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看了一下後面,還真的有人跟來。
於是他說道:“喝什麽酒啊,直接進入主題。”說完,便是從腰包中拿出了一包碎銀子。
那雅兒見狀,雙眼發光,將銀子拿在手中,微微一笑。
“公子出手大方,我這就去為你安排。”
王政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坐下來,他目前就是要逃脫薛立的追殺。
畢竟剛剛已經惹怒薛立,對方現在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呢。
很快,那雅兒就走了過來,一件單薄的外衣,看上去,十分的每條,而且很是吸引人。
“公子,這邊請。”
王政四周看了一下,確定安全之後,就跟了上去。
房間裡面,充滿了花香,而且在這裡,搖曳的燭火,昏暗的燈光,王政竟然差點把持不住。
“公子,既然你心急,那就來嘛。”
雅兒倒是很自覺的靠近了過來。
王政看了一眼,沒有想到,自己清白一世,到現在也會犯這種糊塗,這讓他想起了蘇菲。
“你叫雅兒是吧,你出去吧。”
這話一出,雅兒一愣,立即道:“公子,是不是雅兒有什麽地方不對,或者是雅兒長得不夠漂亮?”
“沒有,你很漂亮,只不過我明天還要考核名醫,所以想休息。”
王政倒是沒有欺騙,他來這裡,就是為了找地方休息的,同時也是逃避薛立的追殺。
“公子是大夫?”
“略知皮毛。”王政回答,他真的不敢誇下海口,畢竟他的醫術也是有限。
按照目前的等級,能夠看B超影像圖3.0標清,而CT也不過是2.0清晰版的,想要成為神醫,估計也只有等待能夠到達超清,或者藍光了。
“公子可否為我看一下病。”雅兒說完,臉上嬌羞一片。
王政也是一愣,要看病,隻管去醫館看就行。
“這江州府名醫堂的名醫多的是,我只不過是一個江湖的郎中而已。”
王政謙虛說道,其實並不是他不願意治病,而是這女子這麽說,而且看她的表情,似乎還有什麽難言之隱。
“名醫堂的大多數名醫我都認識,他們都不能為我診斷,我就想請公子看一下,如果不能醫治,我明天就去闖名醫考核會。”雅兒說道,說的很堅定。
她去的原因也是很簡單,就是為了找到太醫給他看病。
至於需要什麽條件,只要她做得的,他都會去做。
“說一下病情。”王政說道,在說的同時,他也是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了一下雅兒全身。
他看不出什麽,而且在他腹部,有一個很模糊的東西,就算現在是B超3.0的標清版都看不清楚。
“我在十五歲的時候,肚子就一直疼,爹娘以為我活不了了,所以就將我賣到了這裡,我雖然淪落到這個地方,但是我真的想好好的生活。”雅兒說道,帶著一腔的委屈。
王政看著也是可伶,然後問道:“那你感覺有什麽異樣?”
“我就感覺腹部這裡有什麽東西,每次做一些劇烈運動時候,我就很害怕,怕他隨時都會要了我的命。”
“可否掀開你的衣衫,讓我看看。”王政說完,也是一陣臉紅,但是這是醫學需要,所以他立刻鎮定下來。
王政看了一下,依舊沒有看清楚,那裡面到底是什麽。
“你這屬於疑難雜症,不過按照目前來看,你的生命倒是沒有什麽危險,這樣吧,等明天我考核完成之後,來給你整治。”
“那就先多謝公子了。”雅兒說完,然後又道:“明天的名醫考核,我倒是認識幾個在名醫堂的大夫,要不要我和他們打聲招呼,給你一點方便。
“不用了,如果連名醫都考不過的話,我以後還當什麽大夫。”王政說道,這是一個關隘,如果都不能通過,那還怎麽當名醫,以後怎麽成為神醫呢。
雅兒也不多說,於是緩慢的走到了王政身邊,準備伺候一下。
結果王政躲避了一下,說道:“我就來這裡睡一覺,如果你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就回去睡覺吧,對了,你這個病,記住不能再喝酒啦。”
這話語充滿了關心,但是雅兒很快明白,她自己的出身,隨即搖了搖頭。
在別人看來,他只不過是一個陪女罷了,死活,誰會在意?
“公子,我要是這麽回去的話,會被老鴇罵死的。”
“罵什麽罵,我給錢了,怎麽還會罵你?”
“這……”
“不要這,那的了,你回去吧,我想好好的休息。”王政說道,見到對方不走,他又道:“如果你不走,我不會給你醫治了。”
其實要醫治,王政也有辦法,只不過,他來到這大宋,還真沒有嘗試過為人開刀。
如果這個雅兒同意的話,那麽等他名醫考核完成之後,就會給雅兒開刀。
其實做手術開刀,對於王政來說,其實很簡單,只不過因為這裡是古代,沒有那麽好的條件,給人開刀,那會很疼的。。
如果不是到了生命危急的關頭,王政都不會開刀。
最好大部分的病情,能夠保守治療的,都不建議開刀。
但是雅兒這個病,是腹部有東西,而且已經幾年了,沒有見好,估計那東西都在裡面生根發芽了。
很快,雅兒就識相的回去了。
“那雅兒就不打擾公子休息了。”
王政點了點頭,今天他實在是有點累。
於是他到頭便是睡下去。
而另外一邊,薛立氣得跺腳,派出去幾個人了,連王政的影子都看不見。
不久之後,吳根得便是趕來,見到薛立,立即問候道:“師傅,怎麽晚了,你還沒有休息嗎?”
“休息個屁,到手的難經,給弄丟了。”
一聽到難經,就算是吳根得都眼睛發光,那東西,是名醫都想要得到,何況是他這個名醫學徒呢。
“難經出現了嗎?”吳根得驚訝的問道,他探尋了好幾年了,終於有結果了。
“王政,你該認識吧。”
此言一出,吳根得就知道了,道:“難怪他王家這麽快就出了一個人才,原來是得到了難經。”
“王家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點,可是沒有你具體,等會兒給我說說,還有明天他應該會去考核名醫,到時候給我截住他,不惜一切代價。”
薛立冷聲道,他已經錯過了一次機會,而且還被對方耍了一次,這口氣,實在難以咽下去。
“是,那我知道該怎麽辦了。”吳根得點頭,既然已經打草驚蛇了,那麽就來個大一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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