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喝!這酒烈,小半碗酒,你就會躺地上。”
周子軒推開小鈴兒伸過來的碗。
王詩晴笑著說:“小鈴兒,我喝你看,我醉你扶。等明日,我不喝酒,讓你喝小半碗。”
小鈴兒一想,也對,如果夫人喝醉了,我也喝醉了,誰照顧夫人。
王詩晴聞了聞酒香,又小小舐了一點酒。
酒的味道,讓她控制不住自己。
端起酒碗來,王詩晴喝了一大半碗。
這一碗酒,大概有二兩之多。
大半碗酒,就有一兩多酒。
王詩晴喝完後,便爬在了桌子上,醉了。
小鈴兒睜大眼睛看著王詩晴:“真的醉了?夫人平時喝酒,這個碗可以喝一碗半。”
將王詩晴扶去了房中,讓她睡覺去。
周子軒出來,端過王詩晴喝剩的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起來。
而在此時,周家莊有仙酒,三碗即倒的名聲,通過那幾個人的口中,傳了出去。
素有酒王之稱的王大官,竟然隻喝兩小碗酒,便躺地上了。
這個消息,讓認識或知道王大官的人大吃一驚。
同時,他們也對“三碗即倒”產生了好奇心。
等到周子軒吃完中飯再來酒屋時,發現外面有很多的人。
“那些人是幹什麽的?”周子軒問謝老九。
“不知道!他們來了後,又不進店,就是在門外看對聯。”
謝老九不是文人,他沒感到對聯有什麽好看的。
周子軒聽說後,便不管了。
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而外面的人在一起議論後,決定先派一個人去試水。
大家的酒量差不多,如果他喝醉了,那麽就說明了一切。
試水的人來到了周子軒的面前:“我買一壇‘二鍋頭’。”
說著,那人遞過了一張銀票,票面值五十兩。
周子軒看都沒看那銀票:“不賣!”
“為什麽?你不是開酒店賣酒的嗎?”
周子軒喝了一口茶:“單個的人過來,我們不賣酒給他。因為他喝醉了,誰去照顧他?誰送他回家。”
“還有這個規矩?”
那人一聽,便出了門,將周子軒不賣酒的情況說了。
立即,有兩個人站出來:“我們陪你一起去!喝醉了,我們送你回家。”
於是,三個人一起進來。
這一次,周子軒再沒有說什麽。
去了一趟後院,拿來了酒壇子酒杯,放到了三個人坐的桌子上。
“你們招呼好他,不然的話,摔到地上,頭會痛的。”
周子軒交待了聲,便回到了櫃台內。
不說開壇的酒香如何吸引人,就說那速度,太快了。
周子軒還沒有回到櫃台,就聽到了後面有響聲。
不用回頭,他也知道,是那個裝逼貨醉倒了。
你一口一口地喝,也許能喝上兩碗。
但是你連連大口灌酒,那就是速戰速倒了。
由於沒想到這麽快就醉倒,以至於那兩個招呼的人還沒從酒香中回過神來,喝酒的人就直接去睡地上了。
兩碗酒,還剩下四分之一碗。
那兩個人看著周子軒,眼露驚詫。
他們伸手去拿剩下的一個碗。
“本店的酒,概不帶出門。”周子軒說道。
那兩人本來是想端酒碗去給外面的人看,聽到周子軒的話,忙收回手:“這酒已經賣出了,
屬於我們的。” 周子軒:“你可以在這裡喝掉,就是不允許帶出去。”
那兩人馬上將那沒有動的一碗酒,分成了兩份。
一人端著半碗酒,一口乾。
“好酒!難怪要五十兩銀子。”
“五十兩銀能買到這酒,值了。”
兩人說著,扶著那醉鬼,離開了酒屋。
一出來,就被眾人圍上了。
“怎麽會這樣?三碗就倒了。”
扶人的兩人說:“他連兩碗都沒有喝完,就睡地了。”
“那剩下的一碗酒呢?”有人問。
“我們分了喝了!”兩個人舐著嘴唇說。
眾人沒有說話,看他們兩的動作,旁就知道那酒是啥樣。
“你們為什麽不帶出來給我們嘗嘗?”有人責怪道。
“店家有規定,賣的酒,只能在店內喝,不能帶出門。”
眾人一下子喊了起來:“這是強盜行為。”
但是,他們喊破了嗓子也沒人理他們。
嗓子喊幹了,需要喝酒啊。
眼前有酒,不能放過啊。
作為酒中人來說,酒命即生命。
於是,他們商量了一下。
讓兩個傭人送醉的那人回家,順便再喊來十個傭人。
萬一他們喝醉了,總得有人送他們回家不是。
他們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大,概然選的代表打頭陣,那人的酒量比他們的平均酒量要高。
就是這家夥都醉了,自己能不醉?
可是,對於喝酒愛酒之中,追求的就是那種雲裡霧裡的醉意。
所以,他們準備大醉一回。
等到傭人來了,他們便走進了酒屋。
“喝酒?”周子軒斜睨一眼問。
“是!我們十二個人,買八壇酒。”一個領頭的交上四百兩銀票。
十二個人,八壇酒,每人兩碗酒。
周子軒點點頭,收了錢,讓他們坐去桌邊。
不一會兒,八壇酒送到了桌上。
三個人一桌,一桌兩壇酒。共四桌。
周子軒看了看大家一眼,回到了櫃台內。
這邊的十二個人興奮地開壇喝酒,連連叫好。
過了二十息後,沒聲音了。
周子軒伸出頭一看,娘的,都爬在地上。
周子軒走出大門,對外面的傭人說:“進去將他們都弄走!每人兩碗酒,都醉。這還叫喝酒的人嗎?”
傭人進來,將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十二個人全部背了出去。
周子軒讓謝老九清理打掃桌面。
四桌子上,還有他們沒有喝完的酒。
“少爺!這酒也太厲害了。”謝老九舐著嘴巴說。
“等晚上,你們每人分兩碗酒,喝完後醉了好睡覺。”
周子軒不是小氣之人。
而那十幾個傭人背著十幾個醉鬼進城門的情況,成了京城一景。
“喂!怎麽會有這多病人,傳染嗎?”
守門的軍丁躲了幾步,誰都怕傳染病。
“不是傳染病,是喝醉了!”
家丁們急忙解釋,傳染病是要活埋的。
軍丁大膽的上前一聞,果然是酒氣。
“怎麽一下子醉了十幾個?”
“不是醉了十幾個,而是全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