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不能找到黃金列車,破解這七芒星陣就至關重要了。”金教授淡然道。
“那要如何才能解開這七芒星陣?”黑石道。
金教授起身,小心翼翼的拿起手中的七芒星,看了看秦墨道,“你看這七芒星擁有七個角,每一個頂點都會寓意著一種元素。你有沒有發現除了風、火、金、土、光、暗等元素之外,還少了一種元素。”
秦墨看得很仔細,驚奇的問道,“對啊,少了是什麽元素?”
“那你再看看七角的中間是什麽?”金教授問道。
“好像是一幅圖案,不過這圖案非常奇怪。”秦墨道。
“這是佩斯利花紋圖,是一種歷史久遠的圖案,誕生於古巴比倫,興盛於波斯和印度,它的圖案據說是來自於印度教裡的“生命之樹”,菩提樹葉或海棗滴露。寓意著生命之源,重生之望,被當地視為他們的圖騰。”
“生命之源?莫非是水...”黑石聽得仔細,突然冒了一句。
“今天的石頭蠻開竅的嘛。”秦墨故意戲虐道。
“看你說得,我本來就聰明,能文能武。”黑石一臉認真的道。
“是...是是,你聰明你聰明!”秦墨笑道。
“那這幾種元素到底有什麽關系呢?”黑石繼續問道。
“目前還沒找到!不過這七個角之間可以相互移動,只要找到其中的規律就可以了。”金教授道來回移動著七個元素。
金教授隨便移動幾次後,突然七芒星一陣抖動,發出刺眼的光芒並釋放出一道能量波。
秦墨和黑石立即感覺兩眼發黑,頭暈目眩,意識模糊,漸漸的身體失去知覺。
黑石手舞足蹈,開始狂言亂語,秦墨操起椅子朝黑石猛砸了過去,兩人糾纏毆打倒地。
雙方你一拳我一拳的廝打,現場狼藉一片。
此時的金教授發覺不對,雙手結在胸前,口中念著咒語,緩慢抬起雙手,掌心之間出現一道通紅的火焰,分別朝秦墨和黑石的後背推去。
“啊!嘶!”
兩聲痛叫後,秦墨和黑石癱軟在地上。
金教授倒了兩碗冷水,迅速灌下。
片刻後,才慢慢蘇醒過來,見滿地的狼藉,再看看自己臉上有些淤青。
秦墨慌忙起身,看了看黑石,萬分驚愕的道,“我們剛才是怎麽了?”
“我哪知道,你上來就給我兩拳,我看你神經病發作了。”黑石也是萬分不理解的道。
“你在那裡胡言亂語,朝我打來。”秦墨道。
金教授扶起黑石,一臉嚴肅的道,“你們剛才中了幻術,應該是那道能量波的原因,要不是我及時出手,相信只要片刻你們就會被這幻術致死。”
“這...這也太邪門了...怎麽回事啊。”秦墨仿佛如夢幻般,腦袋還是有點蒙。
“看來是剛才移錯了位置,七芒星才釋放的幻術能量,把開啟之人置於死地。”金教授謹慎的盯著七芒星道。
“咦?教授怎麽沒事呢?”秦墨問道。
“七芒星陣法過於強大,普通人難以操縱,因為無法利用它達到什麽目的,即使能也不知道下一步七芒星會發生什麽事情,因此只有修煉巫術的術士才能敢用,所以七芒星也成了人類的禁忌。”
“難道就沒辦法破解了嗎?”黑石喝下兩杯水問道。
“辦法肯定有,不過這就需要用上我吃飯的家夥了,佔星盤。”金教授突然道。
打開櫃子,金教授小心翼翼的取出佔星盤,擺放在桌上。
眼睛微閉,雙手在胸前印結,掌心之間一團白色能量球出現,旋轉幾次後撒向佔星盤。
金教授立即轉到星盤,十二星宮和緯度尺距浮現出來。
“行星天體分三界”
“星盤運行十二宮”
“風雨雷電是一界”
“金木水火是一界”
“光明黑暗是一界”
“守宮如守道天下為一平”
“星辰皆變幻我輩為守衡”
金教授口中不斷念道佔星口訣,眯著眼睛,兩指在星盤指畫著,突然喊道,”開!“
只見星盤中間上出現幾條虛幻的綠光。
“水生木,木生火”
“火生金,金生土”
“五行五命,天使降臨”
金教授對著星盤念道,七芒星開始有順序的轉動,時而重合,時而分開,直到找到其中的規律後,七芒星才停了下來。
片刻後,七芒星中間的精靈之星又重新出現,而且通體發紅,顏色如血。
精靈之星發出一道紅光,映射在牆上。
“咦?這牆上好像是一幅畫。”黑石看道。
“是的,不過這畫好熟悉啊。”秦墨思索道。
“哎呀,這不是我們那幅裡根特祭壇畫嘛。”黑石看了看秦墨。
“怎麽會出現在這裡,估計這和黃金列車有關?”此時的秦墨非常疑慮。
金教授根據七芒星移動的順序和規律,用星盤上的十二宮把畫分成了十二塊。
“找到了!終於找到了。”金教授盯著投射的畫看了好久,突然一陣狂喜道。
“找到什麽呢?”黑石道。
“教授是不是有什麽發現?”秦墨喜出望外問道。
“找到黃金列車藏匿的秘密了!”金教授一臉喜悅心情。
黑石迫不及待的看道,“在哪兒,我怎麽沒看到。”
“根據星盤推算,這每幅畫都是一把鑰匙,完整的十二幅畫便可找到黃金列車的藏匿位置。 所以現在這裡根特祭壇畫變得尤為重要。”
金教授興奮道。
“可我們手中只有一幅啊,這可怎麽辦。”黑石有點茫然。
“還有一幅在大收藏家段老爺子手裡。”秦墨道。
“咦,就是。我說呢那老頭兒怎麽千方百計,花了幾千萬都想得到那幅畫,應該是有目的。難道他們也參透其中的秘密了嗎?”
黑石為此很是擔憂,一語中的。
“那不可能,沒有這七芒星他們是絕對是找不到的。”金教授肯定說道。
“就算我們得到段老爺子那幅畫,那還有其它十幅畫,在哪裡?”秦墨道。
“如果所料不錯,應該還在山脈中,具體在什麽位置就不清楚了。”
“那段老頭兒拍到的那幅畫到底是怎麽來的,難道我們離開礦道後,還有人去過?”黑石疑慮道。
秦墨摸著下巴,臉上有些焦慮,突然道,“我記得任菲說過,鮑希軍官最後逃出來帶了一箱珠寶,那幅畫可能就在箱子裡,估計被人盜走來這拍賣。”
黑石放下茶杯,點點頭道,“照這樣說,還是有可能的。現在要想辦法奪回段老頭兒的那幅畫。”
“不要急,這事絕對保密,不能打草驚蛇,你們還要多注意各方勢力的動靜,不能讓這等人搶了先機,那樣社會可要動蕩了。”金教授深吸一口氣道。
“說到這裡,昨天我無意中發現了一件怪事。”秦墨摸了摸鼻尖道。
“什麽奇怪的事?”
金教授消耗很多功力,擦著額頭的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