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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斷山河》第五十五章 你危脅不到我
  “我們可以兵分兩路,我明,你暗。”老頭這個時候也變得嚴肅起來,他問肖塵道:“我隻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你想保留一滴水,什麽法子是最好的?”

  肖塵想了想,道:“將它用瓶子密封起來,,埋到地底下。”

   “錯了,你應該將它丟進海裡去。”老頭的話,意味深長,肖塵馬上明白了,他對老頭抱了抱拳,然後一轉身,老頭只見一道影子,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他的身影剛剛消失,雲銅就來了,他的馬,已經在吐白沫了,一身的血,滴在地上,嗒嗒的響。

   這是汗血寶馬,西域少有的良種。他來到德豐樓前,樓前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只有一個老人,站在那裡,在暮色中,他那灰白色的胡子,也分外的蒼桑。

   雲銅止住了腳步,一看見這個老人,他的臉色變了,他下了馬,走到老人的面前道:“你怎麽在這裡?這裡並不是你呆的地方,回去吧,回去吧,這件事與你沒有什麽關系。”

   老頭道:“與我沒有關系?關系大著呢,你可知道,這中間的幕後人是誰?”

   雲銅的手下們,一個個都陸陸續續地趕了過來,短短的幾十裡路程,對於他們來說,本來也是小事一樁的,但這一段急行軍趕了過來,他們一個個要不是臉色發紅,就是臉色發白,一個個都氣喘籲籲的,上氣不接下氣。

   他們都一些奇怪,涼州城裡並沒有什麽暴亂呀,一切都很平靜,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呢?

   他們看到了他們的老大,此時與一個老人站在一起,難不成這一個老頭,他有這個本事,將這裡鬧一個天翻地覆?可是他這個老頭,怎麽看都不像呀,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他們都不由得停了下來,靜靜地的看著雲銅,不一會兒,整個街道上都塞滿了,

   雲銅看著那個報信給他的家丁,問道:“你有沒有看清,是不是他?”

   那個家丁搖了搖頭,道:“老爺,不是他,是一個少年人,一個狂傲無理的少年人。”

   雲銅對他身後的人揮了揮手,道:“將這個城裡,所有的人都抓起來,只要是陌生人,一律關起來!現在城門都是緊閉的,我相信他現在還一定在城裡。”

  “慢!”老頭阻止了他,道:“雲大人,難道你不想問問,事情的起始嗎?是不是所有觸及到了你雲家的利益,都是違法的?你都有理由抓起來?”

   雲銅看著老頭,道:“這件事,還輪不到你管。就是你沒有退下來,你也只是一個州丞而己,在你的上面,還有州牧大人,你沒有這個資格與我說話。”

   老頭笑了,道:“不錯,我沒有資格與你說話,但是,有一點你必須明白,我是州丞,在這裡做了幾十年的州丞,上一批三十萬兩銀子的事情,你是怎麽處理的?上一次黃河決堤,死了三十萬人,你是如何處理的?這些事情,朝廷也許不知道,百姓也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雲銅的臉色又變了。他這是他的一個痛腳,任何人的痛腳被人踩上一腳,都絕對不好受。更何況他本是一個自負狂妄的家夥。他將刀抽了出來,放在老頭的脖子上,冷冷地道:“你信不信,我一刀將你殺了,然後將你曝屍三日,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老頭一臉的平靜,他笑了笑,道:“你殺吧,你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本事,將我殺了,可是,你知道那個帳本,現在放在哪裡?”

   “沒有關系的,

只要你死了,這個帳本,就不再存在了。”雲銅冷笑著。   “你錯了,只要我死了,這個帳本,就會出現的。這個帳本,我放在一個極為妥善的地方,我交給了一個極為可信的人,我告訴他,只要我一死,除非我是正常死的,否則我一死,就讓他將這個帳本,公之於世!”

  “公之於世,你又能怎麽樣?難道你認為,有人會信你的?”雲銅道:“我完全可以說你是敲詐我,而做出的假證!”

   “雲銅,你難道就不做惡夢嗎?你所貪的那些銀子,上面沾了多少人的血,你真的沒有一點事嗎?”

   “這些人是死於洪水,與我又有什麽相乾?他們要想活命,他們還得仰仗我手中的那十萬兩銀子。如果他們對我表現好一點,我可以分一點給他們,如果他們敢違背我的意思,我不但一分錢也不給他們,我還可以以暴民罪將他們都殺了!你信不?我殺了他們,朝廷說不定還會給我表功呢!”

   老頭想不到,現在一個帳本,根本就危脅不到雲銅了。以前雲銅很害怕這個帳本的出現,但是現在他不怕了,因為他的軍師給他出了一個主意,就是將這個帳本,誣為一個假證,是別人陷害他的,再者說了,上一次他給上面的那些同夥們,多多少少都打點了一些,他們也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何必與錢財過意不去呢。

   肖塵站在兵士中,他趁一個兵士不注意,將他打暈,拖到角落裡,然後再將他的衣服扒下來,穿在自己的身上,站在隊伍中,還別說,這個老頭出的這個主意真的不錯,混在他們中間,他們是怎麽找也找不到的。

   反正這麽多的軍士,誰也沒有辦法將所有的人認全,更何況他的手中還有這個兵士的頸牌。

   頸腰是一個兵士的標志,他們上了戰場,說不定就不會回來了,所以他們的身上,一定要有一個可以證明他們身份的牌牌,這些牌牌,有的戴在脖子上,有的戴在手上,還有的,纏在腰上。

   這個士兵的名字,太俗氣了一點,王大哈。

   肖塵看著老頭,此時正落在下風,他額頭的汗珠,一滴一滴地下落。見老頭的氣勢弱了,雲銅更為得意了,他道:“怎麽樣,老州丞,你是不是想清楚了?將那個少年人找出來,這樣全城還有可能得到安寧, 否則的話,告訴你,後果你應該知道!”老頭額上的汗珠更多了,他完全明白,這個雲銅他是什麽都做得出來的。

   在他的眼中,只有權勢,錢財,美女以及地位,至於邊關穩定,百姓安居樂業,好像與他沒有什麽關系。

   “你殺了我吧!”老州丞大聲地道:“求你殺了我!”

   “殺你,我怎麽可能舍得殺了你呢?你可知道,我演了這麽一出精彩的戲,怎麽可能讓觀眾走開呢?”雲銅對他的手下道:“將他綁起來,看管好!如果你們讓他死了,那我就滅你們全家!”

   “現在馬上就給我將全城的百姓給我趕出來!”他的命令得到了很好的執行,肖塵見身邊的士兵,一個個都喜形於色,顯然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是一次兩次乾,而且每一次乾都有莫大的甜頭。

   怎麽辦?這個雲銅,實在也是一個硬角色,他處理問題的方式,很是簡單,也很有效。其實這也是一種有效的辦法,將全城的百姓全都扯進來,讓他們都摻予其中,與他們的切身利害相關,所以他們就不得不盡力去幫你辦事。

   一個個都化被動為主動,如果全城都調動起來,那麽這個陌生人,也就根本沒有辦法落腳了。全城的百姓,每一個人都是你的敵人,你怎麽藏?你就是藏在哪個角落,都有老鼠把你找出來!

   有時候,要治理好一個地方,是千難萬難,但是要搞亂一個地方,卻是輕松至極的事情。

   肖塵怎麽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可以對付雲銅,但是他不能對付全城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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