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一則消息穿出,震驚天下;
大賢良師--張角,於廣宗城,病逝了,享年56歲;
據傳是因為主將袁遺帶兵前去剿滅前來支援的蛾賊時,張角帶領黃巾趁夜襲擊了漢軍大營,監軍董卓,因為治軍不嚴,導致被張角擊潰數十裡。
幸虧袁遺及時趕到,於廣宗十裡外,大破並射傷張角、張寶兩兄弟,此一戰,斬敵數萬,俘虜數萬,一時之間,袁遺的名字,是真正的傳了出去!
此戰沒過多久,大賢良師——張角便撒手人寰,徹底的離開是人世間,而地公將軍——張寶也因為悲傷過度加上箭傷複發,終究也沒能熬過十月,緊隨張角的離開而離去了。
.........
此時,廣宗城內;
到處都是白色,黃巾士卒們臉上無不透露出哀傷的神情,自天公將軍、地公將軍與人公將軍先後離開人世,大部分黃巾軍的信仰已經徹底崩塌;歷史上的黃巾在張角病逝後,並沒有迅速瓦解是因為張家三兄弟在不同的位置;所導致的就是黃巾軍的信仰一直存在著,如今,張家三兄弟先後全部離去,黃巾士卒的信仰,已經徹底崩塌。
靈堂內,女子跪坐在哪裡,不聲不響,只是靜靜的跪著,眼睛裡沒有了往日的靈動,剩下的,只是死一般的沉寂,暮氣沉沉;宛若一具沒有了靈魂的屍體。
靈堂裡的諸位黃巾將領也都面露苦澀,不過,沒有一人上去勸慰的,他們都知道,也明白,如今的黃巾,是徹底完了,現在城內還有數萬兵丁,若是刨去重傷、老弱,不過只有一萬出頭罷了,靠著這些人,是決計守不住偌大一個廣宗的,眾人也在私下裡,三五成群的討論過未來的問題,鑒於漢軍對於黃巾的一貫方針,哎!不提也罷!
一個侍女走進來,看著跪坐在哪裡的張寧,心中閃過一絲疼惜;將張寧扶起,衝眾人一禮後,將張寧扶出靈堂!
張寧閨房內;
“小姐,老爺已經去了,還請小姐要振作起來,要率領黃巾替老爺報仇呢!”侍女一邊替張寧梳著頭,一邊看著鏡子裡的張寧,淡淡的開口安慰著張寧。
“對了,報仇!報仇!”不過,在張寧聽到他的話後,少女的眼神仿佛一下就有了神采,不再充滿暮氣,看著鏡子中的妙曼的身姿;半響,眼神中的一抹堅定閃過。
..........
“為主公賀!”
“好!!!”
“哈哈哈!那個煩人的東西總算是被調走了!真的,痛快啊!”
漢軍中軍大帳內,一陣陣笑聲傳來,朝帳內望去,一水未來的名將、謀士,袁遺左手方坐在沮授、鍾繇、荀諶、荀衍、荀攸四人,右手則是坐著徐榮、張郃、徐晃、高覽、田豫五人。
經過袁遺的不屑努力,徐榮終於還是“淪陷”了,在擊敗張角的第二天,徐榮就拜袁遺為主,並正式加入了袁遺的小團體!
袁遺看著下首的眾人,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重了,七天前,因為董卓的辦事不利,被調派去了皇甫嵩身邊,而在地方軍中,明裡暗裡反對自己的那些人,都在那天晚上“不小心”被黃巾殺害,巨鹿郡守郭典接管了這些與黃巾軍作戰多次的精銳兵馬。
袁遺在此事上做的倒也公正,所以其余眾人也都沒有說什麽!
“主公,明日我等需要攻城嗎?”
“呵,自然要攻城,而且要一次拿下廣宗,將張角、張寶兩兄弟,再加上張梁的頭顱送往洛陽,
就差不多要回調中央,該升官了!” “我等未主公賀!”
“哈哈哈!好說!好說!”
..............
夜晚,漢軍大營
“主公,有一個黃巾使者前來求見,不知...”典韋走進大帳,對著袁遺開口說道;
“哼哼!要什麽使者,轟出去,省的什麽都沒談妥,還徒惹一身騷!”
“這....本來韋也是這樣告訴那人,但....但...那人說,他知曉黃巾軍的寶藏的方位!”
“.......”
“算了,還是讓他進來吧!畢竟,嗯,關乎到數萬人的性命,不可馬虎,你說對吧!惡來!”
“......主公說的是。”
“既然對,那你還愣著做什麽,快去將人給我請進來!此人可肩負著數萬條生命呢!”
“諾,韋這就去,這就去!”典韋見袁遺為保存生命的珍貴如此“急迫”,也知道是大事情,變快速離開,找那黃巾使者去了。
“那個莽漢,真是,真是,哎!”
.................
一個身披鬥篷的人跟在典韋的身後走進來,袁遺眯著眼,上下打量著下首之人,輕笑著:“不知使者,所來何事啊!”
“我是奉大賢良師遺命,前來引黃巾殘存精銳來向袁將軍效力的。”
“呵呵呵,效力就不必了,袁某的項上人頭,對於你們來說,可比寶藏值錢多了,我隻想知道寶藏在哪裡!你說了,我有可能會放你們一命!”
“你......如此要看你的心情定奪我們生死,那我為何要告訴你寶藏在哪裡!”
“你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不是嗎?”袁遺帶著戲謔的語氣,好似是在肯定著什麽!
“..........”
袁遺看著來人沉默,不由得輕笑出聲,冥冥中,走上前,伸手摘掉來人的帽兜,卻是愣住,也不是來人有多驚奇,只是說他並沒有想到居然是一女子罷了!
一綹墨黑的秀發,細長的柳眉,一雙眼睛流盼嫵媚,秀挺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嬌豔欲滴的唇,潔白如雪的嬌靨晶瑩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膚色奇美,其身姿不似江南女子身材嬌小,溫柔綽約,卻是英氣十足,顯露出一副別樣的美感。
袁遺愣了一下,隨機反應了過來, 拉開一段距離,笑了笑:“就聞大賢良師之女美豔異常,如今一見,果然如此!”
“拿下吧!”
看著張寧那一副不解的模樣,袁遺笑出來聲。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麽淺顯易懂的道理都不知道,我殺了你叔父,在城破之後,我必然,呵呵呵,你這樣,不就是給我送人頭嗎?”
”行了,壓下去;嘖嘖,可惜了,那麽個美人!“袁遺搖著頭,輕聲低語著,似是在歎息著什麽。
張寧看這袁遺的樣子,銀牙緊咬,眼睛狠狠的盯著袁遺,袁遺也不看她,背身過去,讓士卒盡快壓他下去。
待士卒壓著張寧離去後,袁遺轉過身,讓典韋上前貼耳吩咐道:“記住,不要讓別人看到,你親自去將她送到公與那裡,明白嗎!”
典韋上前帶著疑惑問道:“主公為何要如此謹慎,此人有什麽特殊嗎?”
“特殊嗎?或許吧!畢竟黃巾遺寶這種東西,可是很動人心的,廣宗畢竟不是黃巾大本營,可不一定有什麽寶藏啊!至於人嗎?也是有些用處的,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我可是很守信的,終究是一世梟雄,為他留個後,袁某還是能做到的!”
“對了,讓公與,將她送到夫人那裡去,順便把這封信交給她,我相信她看過後,就應該會配合了,下去吧!”袁遺一邊說著,一邊回身將桌案上信拿起來,遞給典韋。
“諾!”
“呵呵,張角,我可是答應你了!希望你也守信吧!“
大帳中的燈火若隱若現,袁遺看著燈火,愣愣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