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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朝至上》第26章 薑長幽的邀請
  回到書房在崔任卿和集靈台吃驚的目光下,收起了所有的書簡,將長生天酒樓計劃放在了桌案上。

  崔任卿笑著繼續研究乘法,不知道齊玄是怎麽想通的,想通總歸是好的。

  秦惜不懂齊玄,卻知道他不開心,這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南宮再次來了齊府,劉徹倒騰著小腿跑著去找齊玄,南宮則直奔秦惜這裡。

  兩顆腦袋嘰嘰咕咕半天,秦惜才說起齊玄的事情。

  有些話,是一輩子的事情的。

  南宮楞了一下,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眼眶一紅,旋即隱去。

  “南宮姐姐,你是不是想起了喜歡的人啊。”

  南宮輕彈了一下秦惜可愛的尖耳朵,惹得秦惜一陣白眼,這才笑著說道,“小丫頭懂些什麽?”

  “咯咯,我每次想玄哥哥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姐姐不要騙人了……咦,任卿哥哥,你來了?”

  崔任卿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這才背著手走進來,“小秦惜,你瘦的跟著豆芽菜似的,就想嫁給你玄哥哥?我看啊,你還得個十年八年的。”

  “任卿哥哥,你好討厭!惜兒不喜歡你了!”

  崔任卿哈哈大笑,猛地從背後拿出一根糖葫蘆,遞給了眼睛全是小星星的秦惜,親昵的摸摸她的腦袋,“這些日子我們三個都在忙,多謝公主照顧秦惜了。”

  “崔世兄客氣了。”

  這個稱呼讓崔任卿一愣,忽然想起來,自己長輩也有和皇室聯姻的,叫什麽來著?無所謂,南宮的這一句世兄,叫的也不逾越禮法。

  點點頭,便笑著離開了,走出門的時候,崔任卿臉上的笑容才不見,原來南宮早有喜歡的人。

  崔任卿來了又離開,這是他幫南宮頂罪之後第一次看見他,南宮本以為來到齊府會經常看見他,誰知道從皇宮出來之後,這都大半個月了,自己只是偶爾看見出來曬太陽的集靈台,另外兩個人都沒看見。

  “其實任卿哥哥好可憐的。”

  “可憐?”

  “是啊,他在家裡沒什麽朋友,長房就他一個小輩,對了,他還有一個侍妾。”

  “侍妾?”南宮握著衣角的手緊了緊。

  “那位姐姐也很可憐的,任卿哥哥說她本來生活在個富足的家庭,她的哥哥酒醉之下和崔氏的一個偏房小姐發生了關系,本來應該是受到處罰的,但是小姐苦苦哀求就入贅了,生下孩子之後,小姐和那男人搬出去了,沒過多長時間,就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秦惜說到這裡,縮了縮身子,“那男人嗜酒如命,酒醉之後總是打人,有一次,竟然將自己的孩子用石頭砸死了。”

  南宮震驚的捂著嘴巴,而秦惜繼續說。

  “崔氏聽說了,按照常規當報官,任卿哥哥卻帶著家族護衛,打馬踏平了那個男人的家,大開殺戒。”

  秦惜聲音小了下來,“聽說那個家,一共一百多口人,只剩下了一個出門采花的小女,後來那小女,就成了任卿哥哥的侍妾。”

  “我留下她,是想每次看見她的時候都提醒自己,做事情一定不要過火。”崔任卿叼著一塊豬排骨,陳述這故事毫無生氣,不像在說自己的故事。

  “一百多口,一個不剩?”

  “一個不剩。所有人都知道那男人常常打老婆,卻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攔,殺了我崔氏的血脈,居然還想著隱瞞那男子的行蹤。要是真的報官了,等官府過去,那男人早跑了。

”  “她叫什麽?”

  “葉落靈。”

  齊玄看著崔任卿旁若無人的吃著排骨,放下了飯碗,“小崔子,這個人間有太多的悲劇,我們能做的,只是無愧於心,如果不殺葉家全家,那麽葉家於崔氏便是如鯁在喉,你不殺,會有人殺,這你很清楚。”

  崔任卿點頭,家族長輩是不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的,至於為什麽自己殺人不犯法,原因就在這裡。

  “至少葉家,還有個血脈留存於世。”集靈台扒了一口米飯,淡然的說道,他不認為崔任卿做的不對,弱肉強食,這是生存的法則,很殘酷。

  “冒昧的問一句,你和她那個了嗎?”齊玄眼中燃燒著濃濃的八卦之火,崔任卿咬著排骨,不回答。

  “那就是沒有,漂亮嗎?”

  崔任卿狠狠咬著排骨。

  “要不你給我師兄得了,他還沒老婆……”

  “滾!那是老子女人!”崔任卿徹底爆發了,吐出排骨一個虎撲把齊玄壓在地上,劈裡啪啦一頓亂打,集靈台見師弟要吃虧連忙加入戰團。

  南宮沒有留下來吃午飯,拉了在廚房門口蹲著啃肘子的劉徹回了皇宮,她的心情不太好,劉徹看出來,所以在馬車裡特別的乖巧。

  平陽懶洋洋的坐在庭院裡曬太陽,午後的陽光很不錯,就是天氣越來越涼了。

  南宮的異樣她一眼就看出來了,拉著妹妹,拜別了王娡,就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平陽搬回了小院子,一切都沒有變,和齊玄在時一模一樣。

  南宮看著院子,輕歎口氣,“姐姐,你不打算去一趟嗎?”

  “他已經自己開府,用不著我了。”

  “姐姐,這不能怪齊玄,你們兩個的事情所有人都在推動,齊玄並不是討厭姐姐,只是不希望姐姐因為外人影響了自己的本心。”

  “妹妹,齊玄和薑長幽不一樣。”

  南宮臉色紅紅,“原來姐姐知道啊。”

  “我是你姐姐。”平陽歎了口氣,“崔任卿也不錯的,就是胖了點,男人醜一點沒什麽的。真是造了孽,咱們姐妹兩個怎麽都栽在了齊玄和他兄弟身上。”

  “崔世兄……是個好人。”

  “他確實比薑長幽好多了。”

  薑長幽是薑氏的四房長子,久居長安求學,說是求學,不如說是薑氏在長安安排了一顆小釘子。薑長幽沒什麽機會進皇宮,南宮也只是見過他一兩次,居然就情根深種了,這讓平陽十分的無語。

  “他比崔世兄文雅。”

  文雅?平陽哭笑不得,“薑長幽比集靈台文雅嗎?”

  “當然,我前些日子還看見集靈台啃骨頭的樣子,一點都不文雅。”

  “妹妹,男人的文雅不在表面,薑長幽太假了,不過是少年人,一點生氣都沒有,不是傻子,就是城府太深。”平陽牽著南宮的手,“你真的對崔任卿沒有什麽想法?”

  “姐姐希望我對崔世兄有意思嗎?”

  平陽搖搖頭,“只是希望你不要後悔。”

  “姐姐,不會後悔嗎?”

  不一定啊,平陽抬頭看了看萬裡無雲的天空,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呢?

  齊玄的錢花完了,而計劃中的采購才進行了不到一半,崔任卿手握著齊玄寫的乘法口訣,咬了咬後槽牙,衝進了齊玄的書房,在齊玄和集靈台震驚的目光下,一拍桌子。

  “齊玄,我老崔家的世世代代都賭在你身上了,你最好活的的長一些!”

  說完,崔任卿就轉頭離開了書房,回到大廳,拿起刀筆,寫了滿滿一卷竹簡,策馬飛奔而去。

  五大氏族在長陵邑都有店鋪,崔氏米店的老板,看著眼前的玉佩,嚇得手中的大米散落一地。

  精美的玉石,打磨的光滑,以令人驚歎的手法在內間嵌了金箔,金箔上的字跡十分清晰。

  掌櫃看著正面一個大字‘崔’,翻過玉佩,又見‘任卿穹遊’四個小字,結結巴巴的看著眼前的胖子。

  “長公子……”

  “這是我給父親的竹簡,記住,加急,十萬火急,立刻送到,途中不許耽擱,除了父親之外,不許任何人看到,不然,死!”

  “喏!”

  “還有, 我要見家族長安的負責人,立刻!”

  “喏!長公子請坐,老朽這就去請。”

  崔任卿做了決定,一瞬間就放松下來,沒做決定之前,還猶豫不決,現在已經無法回頭了,家族應該是會同意的,除非他們要廢了自己嫡長子的地位,不然再過幾十年,崔氏還是要站在齊玄這一邊的,無差。

  慢悠悠的在米鋪裡踱著步子,鋪子裡的兩個小夥計都是崔氏的遠房,看自己的目光,畏懼而尊敬。

  “任卿兄?!”驚喜的聲音讓崔任卿一愣,旋即眼睛就眯了起來。

  “薑長幽?”

  目光一閃,難道南宮喜歡的是他?

  上下打量了一下打扮的十分騷包的薑長幽,白的像死人的皮膚,還有惡心人的親熱表情,應該是了,整個長安,南宮能看上的幾個人,自己都認識了,王公貴族不太可能,南宮眼光也沒有那麽差。

  “哎呀呀,任卿兄,我可是想死了你了,你不是離家了,居然在這裡見到你,我一定要請你吃酒。”

  崔任卿甩開薑長幽的手,怎麽地呢?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幹什麽,你還要唱一首《越人歌》送給我不成?

  “薑長幽,這麽多年沒見,你還是如此的令人惡心。”

  崔任卿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崔氏的姓氏源於薑氏,但是這些年來,卻發展到和薑氏同等的地位,甚至隱隱超出,兩家見面,皮笑肉不笑的是常事。薑長幽不過是四房長子,以前見面的時候,崔任卿就常常和姒氏姒臨,還有嬴氏嬴詔聯手暴打薑長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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