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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下春秋》第22章、退息居學
  衛少侯看列缺筆速放緩,知道他快要寫完,伸手將油燈的火挑的大了些,推向列缺。油燈剛剛到了列缺身前,列缺手上的弗筆剛好停下,將筆放下,看見身前油燈,列缺對衛少侯點了點頭:“多謝。”衛少侯擺了擺:“不謝。”

  列缺說完,輕輕吹幹了竹簡上的浮墨,然後如同衛少侯一般,將竹簡烤乾。慢慢合上,將竹簡以雙手捧起。教習看了看列缺手中的竹簡,右手一揮,竹簡升到空中,慢慢飛到張善水的面前穩穩的停住:“你也將感悟寫上,莫要再寫些胡話。”

  張善水看著眼前的竹簡,伸出手將竹簡攤開,對著列缺身前的筆墨一招,筆墨穩穩的落在張善水的面前,拿起筆,張善水慢慢的在竹簡上認真的寫了起來。大約一刻鍾,張善水將筆放下,目光看向列缺身前油燈。

  衛少侯見此,輕輕一笑,腦後出現日月星三光,其中星光化作一道繩索落在衛少侯手中,手腕一抖,星索飛出,猶如靈蛇般卷住油燈,手腕再抖,油燈飛出,穩穩的落在張善水的面前,手松開,星索化作道道星光,再次回到了衛少侯的腦後。

  張善水將竹簡放在油燈前,將墨跡烤乾,合上書簡,雙手托起。教習見此手一招,書簡飛出,落入教習手中。竹簡打開,看看裡面的內容,點了點頭:“諸位,散了吧。”說完站起身來,走出宮殿。

  眾人連忙起身一禮,待教習走後,才直起身來。互相熟悉的弟子彼此問候後,各自湊在一起討論剛才的內容,衛少侯混在弟子群裡,往殿外走去。剛剛邁出一隻腳,突然感覺到身後兩股莫名的氣機鎖定了自己,身體稍微一頓,衛少侯繼續邁出另一步。

  身後兩股氣機顯然沒有意識到衛少侯會這樣做,微微一愣隨即散去,接著兩道聲音傳來,一道渾圓如玉,一道婉轉如黃鸝:“衛少侯,請留步。”正走著的衛少侯聞言停了下來回頭看去,只見列缺和張善水走了上來,將他喚住。

  見衛少侯停了下來,列缺快步走了上來,一把抓住衛少侯的袖袍:“衛少侯,你著急什麽,莫非是怕我們將你吃了。”衛少侯被列缺抓住袖子,眉頭一皺,試探著扯了扯袖子,見無法抽出,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我只是想到名家的教授應該還沒結束,急著去聽。”

  列缺聞言立刻熱情的說道:“名家有什麽好去的,說來說去不是白馬非馬,就是堅白二石,聽也聽煩了,哪比的上我道家學識,你就別去了,我們探討一下《天瑞》篇。”

  衛少侯沒想到列缺如此熱情,嘴角漏出苦笑,看向列缺身後站立的張善水,此時的張善水沒有了剛才的與天地爭的氣勢,只是俏生生的站立在哪裡,袖袍掩著嘴角,面帶笑意,顯然是被列缺的舉止惹笑了。“善水可也是如此想的?”

  “衛少侯,你我只是普通學宮弟子,直呼我名,有違禮法。”張善水緩緩的說道。

  “那如何稱呼你,張氏?張姬?剛剛教習論法時,你不是要爭一個平等嗎?男子之間可直呼姓名,那男女之間為何不可直呼姓名。”衛少侯笑道。

  “你!你,你稱呼我名即可。”張善水狠狠的說道。“我與列缺將你叫住,只是為了互相印證所學,探討《天瑞》的奧秘。”

  “對,對對,就是印證所學,別多說了,走,我們去我道家一處好地方,哪裡地處幽靜,無外人打攪,甚是安全,正好用來論法。”說完,立刻拉著衛少侯向那處走去。

  “等等,

”衛少侯掙開列缺的手,“我回去換件衣裳,你們等我片刻。”  “換什麽換,不就胸口處有些許破損嗎。無妨,我道家沒那麽多講究。”列缺一邊說道,一邊伸手就要再次拉起衛少侯。衛少侯微微一側身避開,列缺的魔爪:“你這性子如此好動,是怎麽悟出地坤之勢的。你看……”一邊說著,一邊撩開外袍。

  “啊……”就在衛少侯剛剛撩開外袍的時候,張善水尖叫一聲,將身體轉了過去,“你讓他回去換。”列缺看著衛少侯撩起的外袍,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笑了起來:“哈哈哈,你是怎麽搞的,連褲子都不穿,我也不拉你了,你快回去換吧,我們在這裡等你。”說完,直接坐到連廊上,看著衛少侯。

  衛少侯臉一紅,對著兩人施了一禮,匆匆離開,剛走到半路上,暗罵了一句:“又不是我自己不穿的,明明是為了擺脫追殺,無奈之舉,自己臉紅什麽。”說完,腳步更快的走向住處。

  列缺看著衛少侯走遠,對身旁的張善水說道:“善水姐姐, 他走了。”聽到此話,張善水緩緩的轉過身來,掩著雙眼的袖袍微微拉下一點,偷偷看了身前的場景,只見衛少侯已經不在了,才將袖袍拿開,隨即迅速的賞了列缺一個腦崩兒。

  列缺捂著腦門委屈的說道:“善水姐姐你為什麽打我。”張善水看著列缺:“活該,讓你這麽猴急的拉他論法。”說完又伸手打了一下腦崩兒,這時列缺有了防備,身形一晃,躲了過去,“打不著。”

  且說衛少侯,到了住處,飛速的換了件衣袍,看了看銅鏡中的自己,雖說不上豐神如玉,但也是陽光活力。掂了掂尚宇給的刀幣,往懷裡一放,心裡想著那天得空出去置辦一身綢緞,自己到時候就是一個翩翩公子哥。想到此處,衛少侯笑著走出住處,循著來路,找到列缺等人。

  列缺見衛少侯來了,立刻跳了起來,上前再次拉住衛少侯的袖袍,不待衛少侯稍微喘息,就拉著他向前走去,邊說邊走:“怎麽去了這麽久,就換個衣服,這麽磨蹭,我和善水姐姐都等不及了。”

  列缺這個急性子,不知不覺的將他和張善水私下裡的稱呼說了出來。正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衛少侯聽列缺稱呼張善水為姐姐,心裡想到莫非這張善水和列家有關系。有加之剛才的張善水的言論,估計是了,也就這列子世家才能護住在此時看起來頗為大膽的張善水。

  也不管列缺如何著急,張善水始終跟在一側,不言不語,看向衛少侯的眼神帶了些許不善,想來還在為剛才褲子的事情生氣。就這樣三人兜兜轉轉,眼前一亮,論法的地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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