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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獨尊》第6章 遲到
  “你這看門老頭,狗眼看人低呐!怎麽說話的呢?

  皇帝老兒尚且還有三門窮親戚,我一個鐵匠之家,憑啥就沒有貴客臨門呢?”

  獨一人昨夜折騰了一宿,睡眠嚴重不足,起床氣本來就大的很,如今被齋仆一頓奚落,火氣躥躥的就上來了,也不管什麽長幼尊卑,氣衝衝的說道。

  “喲!好個獨一人,你進學遲到,不但不思檢點,還汙言穢語,罵我也就算了,竟然還詆誨聖上,我要稟報祭酒大人(太學校長),將你的行藝考核(思想品德)記不合格。”

  齋仆被獨一人的粗話懟的臉紅耳赤,不禁羞惱,恨意十足的說道。

  他在太學把守門禁,呆了大半輩子了,雖說隻是個看門的雇工,但南宋中末期太學的在冊生有二千余人,而供學子們住的齋舍(宿舍),僅有二十間,每間三十人,最多隻能容納六百人住宿,所以半數以上的學生皆是通校走讀的。

  加上太學的學製特別的漫長,一般而言,都在七至十年之間。

  這些通校生為了在悠久的太學生涯中,求個方便,平日裡在大門進進出出時,不但對他禮敬有加,尤其是家境不錯的學子,逢年過節,甚至還會奉上一些禮品。

  比如先前進去的那個周震炎。

  所以,久而久之,齋仆的潛意識裡,早就飄飄然,認為自己在太學,大小也是個人物。

  今日被不遵規矩的獨一人當面直斥,一張老臉哪裡還掛的住?

  “想惡人先告狀?哼!”

  過去的獨一人不但家貧,何況在家裡還要受獨鐵這個“虎爸”的殘酷管教,加之母愛不足,一來二去,便養成了唯唯諾諾的性格,讓齋仆覺的很好欺負。

  但他哪裡想的到,今時今日的獨一人,人還是那個人,早已經是“不一樣的煙火”,豈是一個小小的齋仆可以隨意拿捏的?

  獨一人冷冷一笑,不屑的說道:

  “請齋仆自便!

  不如我們一同去找祭酒大人,我必定會將你平日裡收受賄賂,徇私舞弊,門禁不嚴的事情如實稟報,看祭酒大人是否會將你掃地出門?”

  說完,他指指正在往太學深處行去的周震炎,撇撇嘴,意猶未盡的又說道:

  “看看這人,就是明證。”

  齋仆微微一怔,心想:

  原本麵團般,一副書呆子像,任人揉捏的獨一人,今日到底是吃了什麽藥,變得如此的難纏?

  臉色陰晴不定的變了變,暗道:

  自己那點破事兒,祭酒雖說早有耳聞,但一旦真的與面前這個愣頭青拉扯起來,鬧的整個太學沸沸揚揚,也算是顏面盡失了。

  罷了!罷了!

  齋仆想到這裡,瞧瞧周震炎漸漸消失的背影,將目光收回,眼珠一轉,心裡給自己找好了下台的說辭。

  便陰陰一笑,故弄玄虛,裝作大度的說道:

  “呵呵!你今日倘若敢拿周震炎說事,那便是找死!

  算了算了,老夫憐惜你求學不易,就放你一馬,日後記得可要遵規守紀。”

  齋仆本以為獨一人會感恩戴德,哪想,他卻並不吃這一套。

  但見他搔搔腦袋,奇道:“這人與我一樣,不過是太學一學子而已,我拿他說事,怎麽就是找死了?”

  這下,齋仆又得意起來了。

  他掂了掂腳尖,將自己原本有些佝僂的身軀,微微拔高了一些,臉上抹了一層淡淡的,倨傲的笑容。

  一副坊間消息靈通人士的嘴臉。

  他伸出兩個指頭,比劃著說道:

  “不一樣了!不一樣了!自昨夜起,便大不一樣了!”

  別說,齋仆的這番表演,相當出色,終於成功的勾起了獨一人的八卦之心。

  為了打探消息,他迅即的,就將自己原來看上去很想咬人的一副惡相,從臉上換了下來,賤賤的笑著,說道:

  “老伯,煩勞你說說。在下洗耳恭聽。”

  這個結果,齋仆十分滿意。

  他扭著頭,四下察看了一遍,似乎賣了特別大的面子,悄聲說道:

  “周震炎要當駙馬爺了!

  昨兒晚上,主考官丁大人去了他的家中!”

  嘁!

  原來是這等破事!

  獨一人聽完,暗淬一口,片刻,腦子裡卻突然反應了過來,說道:

  “老伯,你說剛才進去的那人就是周震炎?準備當駙馬的那個周震炎?”

  “當然。”

  齋仆朝著早已空無一人的院子裡豎了豎大拇指,很是與榮有焉的感覺。

  也不知道,周震炎能否當上皇帝老兒的乘龍快婿,跟他一個看門的老頭,到底有什麽關系。

  “你說今年科考的主考官去了他家?話說,如此重要的獨門內幕,你是怎麽知曉的?”

  獨一人依然有些不信。

  科舉考試,掄才大典,國之重器,豈是兒戲?

  就算皇帝為了選駙馬,為了避嫌,你一個主考官也不能在考試之前,就堂而皇之的夜訪考生之家啊!

  這要是放到幾百年後的大清朝,絕對是天大的科舉舞弊案,午門外的刑場上,那還不殺他個人頭滾滾?

  “這就不能告訴你了!反正,老夫自有老夫的消息來源。信不信由你!”

  齋仆滿臉傲慢,得意的說道。

  看把你美的!

  老子才不稀罕,何況,此事小爺早就知道了!

  獨一人腹誹了一句,想起史書上記載的,周震炎最終並沒有當上駙馬,不禁莞爾一笑,然而,到底是少年心性,忍不住又想賣弄一下自己的先知先覺,便輕輕曬笑道:

  “別高興的太早了!他啊!嘿嘿!可沒駙馬爺那個命。”

  說完,也不顧齋仆聽了此話,有什麽反應,舉步朝著太學裡頭走去。

  “你這窮小子,說這種風涼話,是嫉妒吧?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吧?......。”

  身後,有風起,齋仆奚落的話語漸漸隨風飄散。

  ......

  ......

  獨一人慢慢的走到學室的門囗,沒有貿然進去,靠著牆,凝神靜聽了一會。

  從聲音上判斷,裡面雖然聽上去還算安靜,但總有些嘈雜聲或大或小的,隔著牆壁飄出來。

  看樣子,裡面應該沒有先生。

  他舒了一口氣,悄悄的將門推開一條縫隙,探出腦袋,撅著屁股,打算再確切的偵察一番。

  “這位學子,立在門口,探頭探腦,意欲何為呀?”

  忽然,他的身後有聲音響起。

  聲音雖然平淡和緩,但威壓十足,令人心頭生寒。

  嚇得他頓時渾身一顫,轉頭一看,連忙站直了身子,怯怯的說道:

  “司業(副校長兼教導主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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