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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疆》第124章 人生若隻如初見
葉青無奈之余,只能是搜腸刮肚的思索著,這兩日臥病在家,被白純也灌了一肚子的詩詞歌賦之類的東西。

但此刻都如同漿糊一樣,一時間面對出水芙蓉般的趙才卿,以及湯鶴溪、李立方、史彌遠幾人的哄鬧,更是無法整理出個頭緒來。

“葉大人也不必急於回答小女子,但葉大人如果以為還能像剛才那般避重就輕,那麽可就不要怪小女子當面乞詞了。”趙才卿婉轉婀娜、笑不露齒的舉杯走到葉青跟前。

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托腮,而後後背筆直的趴在那桌面上,兩條修長的玉腿同樣站的筆直,把她那背部優美的曲線,以及臀部更為圓潤、性感的弧線,毫不吝嗇的呈現在眾人的視線中,一雙美目帶著初開的緋麗桃花兒般,緊緊盯著葉青那帶著一絲苦笑的臉頰。

“乞詞如何能夠?以我看,乞詞不如乞身,趙小姐不妨試試,看看葉統領是否是真正的憐香惜玉之人。”史彌遠坐在遠端,身旁的女子此時已經接近半裸,但即便是如此,史彌遠的雙眼依然是清澈無比、神情也是自然從容,仿佛坐在旁邊的根本不是一個漂亮魅惑的女子一般,根本不為之所動。

葉青無奈苦笑,乞詞一事兒還是在來的路上,老劉頭告訴他的,倒是不難理解,不過就是當面要求你做首詞而已。

但對於湧金樓裡的姑娘們來說,乞詞同樣也存在著風險,並不是誰都有勇氣、有才情敢於當面乞詞。

就如同是一把雙刃劍,一個弄不好便是傷人傷己,黃庭堅《木蘭花令》中就曾言:詞人填詞甫就,歌妓便應聲而唱。

但如果當面乞詞,詞人順利完成填詞,而歌妓無法唱出來的話,那麽對於歌妓的聲名同樣是損失,所以敢於當面乞詞者,基本上都是如趙才卿這般,有著極高的靈性跟才情,才敢當著眾人的面當場乞詞。

而大部分文人雅士,來到風月場所的目的便是尋歡作樂,真正意義上,並沒有誰會從態度、人格上尊重歌妓,所以即便是乞詞,得到的也只會是豔詞。

至於什麽是豔詞,雖然不如後來的十八 摸般那麽露骨直白,但當文人雅士所做的豔詞,被絕色歌妓用風情萬種、百轉妖嬈的美妙歌喉唱出來時,想必每個人都知道,那種成就與征服感對於一個男子,是有著多麽大的誘惑力。

而乞身自是更不用說了,自然就是贖身的意思了,所以史彌遠此話,更像是在諷刺葉青兜裡沒幾兩銀子,不如趙才卿當面乞身,更能讓葉青下不來台,臉面更加難堪。

趙才卿如同那溫婉一樣,在史彌遠說完後,也同樣是看也不看那史彌遠一眼,而史彌遠表面上也並沒有顯得生氣,甚至還樂呵呵的與湯鶴溪舉杯對飲,而後一臉輕松的看著葉青如何應對。

“佳人傷春、才子悲秋,所以佳人詞應婉轉綿麗,淺近儇僑,挾春月煙花,於閨簷內奏之。一語之豔、令人魂斷,一字之工,令人色飛,乃為貫耳。才子當慷慨磊落,縱橫豪爽,抑亦其次,不做可耳。作則寧為大雅罪人,勿儒冠而胡服也。”葉青有些牙疼,說這種極端不適應的話,讓他感覺一不小心就能咬到自己的舌頭。

不過如此,也多少算是回答了趙才卿的問題,同樣,也委婉的拒絕了當場作詞的要求,正所謂作則寧為大雅罪人,勿儒冠而胡服也。

趙才卿明眸皓齒,眼神中的桃花兒漸淡,那臉上的笑容則是更盛,仿佛桃花兒從那雙讓人癡迷的眼神中,爛漫盛開到了那漂亮的臉蛋兒上,而後蕩起了一陣漣漪。

湯鶴溪眉頭一皺,

不曾想葉青竟然真能夠回答出趙才卿關於詞的問題,而最後一句話,甚至還有些含沙射影,像是在諷刺自己等人,剛才所做的幾首打油詩一般。史彌遠喝空的酒杯都忘了放下,他同樣乃是文人,自然知道,為當下的詞作總結,作鋪墊,非大家不能為,但這個禁軍,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

“哼,什麽狗屁佳人該做閨簷內,易安居士同樣是為女子,但磊落豪情之詞不也做的?難道你認為趙小姐就不如那易安居士不成?”李立方哼了一聲,說完後又開始忙活懷裡的女子,手上的力道讓懷中的女子,仿佛承受著更大的痛苦。

趙才卿依舊是趴在葉青的案幾上,依然是眼帶笑意的看著葉青,直到看的葉青自己幫她斟滿了酒,趙才卿這才一飲而盡,直起身子說道:“婉孌而近情也,足以移情而奪嗜,小女子以為婉孌近情才是詞心,正所謂情有文不能達,詩不能道者,而獨於長短句中可以為委婉形容之。”

趙才卿回到與溫婉緊鄰的案幾後,長長歎口氣道:“為詞者,自抒其性情,悅己也。葉大人以為呢?”

“你說了算,你覺得悅人悅己都行,我無所謂。”葉青笑了笑說道。

他的心思並沒有完全在趙才卿還是溫婉身上,而是一直注視著李立方跟史彌遠,史彌遠倒還好一些,但李立方卻是一直針對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湯鶴溪有意為之,還是李立方這個官二代本性便如此?

所以葉青在對著趙才卿說完後,就看見李立方突然莫名其妙的要跟他喝酒,看著旁邊的李立方從懷裡女子的胸口,端起酒水溢出大半的酒杯,對著自己說道:“葉兄高才,李某敬你。”說完後,也不等葉青說話,自己便一飲而盡。

葉青隨即同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的片刻,只見湯鶴溪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一直不曾說話的張恃。

此人乃是朱熹之弟子,但今日在跟隨湯鶴溪來到這裡後,就如同李立方一樣,隻對懷裡的女子感興趣。

溫婉同樣注意到了湯鶴溪的眼神,所以當張恃剛要張口時,溫婉突然起身嬌笑一聲,整個人花枝亂顫,仿佛那薄薄衣衫裡的玉體,都能夠讓人感到在微顫。

“葉大人如此與趙姐姐談詞,又言佳人之詞當於閨簷內,那不知道葉大人可曾在哪個閨簷內作詞呢?”溫婉眉目傳情,高聳的胸前隨著微顫。

“怎麽?溫小姐對在下的私生活很感興趣?”葉青見溫婉無視那衣帶漸寬的李立方,直直向自己走來,不由的有些奇怪道。

按理說,湯鶴溪在看了一眼張恃後,就該張恃向自己發難了,怎麽這溫婉又一次站了出來,就如同剛才一進入閣樓後,李立方向自己發難之時,她以那首山外青山樓外樓幫自己岔開話題一樣,這一次難道還是要岔開話題,幫自己解圍?

“你說呢?”溫婉如名,給人一種溫柔婉約,但又英氣逼人的感覺,而且走到葉青跟前後,比剛才的趙才卿湊的還近,甚至那張漂亮的臉蛋,都快要貼到葉青的臉上了。

湯鶴溪又是微微一愣,李立方手雖忙著,但此刻視線同樣是落在葉青跟溫婉身上,就連對旁邊半裸如羊脂美玉都無動於衷的史彌遠,也是不由的眯起眼睛,看著溫婉與葉青之間越來越緊密的動作。

“乞身不得,但求乞詞,溫婉一向善解人意,所以剛才趙姐姐雖然饒過你,可我溫婉不能見著趙姐姐無功而返吧?”櫻唇撩心,輕輕貼著葉青耳邊說道,但即便是如此,樓閣內的所有人也都聽的一清二楚。

所以當溫婉說完後,依然與葉青保持著曖昧的姿勢時,眾人不由自主的開始拍手叫好,特別是那張恃,仿佛剛睡醒般,巴不得溫婉能夠難為住葉青。

只是就在眾人拍手叫好時,溫婉繼續貼著葉青的耳朵說道:“此人張恃,張俊之孫,能文詞、善談吐、喜辯解,特別是能平衡在場人物、應對有度,不能小視。”

“哦?”葉青詫異的扭頭,如此動作是連溫婉都沒有想到,於是扭頭的瞬間,溫婉那紅唇便擦著葉青的臉頰而過,一縷紅色唇印,便印在了葉青的臉頰上。

史彌遠一直盯著兩人過於曖昧的動作,所以當葉青扭頭時,史彌遠比誰都看的清楚,溫婉那誘人的紅唇,是如何貼上葉青臉頰的。

當下一雙眼睛瞬間充滿了妒意跟陰冷,一隻手閃電般的抓向了旁邊近乎半裸的女子胸前,隨著女子吃痛一聲嬌呼,史彌遠突然又回頭歉意的向那女子笑了笑,而後松開了抓在女子胸前的手,拿起案幾上的濕巾,竟然仔仔細細的擦起了那隻手。

“烈焰紅唇,葉大人能夠得到溫小姐的吻,可是比我等在座的都有福氣啊,如果葉大人此時還不願意為溫小姐作詞,可就是顯得有些小氣了。”張恃繼續緩慢的鼓著掌,搖頭豔羨的看著稍微跟葉青保持了一點兒距離的溫婉。

聽聞此話的溫婉的臉色有些紅,她不曾料到這家夥會在這個時候回頭,要不然她也不可能連避開的時間都沒有,就讓眼前這個呆呆的家夥佔了自己的便宜。

而史彌遠剛剛擦了一遍的手,在聽到張恃的話語後,又再一次故技重施,而旁邊的女子雖然知道史彌遠要做什麽,可是她連躲都不敢躲,甚至還把自己傲人的胸前往史彌遠的手上湊了湊。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如果溫小姐喜歡,在下不妨便把這首詩送給你如何?”葉青掃過史彌遠的舉動,而後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看著臉色微紅的溫婉說道。

(ps:不好意思,盡力了,真寫不出想要的結果啊,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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