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我不難。”說完,那蒙臉人揭開面紗,露出了一個蒼老的面孔。
他已經七十多歲了,如果再拿不到難經,估計真的活不了幾年。
所以他就一直在尋找難經,最忌聽說王家的事情之後,他已經肯定,在王政手中,一定有難經的存在,不然的話,王家也不會在西山城崛起的。
王政面對眼前的老者,他根本就不認識,也不知道,這人怎麽知道自己有難經的。
說實話,難經他真的沒有,要是有,那一定是假的。
“我又不認識你,憑什麽給你呢?”王政笑嘻嘻的說道,對方的目的很明確,可惜他也沒有難經。
“在下薛立,江州府名醫堂堂主,如果你將難經交給我,我會幫助你考上名醫,甚至可以成為我的弟子。”薛立說道,這個條件,如果在別人面前,那是很珍貴,但是在王政面前,也不過如此。
他才不稀罕,考核名醫對他來說,又不是什麽難事。
那麽輕松的事情,為何要別人代勞呢。
“你的條件,對我沒有什麽吸引力。”
薛立差點噴血,怔了怔,這小子不好忽悠啊。
“那你想要什麽?”
王政微微一笑,道:“我也想要難經。”
聞言,薛立感覺自己被戲耍了,臉色微微一變,沒有了之前的和悅。
他冷聲道:“今天,你要是不將難經交出來,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說完,在王政的四周,便是來了幾個黑衣戰士,將王政團團圍住。
這些人,也太狠了一點吧。
王政來不及想,他觀察了一下四周,沒有什麽地方可以逃走的。
對方人數眾多,如果用銀針對付的話,很顯然是做不到的。
於是只能智取。
“各位,有話好好說,你們看這是什麽?”王政從胸口處,拿出了一塊小布,也不知道怎麽會有一塊小布在衣服上的。
薛立一看,疑問道:“是什麽?”
“這是難經啊,當初扁鵲深怕被敵手盜走,於是將難經寫在了一塊布上,後來被撕碎,成了很多的碎布,而我只有其中一塊。”王政徐徐道來。
薛立卻是聽得入神,他怎麽沒有聽說過這回事?
“我這裡也只有一塊破布,只要你們放我走,那我立即將這個難經破布給你。”
王政現在要脫身,也只能這樣說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畢竟薛立也沒有見過難經,所以有點好奇。
“千真萬確,而且你不要看這只是一塊普通的布,只要這塊布遇到水之後,裡面的字就出來了,我這塊碎布只是難經的第一卷。”
王政說著,薛立已經心動不已。
“快,給我,給我。”
王政見狀,立即將破布給了他。
“你可以回去看看,這是千真萬確的難經。”王政說完,目光環顧四周,在這些黑衣人眼下,他想要逃走,的確很難。
但是只要薛立沒有說話,他離開,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薛名醫,那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薛立拿著破布,像是拿著寶物一樣,小心翼翼的。
聞言,王政立即撒腿就跑。
而薛立在摸了一會兒之後,就喝道:“趕緊給我找水來。”
剛剛聽到王政說得那麽神奇,他也想看看,這到底有何神奇之處,最為重要的是,在薛立看來,如果能夠找到難經,那麽就讓他多活十幾歲。
很快,一個黑衣人立即跑去,拿來了一瓢水。
薛立小心翼翼的將這塊布輕輕的放入水中。
他心中不斷的期待,這難經究竟是什麽樣子。
可是當他將布放入水中的時候,絲毫沒有變化,他立即將破布拿出來,在黑夜下仔細的看了一下。
這上面,什麽都沒有。
“薛名醫,這裡有亮光。”說完,一個黑衣人便是將一個火折子靠近過來。
薛立不斷的查看,這上面什麽都沒有,這火都快要將破布烤幹了,還是沒有見到任何的字跡。
“著火啦。”突然,一個叫喊聲。
薛立一看,那破布竟然被火燒了起來。
發出了一股問道。
薛立立馬罵道:“王政人呢?”
這明白了這破布根本就不是難經。
要是難經,不會這麽輕易的被燒毀。
“他跑了。”有人低聲的回答。
“瑪德,不要讓我再見到他,不然我非得要扒了他的皮。”
薛立很生氣,畢竟他真的被騙了,也許他對難經太過於渴望,所以才會如此的輕易相信人。
“給我將吳根得找來。”薛立說道,他雖說是江州名醫堂的名醫,但是已經是退居多年,對於名醫堂的事情不再過問。
當初手下吳根得也是覺得這小子可以栽培,可以經過兩年的考試,居然連個名醫都沒有考上,依舊是一個學徒。
這些都是薛立的痛。他想要多活幾年,也是衝刺太醫的位置。
可惜一直找不到難經,如今好不容易有線索,卻是被人家給坑了。
王政一路小跑,他算是不敢逗留,也不敢回去之前的地方住。
畢竟,如果薛立發現了他那塊布是假的,那就糟糕。
所以王政借著月色,走到了一條大街上。
此刻沒有關門的,也只有那煙花之地了。
王政看了看那燈紅酒綠的樓宇,他正在猶豫之間,便是發現,有人追上來了。
於是他一咬牙,走了進去。
剛剛進去,就被一個女子挽起手臂,拉著進去了。
王政隻感覺一股濃濃的香味撲鼻而來,如癡如醉。
“這煙花之地,果然是讓男人想要犯罪的地方。”王政心中暗道,他看著那些公子哥,飲酒作樂,一大堆的女子陪著喝酒,好不幸福。
“這位公子,今天就讓雅兒陪著你吧。”
王政偏過頭,他剛剛一進門,就被這個女子一把拉住,帶他走進來。
現在王政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倒是有幾分姿色,只可惜流落煙花之地。
“可有客房?”王政直接了斷的問道。
這麽一問,那叫雅兒的女子,又靠近了王政一步,用身體貼近王政。
王政隻感覺一點溫度襲遍全身, 身體有點發燙。
他不就是想要在這裡找一間房間住嗎?
這女子這麽主動做什麽。
這讓他真的有點害怕。
“客房是有的,公子要不我們先飲酒,不要那麽著急嘛。”
王政一愣,看來人家是誤會了。
王政不喜好酒,藥酒倒是可以,這青樓的酒,他是不能喝的,何況明天他還要考核名醫呢,雖說對他很輕松,但是也不能一股酒意去考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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