東西可不經摔,萬一摔碎了,他鍾離肯定是死罪了。

  顏碩轉身就要走,卻被鍾離獲在軟肋上點了一下。一陣鑽心的巨痛頓時傳遍全身,讓他連喘氣都困難,手腳麻木得如同四截木頭,根本不聽使喚,動不了了。

  顏碩從來沒經歷這樣的事情,心中大急:難道他要殺人滅口?不讓人知道那塊所謂的钜子令是從我這得到的?

  “你對我做了什麽?怎麽我會動不了了,你難道想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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