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略湖北岸的某個小鎮,居民多以捕魚為生。
然而近年來,一夥黑幫分子霸佔了小鎮的湖畔碼頭,讓無數以捕魚為生的小鎮居民頓時失去經濟來源。
曾有幾次,忍無可忍的小鎮居民試圖從這幫黑幫分子那裡奪回自己的碼頭,但可惜的是,因為種種原因,居民傷亡慘重,碼頭卻依然在黑幫分子手中。
不為別的,只因為這夥黑幫分子的首領巴洛克有一個變種人弟弟。
又小鎮居民親眼目睹這個變種人能憑空抽離人身上的血液,有幾個居民就是被其活生生抽離全部血液慘死在往昔的紛爭中。
這也是小鎮居民敢怒不敢言的原因之一。
更可怕的是,小鎮的警局似乎對這夥黑幫分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是鬧得太厲害,他們什麽都不管。
而不少善良的居民卻因為”非法闖入“的罪名被捕。
正因為如此,這幫黑幫分子才堂而皇之佔據小鎮的碼頭,控制了整個小鎮的捕魚業,每天因此獲利頗豐。
而小鎮的居民們,卻日益困頓了。
不少人迫於生計背井離鄉。他們畏懼黑幫的實力不敢報警(有居民因此被巴洛克的弟弟緩緩剝離體內的血液,掙扎了許久方才死去),隻好拚命忘記家鄉中的一切。但依然還有人忍不住私下談論這夥黑幫分子。有好事者給巴洛克的弟弟,那個能剝離血液的變種人起了一個名字,叫沸血者。
這名字起初只是私下裡在叫,但隨著背井離鄉的小鎮居民越來越多,沸血者的名號也漸漸傳開。於是,在安大略湖北岸,漸漸流傳一個叫沸血者的魔鬼的故事。
在這樣的背景下,何平騎著摩托來到這個已日漸頹敗的小鎮。
他從艾卡裡湖離開,隨意找了一間路旁的汽車旅館休養生息。只是,許是一直躲在屋裡的緣故,再加上他並非本地人。沒住多久,就被警惕的店老板趕走了。身子隻略略恢復一半的何平無奈之下,隻得氣著自己的摩托一路南下。
在路過小鎮附近的某個鄉村時,他從當地人口中得知這個小鎮的事情,便決定從這裡開始開啟自己的升級大計。
此時的他,經驗值依舊停留在11級三分之一的位置,如今殺普通人已帶不給他經驗,只有殺變種人才能獲取經驗。
一級變種人殺死後獲得的經驗不過是十幾點,二級則猛增近一百點,三級之後,則是五百多點。四級變種人,差不多一千多點。而傳說中的五級,則至少要幾千點。
按照當時村裡人的描述,這個沸血者應該只是一個二級變種人。殺死他,足夠自己的經驗增長幾點了。
照這樣下去,他有信心,在掃蕩完整個美洲的邪惡變種人後自己能升到15級左右。
至少,自己的狂風劍法和蛇行九變能有一樣可以點滿五級的。
這樣一來,他的生存能力將會大大提升。
並且,沒殺一個混亂陣營的變種人,自己的秩序點至少能增長一點,再有十點秩序值,自己就可以激活被動屬性·正義光環。這個光環可以祛除自身一切負面詛咒,等到那個時候,自己再也不怕被惡魔盯上了。
有了目標,自然就有動力,這一日他到達小鎮,決心從這裡開啟他的傳奇之旅。
小鎮的入口,有家破敗的酒吧。
因為小鎮沒有多少人的緣故,這幾日盤旋在酒吧的多是黑幫分子。
這日,幾個黑幫分子正坐在酒吧裡閑聊,
他們肆意大笑,嘴裡多是一些粗魯不堪的言語。 跟著巴洛克老大對他們來講是最明智的,從追隨那一天起,他們每天都過得有滋有味。
在他們看來,這種日子值得感恩。因為生活的太滋潤,他們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在街頭流浪時那種衣食無著的慘淡日子。
如果有誰敢破壞他們這種日子,讓他們無憂無慮的生活就此消失,他們絕對會拚命乾掉那個人。
正當他們肆無忌憚地放聲狂笑時,酒吧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在無數不滿和警惕的目光中,一個上身夾克、下身牛仔的華裔青年推門而入。
何平一身的行頭只剩下兩套,這一套還是他從鐳射眼那裡順來的。
此刻的他絲毫不顧及周圍那些黑幫分子放肆的眼神,徑直走到吧台前,對著瞎了一隻眼的酒吧老板開口說道:“給我來杯水。”
他的話音剛落,四周一陣哄堂大笑。幾個手握酒瓶的黑幫分子指著何平肆無忌憚地放聲大笑,似乎看到了什麽難得一見的場景。
有人甚至捏著腔調向何平調侃說:“乳臭未乾的小子,你還是回家吃奶去吧。”
這人的話引來有一陣大笑,笑聲比剛才更響亮。其中更有人豎起拇指放在唇邊裝出吃奶的動作,他的臉上掛滿了嘲諷。
何平卻不在於身後發生的一切,他只看著對面有些猶豫的店主,出聲平淡地說道:“要一杯水老板,我還要抓緊時間趕往下一個地方呢。”
失了一個眼睛的店主猶豫了下,還是轉身給何平端來了一杯水。
這時,許是喝多了,黑幫分子中幾個壯碩的大漢提著酒瓶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故意將手中的瓶子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摔,嘴裡大聲說道:“黃皮猴子,你不是本地人對吧?”
啤酒的香氣伴著泡沫從瓶子裡洶湧一處,何平很享受地吸了吸,卻遺憾的歎了口氣。
他還開著摩托車,很快就會開啟下一段旅程,否則的話,到可以嘗一嘗這小鎮的啤酒。
然而此刻,他也只能端起水杯喝著白水。
沒有得到滿意的回話,那個大漢顯然不滿意。他伸出空閑的左手朝何平身上推去,嘴裡嚷嚷著:“黃皮猴子,你是不是活膩歪了?Fk,老子要你嘗嘗老子尿的味道。”
一群半醉的黑幫分子笑著看這邊的笑話,他們甚至腦補到這個被嚇壞的華裔青年該怎麽跪地求饒。
或者,乖乖地做一回他們的馬桶。
但很快,他們發現事情超出預料。
何平轉身,劍憑空出現,右手握劍,穿過大漢的肚子。
哐當。
啤酒瓶摔倒在桌子上,泡沫湧出得更濃了。
大漢睜大眼睛,似乎不敢置信何平竟然敢殺他。他哆嗦著伸出一根手指,尚未指到何平,就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鮮血自他肚子上快速湧出,接著蔓延了一地。紅色的液體伴著滴答落下的啤酒一起漫過大漢睜大眼睛的腦袋。血腥味和啤酒味四散開來,不一會兒,就充斥在附近的空氣中。
余下的黑幫分子先是面露呆滯,等到鮮血開始蔓延在他們腳下後,這群黑幫分子方才恍然驚覺,一個個站起來,或敲碎自己手中的玻璃瓶,或拿起身邊的凳子,或從身上取出折疊刀,一個個凶神惡煞地朝何平撲來。
何平手中長劍一抖,腳下的蛇行九變悄然發動,雖然只有一級,卻足以讓何平在一群毫無紀律的黑幫分子中間來回穿梭,或伸手一抹,或抬手直刺,或側身往身上一撩,或反手挑起劍尖。
他仿佛一個穿花的蝴蝶,只是一瞬的功夫,就將現場的黑幫分子幾乎全數殺死。
隻留下一個當場嚇得尿褲子的瘦高個。
何平扭過臉來,看著哆哆嗦嗦看向自己的瘦高個,便將手中邪劍放在瘦高個的肩膀上。這把瘦高個洗了個半死,生怕何平手起刀落,解決自己的性命。
他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何平,見他神色平靜,只是一雙深邃的眼睛流露著某種疲態。
何平則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哆哆嗦嗦的尿了褲子的黑幫分子,強忍著四周彌漫著的味道,開口問他:“知道你們老大都經常去那些地方嗎?”
這個黑幫分子哆哆嗦嗦,點起頭來卻十分迅速。何平見狀,便告訴他:“你去幫我找到你們老大,我就饒你一命。某則……”
他冷笑著將手中的劍抽了回去,只是一轉身,右手拿著邪劍一斬,身後的一張桌子就這樣被斬成兩半。最後的那個黑幫分子嚇得當場腿都軟了,借他一百個膽,也不敢得罪何平這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