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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斷山河》第六十四章 請問時請微笑
  “這裡有一個好東西,你要不要看看?”一個聲音,從眾跪著的百姓中間傳了過來,雲銅隻聞其聲,等他反應過來,一個紅色的包裹向他飛了過來。

   他的反應也很快,他馬上伸出手來接住,再打開來一看,他的臉,一下子就變得蒼白了。

   這個布包裡,包著的是一截手指頭,手指頭並不奇怪,但是這個手指頭上戴著的那個戒指,雲銅最是熟悉不過,這是他二公子雲空的。上面有一個小小的空字。

   包手指的血布上,上面還有幾個字:“你再敢動百姓,我殺你全家”上面沒有落款。雲銅一看便知道,一定是那個少年寫的。

   他怔了一會兒,然後低下頭,對眾軍士道:“罷了,罷了,這件事,與他們沒有什麽關系,將所有人的都放了!”眾軍士根本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布包,會讓他們的將軍,發生一個這麽巨大的變化。

   眾人如遇大赦,一個個連滾帶爬地向山崗下衝去,撲向父母,妻兒等家人的懷裡。

   眾人都想散去,現在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他們都要回去,好好的上上香,敬敬祖先,這個時候,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少年,他就像一隻燕子一樣,幾跳幾跳,就跳到了山崗上,他伸出手來,對眾人大聲道:“眾鄉親,請你們停步,這裡還有一出好戲,請你們靜下心來觀賞!”

   “現在誰還有什麽心思看戲?”眾人這才不理睬呢。

   吳良與老州丞一見這個少年,他們都松了一口氣,這個禍根子終於出現了,他們都站了起來,大聲地道:“鄉親們,你們都下來吧,人家有活說要說。我們聽聽他想說一些什麽,好不好?”

   眾人見州牧大人與老州丞都出面了,剛才州牧大人的表現,很是讓他們暖心,老州丞在鄉親們中,威信更高,於是他們三三兩兩的都停止了腳步,不一會兒,所有的人全都重新回來了。

   肖塵道:“現在這裡的父母官,是州牧大人吧?這樣,我們就在這裡升堂辦案好不好?現在全城的百姓,都是見證。剛才雲大將軍,不是要狀告我嗎?我就是那個行凶的凶犯,我願意出庭,與雲大將軍對質公堂。”

  雲銅走到肖塵的面前,冷冷地看著他,一臉的殺機,他問道:“我的兩個兒子,是不是在你的手裡?”

   肖塵淡淡地笑道:“你這是在訊問呢,還是在請問?如果訊問的話,你是原告,我是被告,我們之間,沒有必要直接對話。如果你是請問的話,請微笑。”

   雲銅更氣了,他的拳頭慢慢地攥緊,忽然之間,猛地向肖塵的鼻子打去。

   他的拳頭落空了,因為肖塵感覺到了對方那凌厲的殺氣,他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對方的行為。

   他的師父曾經告訴過他,在看人動手的時候,三流的高手,看對方的招式,等對方的招式出了,再依招拆招。二流的高手,看對方的肌肉變化,對方在出招前,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一定有奇妙的變化,想出拳,必須將拳頭握緊,將力氣全都集中在拳頭上;一流的高手,是看對方的氣場,包括對方的眼神等等,要達到這個境界,不是三五年可以練成的。

   但肖塵卻練成了。他早就算定了,雲銅這一拳的力度與方位,他輕輕一低頭,用自己的頭為武囂,在雲銅的胸膛上重重的一撞,雲銅頓時感覺就像一個大石頭擊打在自己的胸口一般,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君子動口不動手,

有話請好好說,何必動武?”肖塵又笑了。   州府的那些衙役,他們的精神頭又上來了,他們不知從哪些地方,搬來了幾張桌子,幾把椅子,他們請吳良坐在正中的桌子上,然後他們依列站在兩側,齊聲道:“威——武——!”

   吳良在地上拾起一塊石頭,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道:“帶原告,被告上堂!”

   眾人都樂了,他們從來都沒能見過這樣的場面,以前公堂審案是怎麽樣的,他們只是在戲台上見過,現在他們終於又看到了,只是他們不太明白,這一出戲,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雲銅走到前面,他搬過一把椅子,大剌剌地坐了下來,道“我是原告!”

   吳良用石頭又重重的一拍,道:“原告起身!這裡沒有你坐的位置!你必須站著。念你有功名有身,就免跪了。”他示意師爺,將雲銅的那把椅子搬開,讓給老州丞與另外的那個白頭老頭坐。

   肖塵走到案前,抱了抱拳,道:“我是被告。請老爺訊問吧。”

   吳良又重重的拍了一下驚堂石,道:“被告,將你的姓名,籍貫,年齡,所犯何事,統統報上來!”

   肖塵道:“我沒有名字,我是一個流浪兒,我不知道我住哪裡,姓什麽,有多大,在我的記憶中,我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我沒有犯事。昨天我來到這裡,走在街上時,遇上了三個富家公子,以及幾個惡仆,他們向我要稅,什麽香水稅,我不從,於是雙方就發生了爭執與打鬥。當時他們主主仆仆加在一起十來個人,一個個都牛高馬大,我出於自衛,下手可能也沒有多少輕重,將他們幾個打得有一些傷了。事情就是這麽一個事情。試想一下,如果我沒有幾斤力氣,說不定我被他們打死了!我認為,這是自衛,我沒有過錯!再者說了,我進得城來,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麽香水稅。退一萬步講,即便是要交稅,我也應該交給官府或者城門那裡,他們又是準?當時又沒有亮明身份,一見我就強行索要,我當時就認定他們是惡少!”

  吳良側身後的那個捂著臉的富家公子,他想衝出來,可是他一見吳良的眼神,嚇得又縮了回去。

  雲銅道:“這只是單方面的說辭,不足以信,據我所知,事情根本不是這樣子的。”

   吳良冷冷地打斷了他,道:“原告,你當時在現場嗎?如果你沒有,那麽,就請你閉口!被告最起碼他是當事人,他當時就在現場,他所說的話,至少有一半是可信的。”他回過過頭來,看著他的侄子,道:“吳心,你出來,當時你就在現場,你來說說當時是怎麽一回事!你給我聽清楚了,一定要說真話!是怎麽樣就是怎麽樣!”

  吳心走了出來,他低著頭看著吳良,對方一臉的嚴肅,他不是一個笨人,他也知道了,自己的叔父現在與雲府已經決裂了,他是吳家人,雲家不可能容下他,這個時候,也是自己應該站對位置的時候了。他想了想,道:“事情的經過,與被告所說,相差無二。”

   “相差無二是什麽意思?”吳良盯著吳心問道:“現在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必須準確,意思必須嚴謹,不能有任何含糊,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麽可能,大約,什麽左右等之類的,都不要說!你聽明白沒有?”

  吳心點了點頭,道:“事情的經過,與被告所說的,一模一樣。”然後他又將整個事情從頭至尾細說了一遍,當然了,晚上的那些事情,他不知道了,所以也沒有辦法說下去。

   吳良看著雲銅,道:“雲大人,依見證人所說,責任全在你方呀?這個少年,他並沒有什麽錯誤。他那是屬於自衛,你說,是不是?”

   雲銅鐵青著臉,吼道:“什麽話?我可不接受!我只知道,我的兒子,他現在已經失蹤了,這件事,難道不是他乾的?再者說了,他殺了這麽多的人,犯下了這麽多的命案,難道就這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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