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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227章 難治的瘧疾
程風見他開始跑偏了,趕緊將他扯回來:“咳咳!林固啊,沒想到你看著雖然年紀小,這心靈世界還是蠻豐富的啊!

 這個就暫時打住吧,不用再繼續了,我知道她長得俊俏就是了。我知道,以你師父的眼光,一般人肯定瞧不上。”

 林固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嘿嘿”地乾笑兩聲,喝了一口茶繼續道:“他倆暗地好上的事,不知怎麽被師母知道了,他倆大吵大鬧幾次,師母經常暗自垂淚、長籲短歎。

 師母一向身體康健,可能因為這事悲怨過度,竟然染病不起,師父親自為師母診斷下藥,可未見起色。

 他歷來被人稱為神醫,現在卻連自己老婆的病都治不好,他自己是又急又氣,還不願意外人知道,生怕有愧於這神醫稱號,大丟面子。”

 程風聽了不以為然,“嗐,還以為啥家醜呢?原來不就是病沒治好嗎?這有啥丟人的?他要是人人都能治、病病都能愈,這金陵城的棺材鋪不就得關門了?”

 “話雖這樣說,可師母得的不是啥絕症啊!她染上的是瘧疾。

 瘧疾不是什麽稀罕病,在《素問》裡就有《瘧論》《刺瘧論》等專篇,對瘧疾的病因、病機、症狀、針灸治法等作了記載。

 奇怪的是,雖然他名為神醫,也按著醫書驗方來治,可就是治不好。”

 “唉!”程風長歎一口氣,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心道:“這下麻煩了!我對中藥一竅不通,的確幫不上他什麽忙。

 瘧疾常被稱為打擺子,是由瘧原蟲侵入人體後引發的一種病,要是穿越時帶點奎寧片過來就好了。”

 出於關心,他隨口問了句,“你師父是怎麽治的?用的什麽藥?”

 林固略一思忖,道:“師父主要按《肘後備急方》裡的記載,用青蒿熬水來治,古方歷經檢驗,按說應該管用的,只是效果不算太好,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青蒿?瘧疾?”程風忽然想起前幾年中國科學家屠呦呦從黃花蒿中發現抗瘧有效提取物,從而獲得諾貝爾生理醫學獎,一時間炒得沸沸揚揚的,自己當時看過記者對她的采訪,其中她提到過用青蒿治療瘧疾容易有個誤區......

 想到這,他眼中一亮,扯著林固的胳臂道:“說不定我可以幫安神醫把他娘子治好!你快跟他說說去。這事若成了,也能算你一件功勞。”

 原本迷迷瞪瞪的林固突然間清醒了幾分,抄起一隻鹽水鴨腿就往門外跑,到了閣子門口扶著門框,扭頭對程風道:

 “這事別找我,我就是個小學徒,師父知道我告訴你這些事了我就慘了!”說完“蹬蹬蹬”地往樓下跑。

 程風看著他的表現有些驚訝,站起來正要追出去,卻聽見“哐當”一聲,原來林固心慌意亂、步伐不穩,骨碌骨碌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額......”程風以手覆面,對他既同情又無語。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條條大路通羅馬,放心,我不會在你一棵樹上吊死的。

 張邦昌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拿著油條卷餅大口地嚼著,剛剛散了早朝,他肚裡餓得慌。

 他正享受著口齒間的油香和甘甜,突然馬前竄出一個人來,驚得馬頭左右直擺,馬蹄頻踏,他正要高聲喝罵,卻聽見那人低聲道:“堂弟,還認得我嗎?”

 張邦昌定睛一看,只見那人黑黑的面龐,高壯的身子,身著員外衫,看樣子不是個粗野的人,只是額頭上的傷痕有些觸目驚心。

 “堂弟?......這人是我兄長嗎?”他在腦海裡拚命搜索著記憶,忽然想起了什麽,遲疑地道:“你,你是邦安哥哥?”

 張邦安微笑著點點頭,道:“咱們有十多年沒見了,若不是靠路人指點,我還不敢上前相認呢!”

 張邦安的祖父與張邦昌的祖父是親兄弟,他倆是遠房的堂兄弟。張邦昌二十歲中進士後,一直在外為官,歷任大司成、知州、禮部侍郎,官途亨通,身居清要,有十三年沒回家鄉了,對家裡遠一點的親戚確實生分了些。

 親不親,家鄉人,何況是親戚。張邦昌趕緊下馬,親熱地拉著張邦安的手,走進了路旁的一家酒店。

 禦街旁的酒店自然是不錯的,挑了個幽靜的閣子,上幾樣精致小菜,一壺上好的玉冰燒,兩人興致勃勃地回憶起童年的趣事。

 張邦昌不時打聽起家鄉的親朋和兒時的夥伴近況,感慨時光荏苒,造化弄人,唏噓不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邦昌問起張邦安額頭上的傷痕是怎麽回事,張邦安便將與蘭家的恩怨來歷一一道來。

 當然他不會透露當初讓蘭錦心賠償的陶罐是假的,也不會坦白自己曾經上蘭府要挾威脅過人家,總之,讓人聽起來,就是蘭家因為賠償陶罐的事與他結下梁子,伺機打人報復。

 “經過核勘,我發現蘭家賠付給我的金鋌有問題,來自於被江洋大盜殺害的束城縣縣令單圭,我這次來找堂弟,就是想求你指點,幫忙將蘭家人繩之以法。”

 張邦安乘機道出來找張邦昌的目的,他說完這番話,眼睛熱切地盯著張邦昌,期待能有個滿意的答覆。

 張邦昌也是久涉官場的人,豈能那麽容易被說服,他端著酒杯,沉吟不語,他腦子高速運轉,分析著得失利弊。

 “張邦安的話細琢磨起來,個別地方有失情理,一則,從沒聽說他家有祖傳陶罐,即便有,怎麽會拿個竹筐裝著,在鬧市中穿行?

 二則,東京城那麽大,他怎麽就單單跑到蘭家院牆外,從而中計挨揍?看來,他與蘭家的恩怨個中必有隱情。

 近日,蔡京相公跟我透露,打算推薦我為尚書右丞,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不能節外生枝。

 再說了,我能得到什麽好處?一不能加官進爵,二不能招財進寶,即便事後送些銀子答謝我,那也不過是些蠅頭小利,我與他不過是遠房堂兄弟,這事不管也罷。”

 想通個中關節, 他面露難色,向張邦安解釋道:“堂兄啊,是這樣,你是經商的人,不太明白官場裡的規矩,大家各有職守,不能越矩。

 你堂弟現任禮部侍郎,這禮部是幹啥的?主管全國學校事務、科舉考試及和外藩往來的閑事,此外掌祠祀﹑天文﹑漏刻﹑國忌﹑廟諱﹑卜祝﹑醫藥、僧尼簿籍等雜七雜八的事。

 總而言之,你也聽得出,除了科舉考試,其它都是些無足輕重的事。這告狀的事在刑部、大理寺,堂弟我有心無力、愛莫能助啊!

 對了!族裡的子侄若有想走科舉一途的,盡可來找我,我可以指點指點學問和考試的門道。”

 張邦安一聽,原本明亮的眼神漸漸黯淡下去了,再遲鈍的人也能聽得出張邦昌在打官腔。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和張邦昌說完場面話,作別離去的,他頂著烈日,邁著如同灌鉛的雙腿,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客棧,一頭撲倒在床上,如同一具石刻的雕像,一動也不動。大宋好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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