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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蘭頌》第7章 遇刺
  第七章

  正在二人談話之際,年少的童格王子進入。“沒想到這個深居野林十余載的安歸,竟如此心狠手辣!看來本王子是低估他了!”

  克洪見童格前來,立刻躬身行禮:“末將拜見殿下!”

  “克洪將軍請起!”童格說著便上千扶起安歸,隨即道:“兀圖將軍在我樓蘭可謂居功至偉,沒想到卻被一個山林野種殺害,是可忍孰不可忍!將軍,此次誅殺安歸,可有良策?”

  “末將~”克洪一時語塞,心中暗道:“我若有良策,還能來麗陽宮?”

  “將軍,不如這樣,本王子近日來結識了一批刀客,那些人各個勇猛有加,將軍不如帶他們前去。若事成,我等也可推脫罪責,若失敗,那也不過是死了一個刀客而已!你覺得呢?”

  克洪聞言,覺得童格所說也不無道理。隨即點頭道:“殿下英明,末將謹遵殿下之命!”

  午後,樓蘭內城永王府院落內,古赤一副憤怒的表情,身前多名侍女並排站立。“殿下出門,為何不來向我通報?”

  “大人恕罪,奴婢確實沒看到殿下何時出門的!”侍女惶恐道。

  “什麽?沒看到?”古赤聞言變色。“若是殿下有任何差池,你們就等著人頭落地吧!”

  而就在同時。安歸便手提一條肥碩的大魚進入王子府。“不要怪罪他們,是本王子自行出門的!怪不得他們!”

  見安歸進門,古赤這才長舒一口氣。跪地道:“殿下,從今往後若沒有屬下跟隨,殿下萬不可獨自出門。請殿下準!”

  安歸知道這是古赤在為自己的安危考慮。便笑著道:“沒事!不就是閑逛了片刻嗎?”

  “殿下若不答應,屬下隻好向公主殿下稟報!”

  “什麽?向公主稟報?你這是在威脅本王子嗎?”安歸變色。

  “屬下不敢!但是為了殿下的安危,屬下隻能如此!”

  “好了,好了,本王子答應你便是!”說著便轉身對侍女們道:“去!把這條魚洗洗乾淨。這是本王子在孔雀河中捕到的。今晚的晚膳就他了!”安歸閑來無事,便去孔雀河邊陪伴已故的母親,順手就再墓旁的河裡捉了條魚。

  而在此刻,院落牆頭。左將軍克洪和王子童格卻將府內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哼!果然是個山野村夫,身為王子,竟然出城捕魚!”克洪不屑道。

  “克洪將軍,話可不能這麽說,本王子覺得這個安歸深不可測!”童格思索道。

  二人說著便翻身落地。

  “方才那個安歸手裡所提的魚是從孔雀河捕來的,若本王子沒有猜錯,此次他可不光是去捕魚那麽簡單。克洪將軍,從今日起立刻派人去孔雀河邊王后墓旁蹲守,一看到安歸,就地誅殺!”

  “殿下的意思是安歸還會去那裡?”

  “不錯,就別新歸,在樓蘭,安歸也算是孤立無援,而那個他從未見過的母后便成了他唯一能夠吐露心聲的對象!你難道忘了,他的母親就葬在孔雀河邊。本王子斷定,他一定會去的!”

  “是!末將遵命!”

  永王府,侍女們忙著去準備晚膳。安歸和古赤二人便徑直去了書房。

  “殿下,今日尉屠耆王子又來了!”

  “又來了?這都這麽快一個月了,他竟然每天都來,難道他不怕娜仁他們會因為跟我走的近而加害他?”安歸無奈道。

  “殿下,再怎麽說尉屠耆殿下的母親塔雅王妃是您的姨母,

加之他曾幫助過公主殿下,不如~”  “嗯!你去昭華宮一趟,請塔雅王妃母子前來,就說我安歸宴請他們!”

  自安歸被封儲君以來,塔雅王妃便勸誡尉屠耆與安歸親近。而尉屠耆也因為安歸一夜之間驅逐漢使之事對安歸產生一絲崇拜之意。故而遵從母意,每日午時便回來永王府門前求拜,以求與安歸共同對抗娜仁,但卻屢屢被拒。而安歸之所以將其拒之門外,是因為安歸怕娜仁因為尉屠耆與自己親近而對其不利,故而避之。可是尉屠耆卻並未灰心,一月來,都是如此。

  古赤應聲走出後,安歸立刻吩咐廚房加餐。

  而此刻,樓蘭外城,克洪與童格並肩而行。忽見街邊一名馴獸師正揮舞著皮鞭,身旁兩隻獵豹乖巧的做著馴獸師所指揮的動作。童格上前,看著兩隻溫順的獵豹,不禁瑤瑤頭道:“本該是山林中最為凶殘的野獸,可是卻被他的主人關進了牢籠!”

  “殿下喜愛此物?”克洪好奇道。

  聽見克洪如此問,童格便道:“此種被關在牢籠中的獸已不再是獸,而是寵!本王所喜愛的不是這種溫順的寵物,而是充滿野性的獸!”

  “殿下,此等獸類經過人們的馴養,大多都會變得溫順,但是末將聽聞,此獸若食人肉,便可發揮獸性!”

  “哦!將軍你~”

  “殿下若是喜愛,末將願為殿下馴養野獸,且是最為凶殘的野獸!”克洪躬身道。

  童格聞言,隻是笑笑。而克洪卻能從其表情中看得出童格對此物的酷愛。

  深夜,永王府燈火通明,大殿上那一桌豐盛的美食特別醒目,桌旁圍坐著安歸所邀請的塔雅母子和闕蝶。

  待最後一道菜肴上桌,安歸便端起酒樽對著塔雅王妃躬身道:“姨母在上,安歸身為子嗣,卻未能盡早宴請姨母,此酒,當是安歸想姨母賠罪!”說著便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即有端起一樽。“這第二杯是想感謝姨母多年來對闕蝶的照料!”

  塔雅看著安歸彬彬有理,不禁點點頭,笑著道:“姐姐在天有靈,若能看到他的兒子如此,也算是瞑目了!安歸啊,你和闕蝶乃姐姐所生,在本宮心裡,如同親生。萬不可如此多禮!”

  “是啊!大哥,自從你回來後,母妃時常念叨你,而且還經常督促我於你親近,向你學習呢!”尉屠耆道。

  “姨母,這一月來,尉屠耆弟弟曾多次前來永王府,但卻被安歸拒之門外。還望姨母不要責怪,安歸之所以如此,是怕娜仁王妃會對與我親近之人不利!”

  “這麽多年了,她娜仁無時無刻不想著除掉我們母子,奈何,自十五年前宮變之後,陛下對我們母子也算愛護有加。直到如今,她也未能傷我母子分毫。若說她想加害我們母子,本宮也不會懼怕與她,大不了與她來個魚死網破!”塔雅冷著臉道。

  “大哥,小弟我自小深居宮牆,因怕受到娜仁加害,從未踏出內城半步。如今我也長大了,不想再荒廢年華,深居宮內了。自月前聽聞天逸閣昆侖公子就是大哥,便得知大哥受教永王巴托汗,故萌生追隨之意。小弟請求大哥傳教授業!”尉屠耆說著便起身想安歸躬身行禮。

  “弟弟,快起來,這萬萬不可。你我同為王子,且有血緣之親,萬不可如此!”安歸立刻道。

  “若大哥不允,小弟就給大哥跪下了!”

  安規見狀,甚是無奈。當著塔雅的面,也不好駁回。隻好妥協道:“好吧!從今天起,你可隨意進出永王府。但是你我萬不可有追隨之說!”

  尉屠耆見安歸應允,立刻笑道:“謝謝大哥!”

  而安歸不知道,塔雅之讓尉屠耆靠近安歸,實則是想從尉屠耆口中得知安歸的一舉一動。

  宴席直到半夜才結束,送走塔雅王妃,永王府便只剩下安歸與闕蝶。看著楚楚可憐的闕蝶,安歸不忍道:“闕蝶,從今日起,你就不要再住在慈雲宮了。搬出來與為兄住在一起吧!這樣,也可有個照應!”

  闕蝶聞言,點點頭道:“嗯!妹妹聽從大哥吩咐!”

  “嗯!好了,早些歇息吧!明日陪為兄一同出城祭拜母后!”安歸憐愛的摸了摸闕蝶臉頰。

  闕蝶聞聲退出,安歸看著身邊的王府。感歎道:“這王府雖然金碧輝煌,但是與我那昆侖山山洞相比,卻沒有一絲溫暖。那裡雖野獸橫行,但卻沒有勾心鬥角!世人都以為王室宗親會有享不盡榮華富貴,但是卻想不到,我們身在王室卻一輩子也不可能感受道黎民百姓的安逸生活!”

  “殿下!該歇息了~”古赤上前道。

  安歸若有所思道:“本王子不相信塔雅王妃竟忍心讓他的兒子做我安歸馬前卒,他派尉屠耆前來,說是追隨,但我覺得此事並不是那麽簡單!”

  “殿下,您多心了!”古赤笑著道。

  “但願是我多心吧!”安歸感歎一聲。

  夏日的樓蘭,烈日如火,使得樓蘭的空氣也變的乾燥許多。遠遠望去,空氣中那一股股肉眼可見的熱氣仿佛能把人灼燒一般。

  “哥哥,天氣這麽熱,你怎還穿皮衣啊?妹妹有從漢朝客商那裡買來的錦緞,回去我幫你做件袍子!”闕蝶說著便看向身旁的安歸。

  這是爺爺臨死前給我做的皮衣,如今爺爺走了,我便將他視為珍寶。舍不得脫去。”

  二人說著便已經來到孔雀河邊的孤墳前。而在他們身後,古赤卻遠遠觀望。

  “母后,闕蝶來看你來了,你知道嗎,今天陪闕蝶一同來的是您朝思暮想的安歸哥哥!”闕蝶哽咽道。

  “母后,孩兒回來了!孩兒不孝,未能在您有生之年給您敬孝。讓你鬱鬱而終。好在孩兒如今順利進宮,並且已經有了自保的實力~”話未說完說完,卻聽聞河邊有異響傳來。

  “殿下小心!”古赤呼一聲便一躍而出!

  然而就在同時,四五名黑衣蒙面之人已將安歸團團圍住!

  “你們是什麽人?光天化日,竟敢公然行刺!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你是樓蘭的王子殿下啊!不過今日卻是你的死期!”其中一名蒙面男子說著便提刀向前!白晃晃的刀刃在接近安歸的一霎那,古赤便擋在自己身前。

  “殿下快帶公主走!”

  安歸知道,面對如此形勢,自己若留下,只會連累古赤,隨即便拉起一旁早已嚇的臉色鐵青的闕蝶想遠處跑去,臨走前還不忘叮囑古赤。“古赤,小心,不可戀戰!”

  可是就在自己拚命逃脫之時,身後射來兩支箭羽,一支射在安歸左腿之上,而另一支則正中安歸後心。奔跑中的安歸腳下一個踉蹌,絆倒在地!瞬間昏厥過去。

  “大哥,你快起來啊!”闕蝶見安歸倒下,立刻大喊。

  可是,闕蝶還未蹲下身子,身旁儼然已經多了一名刺客。“啊!”一聲呐喊之後,闕蝶便也倒地不醒。

  古赤見二人雙雙倒地,深知大事不好。突然暴怒。“你們這群畜生,納命來!”說著便又提刀相向。面對四五人的圍攻,絲毫不落下風。也許是因為暴怒,僅僅半刻鍾,便將四名黑衣人斬殺。但卻有一人逃跑。

  隨即便轉身直奔安歸倒地之處。可是此刻的安歸卻了無蹤跡。就連闕蝶也不知所蹤。“殿下!殿下!”大喊幾聲,卻也未聽見安歸回音。

  王妃寢殿。左將軍克洪急急忙忙趕來。“王妃娘娘,成了。末將親眼看到安歸中箭倒地。如今已是一具死屍了!”

  “中箭?確定他死了嗎?”

  “娘娘放心!從今天起,我樓蘭便再無安歸此人!”

  “哈哈哈!太好了!”

  “不要高興的太早了,等著吧,王子身死,父王定會宣布死訊,待死訊傳出,再高興也不遲!”

  深夜,樓蘭外城一間毫不起眼的民房內。安歸平躺於榻上,身旁一名身穿素衣,與安歸年齡相仿的女子正為安歸療傷。

  同時,古赤已經搜尋至此。看著門口處的點點血跡。便立刻翻牆而入,懷疑安歸就在屋內。看著院落內一間小屋中燈光閃爍,便抽刀向前。可是當自己走到門口之時,卻看見屋內一名女子正在為安歸療傷!

  “姑娘,你是什麽人?為何~”

  “你若不想讓他死,就閉上你的嘴到門外守著!”女子說話間並未轉身。

  古赤見狀,知道女子此刻正在全力營救,不可打擾。隻好轉身出門。

  越一日黎明十分。房門被推開,女子緩緩走出。

  古赤立刻起身,“姑娘,殿下他~”

  “身中兩箭,一箭射中左腿,另一箭則是穿胸而過,雖未傷及心脈,但卻也在毫厘之間!射箭之人無疑是想置他於死地,不過你放心!他已經沒事了!等他醒來,你就可以帶他離開了!”說話之人名為凰舞,漢朝人氏,早年間跟隨先師前來樓蘭行醫。不料,其師受冤而忘。留下自己孤苦一人。可古赤卻不知,此人便是自己前來樓蘭時再玉門關外從胡匪手中救出的女子。

  古赤聞言,忽然面露喜色。突然好似想起了什麽。又道:“姑娘搭救之恩。在下來日定當厚報。不過,殿下如今身陷險境,不宜暴露。還請姑娘代為照顧幾日!若殿下醒來,還請姑娘告知殿下,就說是古赤請姑娘代為照顧,讓殿下不要隨意走動!”

  女子並未言語。古赤見狀,知道眼前之人已經默許,便立刻起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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