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等人看著近在咫尺的王府大門,大聲喊道:“弟兄們,隨我殺進去!”
周圍的人都大聲的回應道:“殺啊!”說完就朝著王府殺去,
“啊,這是什麽?!”“啊!”“鬼啊!”········
此起彼伏的聲音讓王越等人一怔,率先衝入王府大門的兄弟紛紛怪叫著抱頭後退,王越大怒,連忙上前阻止,隨手拉過一個人問道:“你們怎麽回事!”
被王越拉住的人雖然滿臉橫肉,可是卻滿臉驚恐,見王越發問,哆嗦的指著大門道:“大人,裡面有鬼啊,我們一進去,就有人被從地下的手拉住,而且還有很多花花綠綠的影子在裡面飄來飄去,這不是有鬼是有什麽?嚇死我們了!”
王越怒罵道:“你是不是傻,這可是王府,哪來來的鬼!”
罵完之後王越一愣,這才大聲的對著周圍驚慌的人群道:“兄弟們,你們別怕,這些人肯定不是鬼,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些人就是傳說中的摸金衛,也是許邵最後的力量,大家上,只要殺了他們,王府裡面就再也沒有了守衛,裡面的女人除了許邵的妻子之外,其余的女人隨便大家處置!裡面的財寶你們也都可以隨意拿!”
這些人眼睛一亮,經過了王越的提醒,也才想起許邵的摸金衛,恍然大悟,更何況王越已經說了,裡面的女人任他們處置,財物隨便拿,這無疑將這些江湖人士心中的饞蟲給勾了出來,眾人都是刀頭舔血的人,再也顧不上害怕,在王越的指揮下朝王府衝去,很快就和從王府內衝出的摸金衛打成了一團。
這些武林人士都習慣了單打獨鬥,摸金衛亦是如此,人數基本差不多,便各自尋找對手戰在一起,一時間,王府大門四周方圓數米地內,到處都傳來喊殺聲和打鬥之聲。
摸金衛雖然各懷絕技,可是這些江湖人士也都各個武藝不凡,畢竟是童淵和王越費盡心機才找來的人,雙方互相幫助之下,卻也絲毫不落下風,雙方便纏鬥在了一起,恐怕一時半會還分不出勝負。
摸金衛大多武藝平平,可是卻都身負五行道法,雖然不能說是飛天遁地,可是卻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了的,這些武林人士各個武藝高超,卻也奈何不了這些人,主要是這些人第一次接觸如此奇怪的敵人,有些手忙腳亂,硬是被這些人給弄的灰頭土臉。這些人武藝有高下,摸金衛也有道法高低之分,其中幾個明顯身手高於其他的摸金衛一馬當先就先朝著王越和童淵殺去,王越和童淵一個號稱劍聖,令一個號稱槍神,那可不是徒有虛名,而是真正的高手,一人對付幾人都遊刃有余,若不是時時有摸金衛的暗器偷襲,早就能脫身而出,只不過摸金衛雖然不能打敗他們,不過這些摸金衛卻奇招百出,讓兩人也頗為頭疼,眼見事情敗露,兩人心中隱隱的著急起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張繡那裡。
這一切自然看在了趙四眼裡,趙四微微一歎,若是自己之前的手下都在,就憑這些武林人士,恐怕一個照面就全收拾了,這些新人看來還是需要好好歷練一番才行,想到這裡,趙四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女,笑著搖頭道:“玲姑娘,這些手下倒是不爭氣,讓姑娘見笑了,接下來,還需要麻煩姑娘出手了。”
少女撇了趙四一眼,福身道:“趙大哥,為什麽這麽重要的事情,卻沒有看見一個老兄弟出手?”
趙四歎氣道:“並非是不願意讓那些人出手,只是他們此時大多不在昌邑,就算身在此地,卻也都各自擔負重任,不方便出手,所以只能麻煩你了。”
少女皺了皺鼻子, 不滿道:“你們這些人啊,總是拐彎抹角的,一點都不痛快,哪有我們苗疆人的爽快,既然你要我出手,那我就出手吧。”
張繡正在西門主持救火,為了調動城內的守軍,他可謂是煞費苦心,特意點燃了堆放守城物資的庫房,要知道,庫房之中可是堆放著像桐油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平時用來守城之時可是利器,往往能讓攻城的部隊損失慘重,被張繡用作引火之物,自然能使大火越燒越旺,很快就蔓延開來,各處城頭的士卒果然被大火吸引,特別是在張繡的命令之下,更是趕忙支援西門,一時間整個西門人聲鼎沸,好不熱鬧,各處城門支援的士兵都參與到積極的救火當中,可是就在救火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張繡卻在幾個心腹的帶領下,悄然的離開了西門。
張繡離開西門之後,便去了臨近城門不遠的一處軍營,這裡,此刻已經有著數千士兵正在整裝待發,張繡看著這些他一手帶出來的士兵,心中頗感自豪,他帶兵多年,許多士卒都跟著他南征北戰,面前這三千多兵馬就是他的心腹,今天,他就要帶著自己手下的親兵,親自攻進王府,將許邵的妻女抓住,抓住他們之後,便將王越等人撇開,再進一步控制許邵,得到許邵手下的勢力,到時候進京勤王,救出皇帝之後,他就成為了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從龍之臣,到時候自己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再也不受任何人的約束,若是可能的話,就算是效仿董卓,號令天下也猶未可知。想到這裡,張繡也是內心激動不已,對未來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