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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奉先何在》一百五十四 精神病
關城上,張遼遠遠看著馬騰軍拆掉營帳,整理好隊伍,果然是要離開的樣子。

 馬騰似乎感覺到張遼的目光,朝這邊看了一眼,也不知是否看清張遼,向著這邊點了點頭,便命令大軍出發。

 五萬兵力來了三萬五,樣子做了個足,最後卻是虛晃一槍,連敵軍都沒有接觸就已匆匆離開。

 軍士們卻沒有什麽不滿,只要有錢拿,打不打有什麽關系?沒人把戰爭當娛樂,至少他們之中沒有。

 眼看著大軍逶迤而去,漸漸看不到影子,張遼才歎了口氣下了關城。

 今日不只是馬超學到了,他自己也感觸頗深,如此大軍如此猛將,若是自己來打,怕是要耽擱到敵人完成約定自行退去。

 可奉孝先生卻隻用了兩日不到,談笑間便退了強敵,不僅如此,似乎還給馬超心裡埋了根刺。

 這個少年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敬畏先生,敬畏朝廷。而西涼豪強,在他眼裡再也不會那麽親切。

 西涼,無憂矣。

 想著郭嘉那淡然自若的樣子,張遼第一次覺得,打仗,並非只有溫侯那樣。

 打到對方服雖然爽快,但卻遠不如計謀來的徹底,不費多少兵卒和時間,便能摧其心志,滅其戰意,甚至如今日這般,讓馬家自去幫朝廷安定後方。

 思慮間,張遼已回到關城內,郭嘉抬起朦朧的醉眼看了看他,晃了晃腦袋笑問:“走了?”

 “走了。”張遼點頭道:“大軍拔營而去,隻不見馬超身影。”

 “哦?”郭嘉似有所悟,搖頭笑道:“這個馬騰...倒是...倒是頗懂取舍,想必...華將軍...這功勞又...又沒了,呵呵~”

 “先生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沒...沒醉。”郭嘉晃了晃腦袋:“不過確實...有點想睡覺呢...”

 “是,先生沒醉,只是想睡覺了。”

 伴著郭嘉無意義的嘟囔,張遼小心地扶著他回去躺下,蓋好了被子才獨自出來。

 看了看桌邊堆滿的酒罐,張遼頗有些無奈,這先生是不是離了酒就沒主意了?

 

 司州,雒陽。

 日落時分,一隊車馬停在了相國府門口。

 這是去請司馬徽的隊伍。

 一天多的時間過去,司馬徽早已醒來,只是四肢被綁,嘴被堵著,又有士兵在身邊看守,一路上倒也安生,沒有吵鬧。

 他似乎明白自己的處境,即便是吃飯時也只是沉默著,與之前的那個怪異狀態完全不一樣了,士兵們見他安分,自也不會打擾。

 既已做下這綁架之事,再與苦主多言只會尷尬,而且,這苦主...還怪怪的。

 士兵們剛把司馬徽扶下車,賈詡便迎了出來,看了看馬車,皺了下眉頭又去打量司馬徽,然後有些遲疑地問道:“潁川司馬德操?修道之人?”

 司馬徽面上矜持,微微點頭道:“徽卻是方外之人,不知先生...”

 “哦,涼州賈詡,字文和。”

 “賈文和?”司馬徽皺眉不語,隨即眉頭松開,晃了晃腦袋,朗笑道:“久仰大名。”

 賈詡皺眉仔細看了看他,總覺得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隻好請士兵帶他進去,自己卻留了下來。

 “人沒錯?”

 “沒錯。”

 “怎麽請來的?用了蔡少府的書信?”

 “額...”騎吏臉上有些不自在:“不是請來的,先生不願意來,書信也不行...”

 抬頭看了看賈詡,見他沒有提問的意思,隻好繼續說道:“先生似乎身體有恙,古怪了一陣子,然後突然暈厥,我等...我等便將他綁了來。”

 “等等,古怪了一陣子?”賈詡絲毫沒在意綁架這事,倒是對古怪比較有興趣:“怎麽古怪?”

 “就像...哦就像剛剛那樣,臉色突然變化,只是比剛剛要明顯些,最後似乎也是因為這個才暈的。”

 賈詡皺著眉頭看了看其他士兵:“他說的可對?”

 “沒錯,”士兵們點頭,然後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一會兒喜一會兒怒。”

 “對,正恭敬有禮忽然又變成滿臉厭惡。”

 “還有還有...額...先生晃腦袋的時候似乎站立不穩...”

 “神情呢?”賈詡聽到這忙問。

 “神情...”士兵回憶了一下答不上來,旁邊士兵小聲說道:“有些恍惚...”

 “對,沒錯,有些恍惚。”

 “如此嗎...”賈詡若有所思地對他們擺擺手:“各位辛苦了,回營去吧。”

 大廳內,董卓正一臉好奇地看著司馬徽,他有點懵,這是司馬徽?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

 不應該是個白胡子老頭嗎?這個半大青年是什麽鬼?沒有一點高人風范啊。

 想了想,他用了探測:

 司馬徽,字德操,潁川陽翟人。

 性別:???

 年齡:???

 屬性:統率、???武力、???智力、???政治、???魅力、???

 然後收到了提示:“探測失敗,對方狀態異常,無法探測。”

 狀態異常?

 性別也異常啊?

 董卓愣愣地看著司馬徽,這是他第二個看不到屬性的家夥了,之前的劉良也是無法探測,不過顯示的是非生命體,那個董卓倒是猜到了,可這個...活的死的啊?

 董卓不自覺地往後退了退,想了想又回來原來位置,不能慫!咱是主角!

 司馬徽一臉笑意地看著董卓,忽而轉成鄙夷,然後又換成笑意。

 董卓正盯著他呢,看見這樣不由晃了晃腦袋,什麽情況?我眼花了?變臉怪啊這是?

 這時賈詡已經一臉凝重地走了進來,站在司馬徽身後說道:“先生貴姓?”

 司馬徽轉頭隨口說道:“司馬啊,你不是知道?”

 賈詡認真看著他的眼睛,皺眉道:“名字。”

 董卓一臉好奇地看著賈詡,難道賈詡也知道他不正常?道行夠高的啊,這是要降妖嗎?

 司馬徽隨意道:“徽,字德操,號...”還未說完,卻晃了晃腦袋,身體也搖晃了一下。

 “號什麽?”賈詡上前一步逼問道。

 “號...”司馬徽再次晃了晃腦袋,低聲道:“號...水鏡。”說完身子又是一晃。

 賈詡再上前一步,“貴庚?”

 “二...不對...不對...”司馬徽用力地揉著腦袋,腳下已經有些虛浮,“三...也不對...不對...都不對...呃~”

 只見他腳步雜亂地走動著,嘴裡無意識的說著什麽,最後身子一軟,腳步一虛,直接栽倒了下來。

 董卓離得近,不由自主地便上前接住他,好歹沒摔在地上。

 可是這情況...董卓看了看手上扶著的人,再看了看賈詡,眼神示意道:你自己搞暈的自己扶。

 賈詡眼皮一耷拉,直接轉移話題:“這位...額...先生,看樣子神魂出了些問題,不妨讓華神醫幫忙看看。”

 經賈詡提醒,董卓也想起來了,他這情況有點像精神分裂啊,華佗能治嗎?

 算了先試試吧,董卓忙讓下人扶著司馬徽去側房,自己便要去喊華佗。

 賈詡趁機拱手道:“時候不早了,詡告退。”說完轉身就走,程昱起身本想問問要不要幫忙,董卓直接對他揮手道:“仲德也回去吧,時間卻是不早了。”

 打發走了兩人,董卓便去了黃忠那屋,華佗也是敬業,一直在旁注意孩子病情變化。

 見董卓來,忙站起身來,董卓不待他開口便直接說道:“神醫隨我來一下,看看這人,怪病,很怪。”

 華佗一聽怪病,竄的比兔子還快,“哪呢?”

 轉身見董卓正傻傻看著他,低著頭小聲說道:“我是關心病人。”

 “我知道。”董卓點點頭跟了出來,你可不就是關心病人嗎?怪病更好玩唄。

 董卓帶著他來到屋裡,下人已經把司馬徽平放在床上。

 華佗上前看了看,沒發現不對,又搭了搭脈,眉頭皺了起來:“有些虛火而已,其他沒問題啊。”

 董卓上前指點道:“不用看看瞳孔嗎?是腦子有問題。”

 “失心?”華佗依言撥開他眼皮看了看,果然有所發現。

 “此人看起來卻是患了失心之症,只是...似乎又有些不像...”華佗轉頭道:“此病,佗沒有把握。”

 得,華佗不懂精神科。

 董卓搖頭歎氣,這可怎整啊?還以為司馬徽這樣的大才都被自己收到,結果卻是個精神病,還特麽沒人能治。

 這時卻聽華佗說道:“此病尋常方法無能為力,但相國既然能拿出甘華這等上古神藥,那這病倒也並非無解。”

 董卓一聽就明白了,還是得神藥啊...

 忙問道:“可是沙棠?”他是覺得這算是腦子進水,避水的應該管用。

 華佗搖頭道:“非也,病者皆是邪毒入體,若是尋常病症,對症下藥即可,失心無藥可醫,但有一物卻能百邪不侵,或許有用。”

 這一說董卓也明白了,給郭嘉留的無患唄...

 這東西不能給啊...

 “可有其他方法?”

 “佗醫術低微, 想不到其他辦法。”

 “行那你回去吧。”

 董卓打發走華佗,無奈地拿出無患,這東西雖然是攜帶的,但就這麽一塊,也掰不開啊...

 司馬徽又不熟,也看不見屬性,再說還沒認主。

 郭嘉呢,處這麽久了,而且屬性也確實給力。

 這...

 這特麽怎選啊?總不能換著戴吧?

 應該...可以的吧...

 看了看躺著的司馬徽,董卓有些心動,要不,先給他戴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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