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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戰之宋》第167節 請為大宋保重身體
  “葉兄,您認為這個王靖的建議怎麽樣?”荊簡看到王靖走了以後,立刻問向葉百草。

  葉百草看了一眼他,歎了口氣“荊兄,以王記的實力,如果真的想要介入我們葉家事務中,對我們葉家而言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唯一我們要失去的,就是我們葉家決策的權利,其實這家夥有一句話是對的,以現在的形式來看,那就是一旦燕雲十六州被宋朝再次奪取,那大宋絕對不會再容忍任何一個趙家以外的家族存在,所以我們兩家要早做打算才是。”

  “可是……”

  “荊兄,你幹嘛要一直糾結於家族呢?所謂樹大招風,你我二人又沒有野心,幹嘛不認清楚形式呢?現在的情況是我們要求自保,可並不是王靖求著我們……而且,我已經決定讓我們家的朝雲跟著他了。”

  “什麽?你讓朝雲跟著他?”

  “這有什麽?為了家族的利益,有這麽一個能抱大腿的機會自然不能放過,而且……你敢說你這次沒打算讓你的孫女荊薇……”

  “葉兄,你誤會我了,以朝雲的外形條件,我的意思是王靖是否能看上朝雲……哎,葉兄您別吹胡子啊,老夫錯了還不行嗎。”

  荊家府門前

  一臉醉醺醺的王靖被裴定方攙扶出來,在幾個侍衛的陪同下,搖搖晃晃的向府衙走去。

  “呃,放開我,我沒醉,荊兄讓我再和你乾一杯。”王靖一邊半睜著眼睛一邊嘴裡嘟囔著,他一隻手摟住裴定方的肩膀,身體側靠在他身上,如同爛泥一般。

  “好好好,大人您沒醉”裴定方一邊大喊著一邊回頭望了望,確定後面真的已經沒有人了,才輕聲對王靖說道“大人,他們已經都回去了。”

  “是麽?”原本昏昏欲睡的王靖眼神突然一下清明起來,他推開裴定方,嘴角微微上翹,笑了笑,“原本我以為說服荊家和葉家會有一些波折,如今看來這兩個族長早就已經打好主意了,竟然連我的背景都調查過了。”

  “是啊大人,這次宴會中出現很多年輕的女孩,我看這二個人是想給您施展一個美人計,您可千萬不要上當了。”

  “美人計?哼哼,真是太小看本官了,竟然以為本官會中招。”

  “呃……大人,你說這話的時候,能否先把臉上的唇印擦掉,這樣看起來底氣會足一些。”

  “裴定方,本大人為了朝廷的利益,連自己的清白之身都不憐惜了,你竟然還對我冷嘲熱諷,實在是太讓人痛心疾首了,幸好,我王靖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是絕對不會理會像你這種膚淺人那種世俗的眼光的,在這條充滿未知恐懼的戰場上,我一定會像一個真正的勇士一樣繼續走下去……對了,明天幫我去問問荊亞小姐,看她明天是否有空,我總是隱約覺得在她的身上隱藏著一絲關乎國家興衰的大事。”

  “……”

  次日

  徐曦和往常一樣起床、洗漱,推開門正準備散步,忽然見到自己的院內已經有十幾個士兵正在清掃院落,原本蕭條的院子被打掃以後,竟然有一種寬敞,豁然一亮的感覺,樹上的枝條上也出現了一些綠色的春芽,嚴寒的冬天就要過去了。

  那幾位士兵看到徐曦出來,笑嘻嘻的打了一下招呼,又拎著掃把繼續去別處打掃,看來這些士兵應該都是王靖命令前來打掃的。

  徐曦朝著王靖住所走去,一路上,他看到每一個院落都有幾名士兵在清理著荒草雜物,府衙院內沉積多年的雜草和枯葉被這些士兵堆積在一起,點燃起了熊熊大火,被清掃出來的地方乾淨整潔,整個府衙的原本外貌漸漸呈現出來,和以前比起來簡直煥然一新。

  徐曦的內心某個地方忽然莫名的被觸動了一下,他住在這個荒涼的府邸早已經習慣了,如今看到眼前環境的改變,又讓他回想起自己二十年前剛剛來到時的時候,現在的情景和那時的記憶差不多。

  他來到雲州已經整整二十多年了,歲月早就把他由一個四十多歲的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四有新人,變成了現在六旬的垂垂老者,回想四十歲之前他在汴京城的意氣風發,和其他書生才俊高歌談天下,現在的他除了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尊嚴,卻好像並沒有做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來。

  不過現在形勢好像有所不同了,在昨天王靖和荊簡和葉百草談論結盟事宜時,他好像聽到了王靖要將荊家和葉家納入到王記,準備成立一個王記下的鏢局和醫館。

  用王靖當時的話來講,不要和我談什麽理想,太俗,你們荊家不就是為了銀子麽?好,銀子本官給你們,鏢局風險會更低,酬勞至少是以前的三倍……葉百草,你別繞圈子了,老實說,你內心裡是不是特別想將葉家的醫術揚名天下?好吧,我王靖以個人名義向你們保證,王記無論在哪裡有分鋪,都會有你們葉家的位置,王記有多少個分號,你們葉家今後就會有多少個醫館。

  呃,不用太感謝我,荊族長,你這是幹什麽,你快起來,不用行這麽大的禮,我話還沒有說完……哦,你只是在系鞋帶啊,好吧。

  俗話說,先小人後小人,我王靖對你們兩家只有一點要求,在今後王記需要你們的時候,希望你們的那些什麽刺殺高手啊,萬毒之王之類的主人,在千鈞一發之際能夠準時的以殘忍之態出現在敵人面前,殺的他們片甲不留,毒得他們終生不舉……(此省略號代表大約五百萬字的詛咒)

  徐曦從王靖的話中推斷,他是準備將荊家的鏢局和刺客和葉家的懸壺濟世之術推廣到整個大宋,甚至關外,因為不光是中原,在西夏,遼國,吐蕃等地,任何一個國家和區域都有王記的分號。

  不可否認,王靖提出的條件很有誘惑,甚至超出了所有人的期望,連不是二大氏族成員的他在一旁聽到以後,都不禁熱血沸騰激動不已,遠在塞北的荊家和葉家其實最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推廣的平台,一個能將實力強大的鏢局和醫術高超的郎中展示給所有人的平台,如果真如王靖所言,那麽雲州的鏢局模式將會徹底改觀,它將會從原有的在雲州等待雇主的模式,轉變成一個在任意一個地方,只需要找到王記進行登記,便可以完成雇傭程序的新模式,同樣,一些身患重疾的人,也可以通過王記,在最短的時間內接受來自葉家頂級郎中的治療。

  如果以王記為主的聯盟能夠達成,那麽將會出現一個橫空出世的全新的商號,一個空前無比的商號,不過,雲州的荊家和葉家將成為過去的歷史,它們的標簽也將會被撕扯掉換上王記的名號。

  徐曦不禁暗自佩服王靖,他不漏聲色的將雲州家族的力量分散掉,但卻讓荊家鏢局和葉家人猶如一張大網撒向各地,既消除了來自汴京城方面的戒心,又將王記的影響力提升了另一個高度,同時還滿足了荊簡和葉百草的要求,一個本來很糾結的問題,卻走出了三贏的棋步,難怪他這麽年輕就被宋真宗選為知府事,不但在同齡人之間是佼佼者,就算是在整個宋朝怕是也無幾人能出其右吧。

  一個偏僻的院落,門前站著兩個面無表情的士兵,他們將手放在腰間的戰刀把柄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目視著前方,這個院落就是王靖目前所在的住處,見到徐曦過來,一個士兵將手一攔,

  “徐大人,請留步。”

  還未等徐曦開口,裡面就傳出了王靖的聲音,聽語氣好像他才剛剛睡醒,

  “是徐大人來了麽?快請進。”

  徐曦不由一陣啞然,在自己的府邸自己反而突然成了客人,他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現在這裡倒像是應州府衙。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進了院子,就看到王靖正在拿一個水盆洗臉,於是他站在一邊袖手而立,耐心等待著王靖。

  “哇,好涼爽”王靖用力搓了搓臉,然後抬起頭來拿過一個毛巾擦了擦,隨手丟到了一邊,見徐曦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不禁笑了出來。

  “徐大人,怎麽不進屋子裡坐一坐,來人,上茶。”

  “不用麻煩了,王大人,”徐曦慌忙擺了擺手,“老夫這次前來,是想問問王大人,需要不需要老夫做些什麽?”

  “需要啊”王靖一臉的興奮,“你這裡能不能做紅燒兔肉、清蒸海魚、什錦蘇盤兒、熏雞白肚兒、清蒸八寶豬、糖溜芡仁米……”徐曦本來不太餓但聽他這麽一說他忽然覺得也有點餓了。

  “呃……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炸醬面總有吧?”見徐曦一臉的難色。王靖很不甘心的再次試探著問道,一臉的失望。

  “王大人,我知道您這次前來雲州為的就是荊家和葉家的事,如今聯盟已成定局,想請問是否需要我徐曦做些什麽,老夫雖然年老體衰,但是為了大宋,仍願盡我的微薄之力。”

  “徐大人,您已經為大宋做的夠多的了,”王靖看了一眼驚訝的徐曦,笑著說道,“放眼整個大宋,又有哪一個州府能夠向雲州這樣,民眾生活困苦但仍自強不息,雖在教化之外但民心向善,在這裡,我並沒有看到那些在雲州無法無天胡作非為的氏族勢力,並沒有看到有人在這裡濫用特權草菅人命,有的只是憑借自己的力量去討生活,憑借自己的雙手造福一方的民眾,而這些,都有您的功勞在裡面啊。”

  “王大人……”徐曦聽到王靖說的這一番話,差一點感動的流下眼淚,無論他的話是不是出自真心,有這一句肯定就已經足夠了,足夠讓他覺得自己這二十年來在這裡的堅守是值得的。

  “更何況,荊家和葉家和大宋也要感謝您,正是由於您在我當初第一次來到雲州時對本官說過的一番話,改變了雲州的命運,不但使這裡的民眾免受戰火的波及,同時也為大宋在塞北拉回來一個盟友,實際上您更應該記上首功,徐大人,雲州幸虧有你啊,還說你不重要?”

  “所以說,如果徐大人一定要為大宋做些什麽的話,那麽,就請您替大宋多多保重身體吧……”

  “王大人……”徐曦哽咽著說不出話來,這麽多年了,他從繁華的汴京被派到這裡來,就像是被人遺忘了一樣,而面前的這個青年知府事隻一言便將自己的委屈全部的說了出來。

  時隔多年以後,被稱為大宋中央集權時期三大名臣之一的徐曦,以心思沉穩老練,對政治走向嗅覺靈敏,洞若觀火聞名於世,但對於當時被排擠的王靖卻很反常的竭盡全力之所能,力排眾議極力維護,完全不顧及自身安危和地位,很多人都不理解他的這種行為,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自己是為的什麽吧。

  應州

  烏家府邸

  烏岩一個人獨坐在閨房內,雙手托著下巴,正看著窗外樹枝冒出的新芽發呆,她的眼神遊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在她桌子下有一隻小白狗,正對著一個繡球不停的撲咬著,喉嚨裡不時發出呼呼的低吼聲。

  三大家族在新州的慘敗已經過去將近一年的時間了, 由於烏家在這次戰役中損失比劉家、張家更為慘重,如今烏家在三大氏族聯盟的地位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穩固可靠了。

  就在一個星期以前,烏鼎將帶領一隊私兵前往朔州和寰州去參加在那裡舉行的三家族會談,而三家族會談地點以前一直是在烏家的應州城。

  看到自己父親兩鬢一夜之間變得就花白,身為女兒身的她隻恨不能親自領兵去戰場上,她只能盡力的將烏家的產業打點得井井有條,逐步恢復烏家的元氣。

  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那個慫恿烏家出兵的知府事王靖,若沒有他的挑唆,烏家、張家、劉家又怎麽會輕易的出兵,又怎麽會付出了巨大代價還沒有拿下的新州,更可氣的事,三大氏族損失兵力沒有拿下,最後竟然被這個王靖給拿了下來。

  烏岩腦海中不禁再次浮現出那個總帶著似笑非笑,表情壞壞的男人模樣,已經快一年的時間了,他還沒有回到府衙,難道是發生了什麽意外?

  不不不,他死了才好呢,烏岩對自己心中產生擔心王靖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他可是我們烏家的仇人啊。

  她正胡思亂想著,就聽到外邊有士兵前來稟報,“小姐,知府事王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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