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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獨尊》第25章 誰是備胎
  丁相爺?

  獨一人睜大眼睛,有些發呆。

  豐司業今日前來,竟然是受命於宰相丁大全。

  這一點,確實讓他始料未及。

  他還以為,他是來告狀的呢!

  “你的情況,相爺十分的關注,昨日深夜,還將祭酒與本官都傳去了相府,當面詢問。”

  豐司業頓了頓,說道。

  他打量著獨一人那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神情,衿持的笑了笑。

  覺得很有成就感。

  這幾天的太學,比之往常,實在是有意思多了。

  短短三五天內,不但丁相爺已經兩次傳召他與祭酒,親自與他們親切的交談。

  十分的禮賢下士。

  這在過去,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甚至就連宮中地位顯赫的李中使,也屈尊駕臨。

  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回啊!

  當然,只要不是瞎子,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個鳥閹人就是來太學裡找茬的。

  但是,就算他是來找事的,反過來,不正是恰恰說明,太學裡,有些人和事,進入了宮裡的視野。

  勿論是做的是地方官還是學官,總是要吸引貴人們的眼球,才會有升遷的希望,才會有隨之而來的利益。

  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也是合該自己要露臉,那天,百無聊賴之際,一時興起,抓了一個違反學規的生員,沒想到,就是這個運氣不好的獨一人,竟然扛住了李中使的刁難。

  令他铩羽而去。

  為太學掙回了臉面。

  不過,有句老話怎麽說來著的: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獨一人違規被抓,是禍。

  射術考核優秀,是福。

  不僅僅如此,就因為他這次懟上了李中使,如今,更是進入了丁相爺的法眼。

  看來,這小子,弄不好,可是要一飛衝天了。

  豐司業想的出神,一時,竟忘了說話,直到獨一人喚了一聲,方才醒轉。

  “哦!外面日頭甚猛,本官年歲漸高,竟然產生了困意。”

  豐司業裝模作樣打了個哈欠,遮掩著說道。

  自己身為太學裡的大學官,在一個生員面前發起愣怔來,總歸是一件不雅的事情。

  “司業大人,丁相爺找上學生,到底是何事?還請賜教。”

  獨一人拱拱手,說道。

  面對這麽一個慢條斯理,似乎還有些神經質的太學司業,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另外,他還擔心,豐司業倘若再拖拉下去,候在門外的那兩位左右護法,是否會徑直衝進來,干擾他們的好事情。

  “嘿嘿!

  莫擔心,好事!

  天大的好事!”

  豐司業搖晃著滿頭白發的腦袋,豎起中指擺了擺,說道。

  接著,他站起身,走到獨一人的旁邊,伸手從袖中掏出一封信箋,遞了過去。

  獨一人看看他的老臉,站起身,接了過來。

  心中卻猶自疑惑不解。

  他將信封捏在手心,低下頭看了看,信是封著的,皮面上一片空白,一個字都沒有寫,但封口處卻被寫信人細心的燙了火漆。

  這說明,此信的保密等級極高。

  就連太學祭酒與豐司業,應該都不知道裡面的內容。

  這下,獨一人的疑竇更重。

  他捏著信封,思忖了片刻,正欲拆封,卻又聽到豐司業說道:

  “且慢!

  此信,待本官走後,你再拆閱。

  記住,本官今日前來,只有一件事,就是代表太學告知你:

  經祭酒大人慎重考慮,原定對你的關暇三月的處罰已經取消。

  鑒於你維護了太學的聲譽,決定自今日起,直至科舉之日止,你均可以在家中讀書。

  當然,如果想來太學進學,自是可以,反正,一切由你自行斟酌。

  本官再重申一遍:待本官走出你的家門,所謂送信一事,與本官沒有半分勾連,將來,就算有人問起,本官亦是一概不認。”

  說完,呵呵笑著,舉步向門外邁去。

  獨一人拿著信,愣了數息。

  暗想:這到底是一封什麽內容的信件,就連送信的豐司業,也要擺出如此一副諱莫如深的慫樣。

  但想歸想,他還是順手將信塞進了袖裡,疾走幾步,打算送送豐司業。

  倆人一前一後,行到院子裡。

  獨鐵三人正坐在院中的石椅上,大眼瞪著小眼,見到他們出來,連忙起身迎來上來。

  豐司業皺皺眉,止住腳步,等獨一人靠近了些,才側著頭,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一人呐!將來飛黃騰達之際,可莫忘了老夫今日冒險送信之舉啊!”

  說完,也不管身後的獨一人,聽到此話之後,到底會有何反應,而是朝著迎面而來的獨鐵三人,拱拱手,說了一聲:“本官告辭。”

  便徑自朝著院外的馬車走去。

  ......

  ......

  獨家大宅,堂屋裡。

  獨一人看完信,整個人都呆住了。

  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內心深處,既有暗暗的歡欣雀躍,又有一絲惶恐。

  宰相丁大全托豐司業捎來的信,內容極其簡單,但卻是極不尋常。 www.uukanshu.net

  獨一人覺得自己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今年科舉考試的試題。

  三道經義題。

  一道策論題。

  三道詩賦題。

  妥妥的,按照科舉的出題模式,顯現在他的眼前。

  他並不懷疑丁大全會向外界泄露考題。

  既然歷史上已經記載,他曾經向周震炎泄過密,那麽,多泄一兩個人,並不是什麽大驚小怪的事情。

  並且,從豐司業今天的言語上來看,此事,他們或許也知道的很清楚。

  不然的話,如果是一封平常的書信,豐司業完全沒有必要,急乎乎的要將自己摘出去。

  畢竟,泄露考題,科場舞弊,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一旦事有不諧,暴露在陽光之下,身為太學的學官,掉腦袋,大概是不至於的,但身敗名裂,卻是無論如何,也是逃不脫的。

  當然,獨一人真正的心思,並不是在這個上面。

  他在思索:

  丁大全早些天便已經內定周震炎為今科狀元,準駙馬了。

  突然間,又派太學司業大駕光臨,給自己送考題。

  這唱的是哪一出?

  難道僅僅是周國公主的母親,賈貴妃宮中的李中使,親自跑到太學,鄙薄了一番周震炎,就讓丁相爺改了主意。

  打算另擇駙馬人選了。

  不過就算如此,偌大的太學,學子人數不下小兩千,為什麽偏偏又選中了自己呢?

  如此一來,這個駙馬人選,周震炎在明,自己在暗,那麽,兩人之間,到底誰是正主,誰又是備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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