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薑公子不怕丟人,本小姐還有什麽好怕的。”風沛兒只是楞了楞神,隨後竟開始解衣裙上的扣子。
衣裳半解,露出一大片雪白以及深深的溝壑。
病懨懨的乞丐從未見過如此天香國色的佳人,經過正主的同意,佳人又如此主動,他登時渾身燥熱無比,急寥寥的往婚床上脫衣服的風沛兒撲去。
“老子第一個馬上就好”他口齒不清的說著,一邊扒著身上僅剩的遮羞布。
陪嫁的兩個丫頭都被嚇壞了,好好的新婚之夜怎麽就變成了姑爺和自家小姐互相傷害的戲碼了。
“走開,否則我們就要喊人了。”其中一個陪嫁丫頭反應過來,慌忙擋在風沛兒面前,想要攔住餓虎撲食的乞丐。
“滾來,別多管閑事。”病懨懨的乞丐手上有一把子力氣,隨手把陪嫁丫頭撥弄到一邊,跟上來的其他乞丐立馬將其按住,牢牢的擁在懷裡。
“嘿嘿,美人兒,我來了。半輩子都沒玩過這麽好看的女人呢”
病懨懨的乞丐吞咽著口水,右手顫巍巍的向風沛兒幽深的溝壑摸去。
“好你們些乞丐,竟敢在本公子新婚之夜摸上來調戲本公子的妻子,簡直是吃了豹子膽了,來人,把這群賤民給我拿下。”正這時,猛然響起一聲暴喝聲。
薑明憤怒的指著幾個乞丐,一副急怒攻心的樣子。
話音剛落,從樓下衝上來一隊拿著刀劍的護衛,乾淨利落的把乞丐們按在了地上,用繩子捆了起來。
病懨懨的乞丐驚魂未定,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等他回過神,臉上已經被按著他的護衛用刀背狠狠的摜了下臉。
“姓薑的你這是什麽意思?”他吐出一大口血沫子,惡狠狠的瞪著薑明,厲聲吼道。
“什麽意思?”薑明不斷冷笑,“你們這些丐幫弟子不長眼睛,平日間橫行霸道也就算了,今日本公子大婚之日,竟起了如此淫邪的念頭,若不是我及時發現,恐怕要教你壞了我妻子的清白。
明日,我便陪同家父進宮面聖。你們丐幫藏汙納垢、結黨營私,四處乞討,破壞我大周繁華昌盛、百姓富足安康之景象,斷不能容忍你們再存於世間。”
“你胡說明明是你叫”病懨懨的乞丐終是反應過來,這頂大帽子蓋下來,他可頂不住。本想著辯解,不曾想,一道寒光從眼前晃過,他的臉頰又挨了重重的一記。
“唔”
護衛出手極重,他的臉頰瞬時高高腫起一大片,一粒粒泛黃的牙齒夾帶著血沫子從他嘴裡吐了出來。
“帶下去。”薑明的聲音冰冷空洞,讓場上的十多名精壯的護衛都不禁感到脊背發涼。
數名乞丐被押解了下去,薑明臉上重新浮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丐幫一直以來都是歷代君王的心腹大患,與除之而後快,但卻遲遲沒有動手。
大周從立朝開始,便戰爭不斷,根本無暇分身清楚皇朝內的隱患。
現在周瀚大限將至,已經急紅了眼,正是發狠對付中原各派的時候,如今,他製造了一個好的借口,就看周瀚有沒有這種氣魄動手了。
處理了目前算是比較重要的一件事,薑明笑著向一臉茫然的風沛兒走去。
他低頭看了眼她胸前的一抹白嫩,輕聲說道“我現在在想,是殺了你品嘗下你的味道呢,還是試過之後再殺你。”
“你”
風沛兒啞口無言。
她是真的被薑明的手段給驚到了。坊間盛傳薑家四公子陰狠歹毒,剛才她一度認為薑明是要玩真的,把她送給那幾個肮髒的小乞丐玩弄。
沒想到,這竟然是薑明設的一個局。
拿自己的妻子做餌,就是為了給丐幫安排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此人的心計,太可怕。
“你能碰到我算你的本事。”風沛兒恍了恍神,漸漸鎮定下來,薑明就算是再狠辣,現在也就是一隻被拔掉牙的老虎,根本對她造不成任何威脅。
一個修為被廢的男人,想要動她,實在太可笑了。
薑明爽朗的大笑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別人對我用激將法了,因為,我真的會如她所願。”
說到這裡,一股剛猛的力量順著薑明的手掌衝入了風沛兒的體內,讓她那可憐的二轉修為根本無法阻擋。
他直接粗暴的撕開風沛兒身上半解的裙擺,強硬的讓她跪伏在床上,抬起翹臀。
兩邊的陪嫁丫頭起初有些愕然,隨後紛紛羞紅了臉,不敢再看自家小姐那羞恥的樣子。
現在本就是洞房花燭的時間,她們當然不會想要攪鬧了兩人的好事,乖巧的退到一旁,低著頭,安靜的豎起耳朵,細細傾聽床上的動靜。
小姐痛苦的叫了,
小姐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小姐‘啊嗯啊哦的’叫了,
小姐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兩個丫頭對視了眼,均是忍不住捂嘴偷笑。
風沛兒兩眼無神的看著床頂上繡著的花鴛鴦,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以大字型擺在一邊,膝蓋上一片紅腫。
“你修為沒被廢”
薑明撫了撫額前散落開來的流蘇, 淡淡說道“的確如此。”
“那為何我給你那一巴掌你沒躲甚至,最後關頭,面對我漫天的掌影,你也沒躲?如果不是李舒白插手,你早已經死了”
“你相信有報應嗎?以前我信,現在我仍舊堅信。不過,我現在明白過來,我要做的就是那個可以給人報應的主宰者。你給了我一巴掌,我還你一頓啪啪啪,比那一耳光還要響亮。”
“這就是報應,我給的。”
“報應”風沛兒怔了怔,譏諷道“你做了那麽多喪盡天良的壞事,難道你就不會有報應嗎?把可笑的‘報應’用在我身上,不覺得特別沒有說服力麽”
薑明搖了搖頭,用修長的手指抬起風沛兒的下顎,淡淡說道“我說過了,我會是那個掌控報應的人。你覺得,神,會遭到報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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