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玄等人帶著二百精騎幾乎是以閃電般的速度殺到了崔氏。
宅院成林,一個個圓滾滾的胖子喜氣洋洋的走在街上或者宅子中,齊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太可愛了有沒有,這一堆的小胖子真的喜慶極了。不過他現在不敢招惹崔任卿,因為崔任卿顯然是要暴走的。
崔萬言準備一個簡單的迎接儀式,盛大的儀式要在明天,齊玄也趁著這儀式見到了五大氏族的少爺們。
嬴詔一看就是豪爽的漢子,姒臨是個陽光少年,姬歷就是城府很深的陰險小人。至於薑歌承……齊玄從來沒有見過像薑歌承這樣的娘炮。
齊玄和集靈台臉上的笑容都堆起來了,崔任卿直接殺過去揪起薑歌承的衣領,兩個人的臉靠的極近,“薑歌承,我問你葉落靈是不是被薑氏帶走了?!我告訴你,要是老子的女人出了什麽事情,我帶人踏了你們薑家信不信?!”、
然後在齊玄吃驚的表情下,薑歌承姣好的面容通紅一片,那不是激動,好像是……害羞???
“任卿兄,你把我放下來行不行?這麽多人……好了好了,我發誓,薑氏沒有人帶走葉落靈。就算薑氏和葉家曾經是親戚的,但落靈已經是崔氏的人了,我們何必呢?”
崔任卿看著薑歌承的眼睛,哼了一聲放下了他的衣領。
“任卿哥,這事兒你真不能怪薑歌承,”姒臨上來幫著薑歌承打圓場,“我們剛到才發現葉落靈不在崔氏,問了你們家的其他人才發現已經半個月沒有見人。”
“很可能已經幾年不見人了也說不定。”嬴詔的嗓音有些低沉,“看起來你們家對她並不是很友好。伯父住在主房,也很少見到葉落靈。”
崔任卿深吸一口氣,走到崔萬言身前,躬身說道,“父親,孩兒回來了。”
崔萬言捋著胡須,有些惱怒,“你一回來連招呼都不和我們打,就這麽莽撞,你還當你是崔氏的人嗎?!明天拜見幾位長輩,給我好好準備一下,哼!!”
崔萬言說完上前,對著平陽和南宮行了一禮,“兩位公主,住處已經安排好了,一會兒讓任卿帶公主前去就可,崔氏之地兩位公主可以隨意前往,並不忌諱。”
“多謝伯父。”
崔萬言點點頭看著崔任卿拂袖而去,一旁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中年男子竟然有些削瘦,並不像是崔氏的人。
“任卿啊,你今天有點沒有禮貌。”
“二叔,我還有個更不禮貌的事情要告訴你。”
崔萬松笑著問道,“什麽?”
“潁川郡的所有產業已經被朝廷沒收了,理由是不配合朝廷賑災,二叔的那些人基本上也被摘了腦袋。”崔任卿淡淡的語氣像是與自己無關,“過些日子長房會和朝廷交涉看能不能讓朝廷歸還。”
崔萬松的臉在抽搐,用力的抓了一下崔任卿的肩膀,“做得好。”長房交涉?那不就是說潁川郡的產業以後就歸長房了?!這根本就是齊玄和你搞出來的事情,整個大漢誰不知道你崔任卿和齊玄穿一條褲子?!
崔萬言和崔萬松離開後,其他崔氏族人紛紛上前一步,躬身稱道,“參見長公子!”
崔任卿點點頭,“辛苦了,大家都散了吧,明天我會親自拜訪各位長輩。”
“是。”
“來,我介紹一下,齊玄,集靈台。平陽公主,南宮公主。”
“齊玄兄,集靈台兄。平陽公主,南宮公主。”
齊玄指著四散的胖子們,
啞然的看著崔任卿,“這就完了,這麽隨便的嗎?” “明日才是正式的儀式,所以今日大家用不著這樣的規矩。”崔任卿還沒有說話,薑歌承就接上了齊玄的話。然後薑歌承竟然有條不紊的幫著崔任卿安排歸家的事情,指揮崔氏的人輕車熟路。
齊玄驚訝的發覺,崔任卿竟然很習慣這樣的方式,搞得薑歌承有點像……有點像崔任卿的賢內助……加上薑歌承‘膚白貌美’的樣子越看越像。
平陽和南宮對視一眼,也紛紛有這種感覺。南宮捏著衣角,似乎那個葉落靈已經不再是威脅,而這個薑歌承是好大的威脅。
“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了你!!”
高亢的明顯處於變聲期的聲音震破了天空。、
“崔三朝,你能不能小點聲?!”薑歌承揪住來人的耳朵,擰了一大圈,“你哥回來你就以為有靠山了?!任卿, 我聽伯父說這小子整天在崔氏裡惹事,上次把差點把四房的那個小子打成癱瘓。還說要學你一樣出門闖蕩江湖,你也不管管。”
崔任卿瞥了一眼痛的齜牙咧嘴的崔三朝,暗歎口氣,崔三朝的父母的早亡,在崔氏地位不高要不是自己總帶著他玩,現在他恐怕連住在崔氏主家的資格都沒有,老早就被發配到其他地方了。
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崔三朝肯定受了不少的白眼,唉。
“不是有你呢嗎?我看你挺適合當個主婦的,想好嫁給誰了沒有?”
薑歌承聞言惱羞成怒的打了崔任卿一下,“胡說八道!”
崔任卿撇撇嘴,姒臨和嬴詔笑成一團摟著崔任卿的脖子,對齊玄和集靈台說道,“齊玄兄,集靈台兄,今天咱們聚在一起可要好好玩玩。”
“玩什麽?”
“我們早都準備好了,城外土地廟有一處獵場,雖然任卿回來不能見血,但我們坐一會兒射箭也是好的啊。你說呢姬歷?”
姬歷點點頭,“也好。”
“可以。”齊玄點點頭,反正也閑著無聊,也可以借此機會好好了解一下五大氏族之間的關系。就現在來看關系還是比較明確的,除了周宗祠以外,好像關系還不錯。
“我也要去,哥,我也要去!!”崔三朝都要蹦起來了。
“去什麽去?!我不在家你都要上天了,功課做完了嗎?你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做功課!”崔任卿毫不留情的說道,嬴詔他們選了一個不能打獵的日子去獵場,肯定有寓意。再說城外的那個土地廟根本沒有獵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